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地抽回我的手,又气又羞地别过头去。
我的全身上下都很完美,惟独这一双手,上而有著这些日子艰苦的印记,而他偏偏就这么好奇。
「我以你为荣,落难而坚强的小鲍主。」他深深地望著我,并没有半点嘲弄。
我们在上楼用了简餐。
殷扬对我解释:
「我这三天都在忙一个九十岁的心脏手术患者,所以没时间去找你,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哦!」
我昧著良心说:
「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殷医师。」其实我心里正窃喜著,原来他并没有放弃我。
他叹口气说:
「我就怕这样,趁了你的意了。」
接著他又用无比的毅力说:
「没关系,我会再接再厉的。你等著吧!」
我开心地笑了。被追求竟是这样一种美好的感觉!
我告诉他下午歆杰清醒时所说的话。
「看来你的弟弟不太容易管教。」殷扬听了之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