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那烂人是艾滋病携带者或者是患什么会传染的不治之症,她岂不是死得太冤了?
就这样患得患失,直到天色亮了,董萧跑出去做贼似的买了几颗事后丸吞食才觉得安心一点。
足足过了一个多星期她才把心情平静下来。
算了,算了,就当成是成人纪念吧。好歹那男人长得那么帅,也不算惹人讨厌。
只好如此安慰自己,人总要找理由来活得舒服一些。
日子恢复正常。
董萧继续幽灵一样坐在经常死机鼠标不灵的破电脑前敲打一篇篇作状的文字,把它寄到能帮她换回生活费的地方。
当然,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晚上,那个奇怪的男人,那双像暗夜狩猎者般锐利且漂亮的眼楮;还有乍一看很温柔,再细看却是比老和尚还要猜不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