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这么年轻取得这么大的成就,简直是奇迹一样的天才。
却还能这么平静地活著,好象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就更让人想知道他究竟在意什么?
他微微一笑,在福音的旋律里,讲台上的他犹如撒播教义的神甫,震住了底下。
「我当然也爱过。」
鸦雀无声。
明明是最亮的阳光都打在身上,俊美的面孔,还是充满游离的冷淡。
「我的黑暗时期就是和我的爱人一起度过。感官的刺激像吸毒,找不到精神、人格,走过很长的黑暗,我又回到了画的身边。」
在说什么啊?
你捣捣我,我看看你,学生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个一路顺遂的偶像在说些什么,从没有在访谈、画展自述、镜头前面说过的过去,说过的黑暗,说过的爱人。
新任老师又开始说哥特教堂,继续上他每周两小时的油画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