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则堂而皇之地跨入门槛,反手掩上房门。
「刚才聊得还不够?」他质疑的目光直瞟她的眸子,冷洌的笑容仿佛已知悉了一切。
「其实也没聊什么,曾姑娘只是来告诉我,她和你的婚期将至,大概是好意邀我前喝杯喜酒吧!」她轻浅回眸,心情意外地平静无波。
气氛忽地僵凝,接著他挑起眉眼,问:「我另娶他人,你好像一点也不难过?」
「你给我那样的权利了吗?」充其量她也只不过是他众多绮丽春宵中的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她为什么要难过?难过又如何,能挽回什么?
「我早说过,你要名分我可以给你。」他恨她的无动于衷,恨不得一巴掌打掉她伪装的笑颜。
「谢谢你的好意。我是天生的奴才命,只适合当个女奴,其余的,就是奢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