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疙瘩和柔柔粉红的新肉,疤瘢点点,令他的五官更显得恐怖三分。
不只是他的脸,连在外的颈部肌肤,还有左手,都严重扭曲地蜷缩在他身侧,原本总是梳理得服服帖帖的头发,此时已长到了肩下的长度,半披掩著他那丑陋的左半边脸,惟有当风微拂时,偶尔会捺起他的发而现出那些伤疤。
「是,扬先生;小姐她……」握著映蝉的手,阿兰婶急急地想向刍荛报告映蝉已然清醒的消息,但刍荛却一挥手阻止她说下去,径自弯下腰,在映蝉额头上印下个吻。
谤本没有细思之余,映蝉异动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仔仔细细地和他打了个照面。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在我生命中沉淀了许许多多的喜怒哀乐,他……还有爷爷、伯公……她迷惘地瞪大眸子,注视著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