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身为德昌郡王,又是承袭父王亲王爵位的长子,应该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万一去打猎,不小心被乱箭射到,那还得了啊!」
案亲尚且健在,说什么承袭王位?!朱由楠对于这个大他十五岁的亲哥哥,总是无话可说,但今天他一定得问个清楚。
「大哥,这里原来有一间屋子,怎么不见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不就这座凉亭而已吗?」朱由崧转头去瞧那些美艳的丫鬟,又坐回他的椅子,大家一起摇摇头。
「两个月前,父王命我过来勘察路线,我还特地画出来?要父王哪一条路可以走、哪条路不能走,还有沿路的住家,不能去打扰的,我也画出来了。」朱由楠急得浑身冒汗,一口气说了出来。
「啊,我想起来了,七弟,这都是你的功劳,」朱由崧赞赏地看著他,接过丫鬟递来的团扇,摇来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