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古画就是数百年来凌家的见证,旁人无法想象古画对他的意义。
翰禹想了一会儿。「有任何文宪资料能证明古董真的是苏州坡所绘的吗?例如正史上的记裁或是县志上有记录?」震廷摇头。
「那你如何能确定那幅画是苏东坡的真迹?」震廷微微一笑。「你会怀疑自已不是姓穆吗?」
「不会啊!姓氏是祖传的。」翰禹有点疑惑的回答。
「同理可证。不论是否是苏东坡的真迹,在凌家没有人会去怀疑,就算是积非成是也罢。对凌家人而言,那幅画就是苏东坡的真迹。」
「哈!祖传的固执。」
震廷耸耸肩。虽然和穆翰禹是多年的好友,却从来不敢奢望他能了解古董对凌家的意义,尤其是对震廷本身而言,意义更是显得特别。
那是一个秘密,一个连震廷也不太能对自已承认的秘密。无可救药的,他爱上了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