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你胆敢付诸行动,我就拆了你的骨头!」
「炎官,尼姑剃度是天经地义,你何必如此生气?」即使是严冬之际,白云合仍轻摇纸扇,招来几股寒冰刺骨的冷风,「难不成,你要她蓄发,是别有意图?」白云合技巧十足地顿句在最暧昧的段落,徒留探索的凤眼,带著趣然的透彻。
「我能有什么意图呀?!你肮脏污秽的脑子里在转什么坏念头?」石炎官哇哇大叫,「我可从没想过双手穿梭在柔滑如绸的发丝里那种满足感噢,更没有幻想过如瀑的青丝披散在我肩膀的惹火情景——」
石炎官猛然住嘴……他、他在说什么呀?!
白云合朝脸露窘态的东方流苏道:「瞧,炎官最大的优点就是他那张嘴绝对藏不住秘密,你只要不言不语地看著他,猛朝著他笑,他就会掏心挖肺地叽叽喳喳,将潜伏在内心最真实的念头全数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