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死,那是易掌门使的障眼法,可怜阿平死得好惨,脸都给烧得焦黑,小婕凭他身上戴著一件我的玉饰,才认定他就是我。」家道一夕生变,卞老爹头发都急白了,人也更加憔悴。
「糊涂虫!」害她白白哭得死去活来。
「她不糊涂,怎么骗得过田弘遇?」卞老爹叹了口气,道:「那个大魔头扬言非捉你入宫不可,你现在很危险,不能到处乱跑的。」
「他谁不捉?只要是女人哪个没有危险?」文君紧握住她爹的手,问:「事到如今我们怎么办?到河南投靠志昊表哥吗?」她对她的初恋情人仍念念不忘,一心一意想挽回这段姻缘。
「不要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气。」卞老爹口气一转,变得十分愤怒。「爹打算即日前往厦门,投靠你大伯。」
「好吧!您去哪我就跟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