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房乍时软得一塌糊涂,化为暖暖春水,她朝他伸了手,「拿来。」
「什么?」
「嫁妆啊!想赖呀,一穷二白,也想进我穆家门?」
「……」事实上,他还真的很穷。
那些家产全都在她名下,他真的、真的只是卖身穆家的忠仆,不支薪俸,还得日夜操劳,其心可表日月,完全没有谋守家财的野心,为何都无人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