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拓跋仡邪关心地问。
「你刚提到孩子……」窦惠小心翼翼地斟酌字眼,「就又让我想起了二姐夫的事了!我二姐还年轻,三个孩子又那么小,我与爹爹也不赞成二姐夫做投机生意,但执法的官员把一纸载有金钱款项的书信硬说成是通敌的证据似乎过于武断了,更何况,国内与南宋有金钱交往的人不是只有二姐夫而已,为什么通敌的罪只落在他身上?更令人纳闷的是,不明不白地就定了罪,甚至不让家属探监!这种作法怎么说都不近情理,于法更没根据,难道……真没法子可免去二姐夫的死罪吗?最起码也该给个自清的机会吗!」
拓跋仡邪沉默好半晌,才说:「事发当时,我并不在关内,孰是孰非并不比你爹清楚,不过,我会想办法找人问个清楚的,你就别再把这件事挂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