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没那那些复杂心思,坚定而毫不犹豫地回她。
「若是——你过去曾娶妻呢?娇妻在家中苦苦盼著你的归来,你又当如何?」
「不可能。」他想也没想。
「逃避。」
「不是……」他凝思著,要如何解释。「感觉这种事骗不了人的,我对男女情事……没那么熟络……那不是成过亲的男人该有的样子。或许我不敢说自己多干净,但……经验必然不多。」
也是,他极好逗,随便撩拨一下就浑身躁热得要著,敏感得很,不像深谙此道的男人。
就如同他对经商的熟悉,若是心上曾有过谁,不会不留痕迹,那种心动的感觉,很陌生也很无措,像是情苗初动,才会总是拿她没辙。
唯一耽虑的,只是无意间负了谁,若这一生唯一的情动已在她身畔,他还有什么好迟疑?过往一切尽皆抛舍,也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