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看守所内等待宣判时,又因为有人故意找碴而与对方打了起来,被刚好去探望任职典狱长的好友而经过那儿的程嘉德,看到了整个事情的起始。
德叔和他谈了一整个晚上后,第二天便利用所有的关系,尽力将他的罪减到最轻。但是程嘉德的条件是:童立必须为他的侦探社效命。
他答应了。反正横竖这条命都算是捡回来的,往后怎么活不都是一样?!
但是多年后,童立的思想整个改变了。因为和程嘉德的一番谈话后,他重新对自己做了一番定位。
「你知道那年我为什么千方百计的将你保释出来吗?」
童立摇摇头,这也是他始终纳闷的一点,为什么那时德叔会这么做?
「因为那年我眼中所见的你还那么的年轻,尽避在盛怒中和对方交手,你的眼神仍是冷静的,我知道你是块料。」
「就只凭这一点?」
「还有我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