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到她身上的香气,淡雅清爽,也瞥见她别在胸前的名牌--
舒宝琳,Pauline。
不由自主,他暗暗咀嚼著她的名字,心想她的英文名字应该是取自中文名,念起来让人联想到保龄球,等意识到思绪又绕著她打转,他眉头再次成峦,五官不禁冷峻起来,将视线拉向机窗外,去瞧白茫茫的云海。
他似乎睡著了,睁开眼时,却见她捧著一杯水蹲在他前面座位旁,用流利的日语哄著一个日本小女孩喝药,那线条利落的侧颜染上温暖,连飞翘的短发也柔软得诱人。
盯完小女孩喝药,她起身离去,不到一分钟,她又折回来,手里多了一张薄毯。
「机舱里的温度会随著高度改变,盖上毯子再睡,以免著凉了。」她沉静地说,微微一笑,不等他反应已摊开薄毯盖在他身上。
他像个傻瓜,只会死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