夏启东生气地瞪他,大叫:"他妈的,你根本忘不了他!他已经死了!"
车子遇红灯停了下来,孟樵看著他,很深很深地注视他,一双陷在愁海的黑眸看了就教人心酸。他总是漠不吭声,却比解释了一串还让人不忍苛责。那是他的伤口,他最深最重的伤口。
"该死!"夏启东握拳捶了一下车窗,瞪著窗外拒绝他深沉的注视,自责自己的任性粗心。
"过来。"孟樵叫他。
夏启东不理,瞪著窗外,双颊红红的,他不知该用什么表情看他,只觉得这个红灯停的时间像一世纪那么长。
"转过来看我、启东。"他的声音冷冷的,似萧瑟的风。
夏启东只好转过头,却惊讶地看见他在笑。温柔的笑、温柔的手、温柔的嘴唇,温存地吻去他的无理取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轻啄著他的嘴唇,随著绿灯亮起踩下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