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我都已经扮男装了,还是会有人轻薄我?」难不成要怪她长得太过娇艳吗?
司马邀煦瞅著她,缓缓地道:「他亲了你?」见她拿出手绢往颈项猛擦著,他岂会猜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你看不就知道了?」她拉下衣领让他看清楚她的颈项后头。「那混蛋又是舌忝又是吮又是咬……」
话未完,她突然瞠圆了眼,动也不动。
他这是在作啥?一阵酥麻突地窜过她全身,「你干什么?」她彷若受惊吓的兔儿般的往前一跳,还不忘拿起手绢搓著颈项。
他比方才那个混蛋还要教她光火!
「你是我的人,有人在你身上留下了不该存在的痕迹,难道我不能替你抹去吗?」他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双眼仍直盯著她。
「哪有这种说法?」
分明就是在轻薄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