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一个俊男儿,竟变成这样,唉!」
两位老仆妇的谈话一字不漏传到冬晴的耳里,教她好生难过。
臭石头伤得很重吗?
他会受伤,阿德与她都有错,但阿德却承担所有责任,被石伯伯祭出家法打一顿后,现在还跪在石家祠堂前,都过了一天一夜,还不能起来。
应该连她也罚,毕竟是她撞翻桌子的。
石老爷终于步出房门,严肃的表情有著几分忧心。
「冬晴。」他唤。
「伯伯。」她乖巧来到石老爷面前,偷偷觑房内一眼,「他……人还好吧?」
「谦儿的状况不太稳定。」他蹲低身,厚实的大掌怜爱地模模她的发,「谦儿受伤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大夫说多敷几次药就会好的。」
「是吗?」若是如此,她的心头不安感也会稍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