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实在很怕那些血淋淋的伤口,只怕还没上药,她就会先晕了,
仿佛看穿她的想法似的,男人又出言恫吓:「要是你敢啥鸟事都没做就晕过去,哼哼……」他忽地怪笑两声,「那正好让我奸杀你!」
「啊——」春日一口气险些顺不过来,就算想晕倒也给吓醒了。她的名节比那些伤口重要多了,她绝不能晕倒呀!
「啊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拿块干净的白布来!」
她真的很怕他,每次他一喝,她的手脚就开始不听使唤地自己有了动作。
不一会儿,她就从木柜里拿了块白布站回他面前。
他一个口令,她一个动作,捧著纸包凑近他,费了大约一盏茶工夫,她终于把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全给一一上了药。
现在惟一剩下的、也是最麻烦的,就是插在他左上臂那柄飞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