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打断她的话。
既然雷钧泽都说过,那么她便不需要再多说,只需细心的扶著老人家的手肘,然后静静的陪著他走,享受这种温馨的气氛。
他稍稍侧过脸去看她。「子伶,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
「什么事?」
「从你来到现在,好像还没有开口叫我一声。」
原以为魏彰不会注意到这件事,但车子伶发现自己未免也太鸵鸟心态了,在当他媳妇的那一年里,她早该知道他是一个大、小事都会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并且精得不能再精的老人家。
「魏伯伯。」车子伶轻喊。
「‘魏伯伯’子伶,你居然叫我魏伯伯」他忍不住大动肝火,「你是想气死我吗?你要报上登的是亿万富豪魏彰的死因是被前任媳妇活活气死,而不是死于肺癌」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从你嫁进这个家的第一天,我就把你当女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