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荛……」心痛地伸出手去抚模著他扎满纱布绷带的左边脸,映蝉讶异地看著他将她手指上,那个他亲自戴上去的戒指拿了下来,「刍荛,你这是什么意思?」
「结束了,全部结束了。」被绷带绑绊著的唇,吐出合混不清楚的字句,「多桑……跟你的祖父,刚刚过世,他们是在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走得很安详。」
浑身一软地瘫坐在地板上,映蝉难以置信地瞪著他,血色自她脸上消退,两排贝齿不停地随著唇的颤抖,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
「爷爷……你说爷爷他……」勉强地挤出几个字眼,眼前一黑,映婵便在刍荛和其他人的惊叫中昏了过去。
仿佛坐在一个充满温暖和亮光的地方,映蝉过了很久才察觉自己是坐在一座广阔的花园里,头顶上是金光耀眼的太阳,而她所坐的轮椅旁,是个有著羞怯笑容的中年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