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说著。「那么,晚灯今后是否与王爷府在无任何干系?」
闻言,恪斓轻皱了眉。「这是自然。」随即,他嗤哼了下,继续道:「你也不用妄想翰凛会──」
在恪斓言语未尽之际,他笑了。
紧握右掌中断碎瓷就在下一瞬间,深深扎入胸膛……
我与你,已没有丝毫关联……
只要一消失,就再也没有任何屈辱你,还有我自己的任何理由了……是不是?
一阵寒风自敞开的窗口袭来,一下子就熄灭了立在榻边的烛台火光,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动作的翰凛,还是维持著原来的姿势,只是,在一瞬间,他很轻微地,拢起了眉峰,半敛下眸。
因为,方才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胸膛上传来一股难喻的隐恸。
好像真有什么深深地锥进了心头,规律轻匀的跳动中竟释出一拍疼楚……且,良久不散……
像是这一辈子,都化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