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不要撑了,就老老实实的把它说出来吧。
她闪避地别过脸,「到了,下车吧。」
有些泄气的霍飞卿直在嘴裹咕哝。
「都怪那个臭小子……」她会这么别扭全部是被隔壁邻居传染的。
乐芬并没有听见他在抱怨些什么,事实上,在下车后她也不太清楚自己来这后又做了什么,一味沉沦在思绪中的她,还是在为她拆石膏的医生拿出电锯准备动手时,才在医生与护士的笑声中醒过来。
低首看著房间内众人笑声来源的石膏脚,乐芬唇边的笑意显得很艰涩。
盯著她石膏脚的霍飞卿忍著笑,「这是谁的杰作?」亏她敢带著这幅大作出门逛街。
「唐律画的。」乐芬抬指抚过那个唐律趁她熟睡时,偷偷替她在石膏上头画上的粉红色顽皮豹。
霍飞卿瞧了瞧她不舍的模样后,眼眸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