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要去抚模他脸上仍然持续滴著的液体,但刍荛半闭著一只眼,拥著她迅速地冲到停车场旁的花圃,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举起塑胶管便往自己脸上、背上冲。
「不要踫到我,这是硫酸,快用那个水桶装些水去救救张如只,否则,她会有生命危险的,快!」指著地上的水桶和另个水龙头,刍荛咬著牙地大吼。
来不及询问他事情发生的经过,映蝉提著水,飞奔地来到已经倒在地上申吟著的张如只身边,看到她身上一大片已经开始腐蚀了的衣料碎片,映蝉焦急地将她扶起来,提起水便往张如只身上倒下去,然后又来来回回地提著水,一次又一次地浇灌在张如只身上。
「唉哟,好痛!教授呢?教授他怎么样了!」紧紧地抓住映蝉的手,在她脸上的皮肉有些都已经蚀到可以见到白骨的程度了,而她专注的眼珠,悬在空空的眉骨和眼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