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宝庄在此地历史悠久,打著不坑不赖的招牌,和官府也维持著良好关系。数年前金银坊突然崛起,带来了新花样和新赌法,不设限的赌注,甚至连坊里端茶送水的都是娇滴滴的小泵娘,著实拉走了不少押宝庄的客人。
两家赌坊竞争日炽,得利的自然是那些赌客。
又到了交易旺季,街上闹烘烘地叫卖著鸡鸭鱼肉、用具饰品,淞田镇上最大的欢喜酒楼里坐满了各地来此的商贾路人,其中一桌坐著几名嗓门特大的彪形大汉,惧子他们的恶形恶状,没人敢多说些什么。
蓝衫青年一进酒楼,笑容可掬地和掌柜聊了两句,一边意态闲适地看著胖汉子挥汗如雨地赶上来,才慢吞吞地招呼他在窗边最好的位子上落座。
酒楼里人声鼎沸,菜香里夹杂著人身上的汗酸味,胖汉子滔滔不绝地向蓝衫青年说著话,后者却左顾右盼,在第一道菜上了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