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也刻意对她保持著—段距离。
一迳将脑袋压得低低的乐芬,急切的呼吸声,被车内流泄的轻音乐掩去,虽然明知唐律就站在那等待著,但她就是抬不起头来,找不到勇气去看他,直至霍飞卿发动车子起程出发了,她却又像后悔似地急著转身往后看。
车子愈走愈远,唐律的身影也愈来愈小、愈来愈模糊,乐芬努力张大眼,发觉他独立在窗边的模样,看来是那么落寞。
直到车子转过弯再也看不见他,她才若有所失地颓靠在座椅上。
「怎么了?」觉得她今天异常沉默的霍飞卿,分心地看了她一眼。
乐芬含糊地应了应,满脑思绪全都被刚才身后远处的那道视线锁住,她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的景物,窗外原本早巳看惯了的每一处景物,在今天,不知为什么看来格外的不同,看著看著,她在一幕幕经过眼前的画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