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不不……这种可笑的事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不会……
「表哥……」子美愈来愈担心了。表哥的脸色好难看,而且表情变化万千,他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吗?
「我是醒著的吧?不是在做梦?」瑞宁心中仍有一丝冀望。
子美的反应是捏了他一把,引来他非常不悦的白眼,她伸伸舌头,心里啐骂著,谁教他要问这种白痴问题?
「所以……这里不会刚好是那该死的台北吧?」瑞宁揉揉被捏疼的手臂,小心谨慎地问道。
「是台北呀!」废话!他总不会以为溺个水可以由台北去到高雄吧?
「二OO三年?」他不会这么衰吧?
「对呀!」子美一脸古怪地盯著他。
「那么我也不叫瑞宁?」他闭上眼咬牙再问。
「瑞宁?表哥……你确定不要请医生来?」子美却很确定,他真的伤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