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睡得好吗?」
她虚弱地双肩一垂,「大概还好吧--」
「只是大概?」他似乎有些失望。
真没良心,前天怕她冻著,勉为其难跟她盖一条被子,昨天又担心她害怕,又一次动了恻隐之心,她居然没一句感谢,还只说「大概还好」?
她咬著下唇,涨红小脸,支支吾吾地道:「你有没有--我们有没有--」
他的黑眸逐地睁大、睁大、睁大--
投给她不可思议的一瞥,「亲爱的席友莉小姐,如果我有对妳做过什么的话,相信妳不会没感觉吧?」
「我、我……」她十指交缠宛若祈祷,「睡著之后,我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睡死,也应该还有感觉。」那双黑眸变得十分冰冷,他气愤地责备,「放心好了,就算我想发泄精力,也会找个清醒的女人,这样比较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