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它留下来当纪念?」
喉间的哽涩更是令她吞咽困难。
纪念?他不知道,其实她本身,就是一个唐律所有年少心情的纪念品。
电锯的启动声适时地盖去了她紊乱的心音,不过多久,重见天日的左脚又再次能够行动自如,但没半分感动的乐芬怔坐在原地,看霍飞卿自石膏堆里,拾起那小块画著顽皮豹的碎片,拉来她的手放至她的手心里。
握著石膏碎片的乐芬,没留心聆听医生对她说的那些关于伤脚痊愈后的注意事项,她缓缓收紧了手心,把手中的石膏块握得更紧,感觉它不规则的棱角扎向她的手心,微微的疼,自手心开始蔓延。
医院外夏日烫热的南风,在她走出医院时再次拂上她的睑胧,准备带她回家的霍飞卿,推她至门前的小椅坐下。
「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在这边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