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应该是最大的极限吧?看著他脸上的淤血由紫青转淡,手臂的伤口也结了疤,她简单的收抬好自己的行囊准备离去,却被他拦个正著。
「你要去哪儿?」看著她手中的行李,程昊昀心知肚明的知道这天迟早会来,但在亲眼目睹后却依然被骇怕震惊得无以复加。
「离开。」夏芹萱淡然的说,脸上的表情却比往日冷了几分,「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我想这一星期对你的照顾也应该够我们将彼此的恩情一笔勾消了,你不该再对我要求更多。」
「我并不打算要求你什么。」他讪讪的说。
「那就不要拦在房门前,阻挡我的去路。」夏芹萱面无表情的说。
程昊昀默默的看她一眼,然后向后退开让她过,却在她经过之后,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她后头,紧得甚至于撞上突然停下脚步开大门的她。
「呀!」夏芹萱惊吓得立即护住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