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汪祭蔷的要求下,陆茉优安排了一次海滩冲浪活动,她邀请全真、方雅浦和莫东署参加,一行五人浩浩荡荡的在沙滩撑起遮阳伞,还扎了个小小的营帐,让玩累的人可以小想一会。
「这里蓝天碧海,海天一色,大制片家,何不考虑在此投资拍片,保证你稳赚不赔。」方雅浦惬意的舒展筋骨,嗓饮一口新鲜果汁。
莫东署宽唇微露笑意,「拍那什么N度返回蓝色珊瑚礁,最好还能找来沙朗史东脱上一脱,对吗?」
「不一定要沙朗史东,松田圣子也很不错,结过婚的女人更有看头!」俊美的方雅浦开始敷防晒油,顺道对一旁的美女献殷勤,「祭蔷妹妹,要不要我为你服务?能够为你涂防晒油是我毕生的荣幸。」
汪祭蔷正要婉谢方雅浦的「好意」,全真即嗤的一声,扬了扬眉,「那你毕生经历的荣幸也太多了。」
陆茉优会意微笑,汪祭蔷噗赤一笑,莫东署则是朗声大笑。
「唉唉,知道你的女人缘没我好,你在妒嫉我嘛,也罢,兄弟一场,我就不刺激你了。」说著,方雅浦脱掉休闲棉裤,笔直修长的双腿煞是迷人,一副蓄势待发,准备好好游个过瘾的模样。
三名男士都穿著性感的紧身泳裤,看得汪祭蔷一阵脸红心跳,尤其是全真的红色泳裤更是教她看直了眼,他平滑的肌理,立体的男性线条简直就像在勾引她的感官,她几乎想不顾一切扑到他怀里去。
于是她脱掉罩衫,显示自己一身傲人的身材,在金色的三点式泳装烘托下,她凹凸有致的三围毫不保留的曝晒在阳光之中,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若隐若现非常诱人。
「我好看吗?小优。」她频频问著,并在陆茉优面前转来转去,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将她姣美的身段与青春展现得淋漓。
「没有人会舍得不看你的,表姐。」陈茉优由衷的赞美,健美的身材确实令人欣赏,像她就只能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像肉粽似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汪祭蔷跳过去,亲昵的捏捏表妹的手心,笑得非常开心,「你说,他注意到我了吗?」
他,指的当然是全真,今大她特地拜托陆茉优出面邀请,目的就是找机会亲近全真,她卯足了劲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他看,连这套泳装都是昨天新买的呢。
「你这么美,他一定注意到了。」陆茉优轻轻的说。
「唉,他有一个礼拜没踫我了呢。」汪祭蔷幽幽的叹了口气,不一会却又打起精神来,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没关系,今大他一定会来我房里,男人是无法忍太久的。」
江祭蔷露骨的言语个陆茉优烧红了脸颊,她还不习惯听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尤其当事人都是她所认识的,这使她很不自在。
「我下去游泳喽,你好好照顾自己!」
泛祭蔷朝表妹摆摆手,迫不及待潜下清澈的海水中,像一尾金色的鱼,以美妙的泳姿追赶前方的全真。
「大哥,等等我,我有后跟你说!」他像蛟龙一般,泳技甚佳,连自负有选手资格的她都追赶不上,只好开口唤他。
全美并没有因她的呼唤而停下来,反而越游越快,矫健的身手像在表演特技似的。
「你等等我!」她奋力向他游去,「我要说的是有关小忧的事情,你停下来啊!」
全真果真停了下来,他靠在一块岩石旁,挑著眉毛,牌昵的望著她,态度很冷淡。
「你想说什么?」他扫了她一眼,对于她的纠缠很感冒。
「别这么凶嘛,你知道小优现在在做什么吗?」汪祭蔷又朝他游近了一点,露出甜蜜的笑容,娇眸里净是爱慕,「当我们在这里玩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只能静静的坐在营帐里看海,多么单调又无趣。」
她知道这么做很自私,心中也有点惭愧,但是抱歉,为了她的幸福,只好委屈她的小表妹了,等到她捉住了幸福,她会好好补偿表妹的,大学里多的是优秀的男同学,她可以—一为小优介绍,世界上好的男人那么多,小优不必来跟她抢全真。
「这就是你要说的?」全真冷冷的语调里透著高度的厌恶。
「你不觉得这很重要吗」汪祭蔷维持著香甜笑颜,继续地说客的行为,「我知道你很喜欢小优,如果她很健康,我会祝福你们,但是她一点都不适合你,她什么事都不能做,跟她在一起,你会很辛苦。」
「哦?是吗?她不健康,那又如何?」他扯扯嘴角,几分嘲弄的神色上了他脸颊。
「大哥,我是为了你好……」她润了润唇,他傲然的调调总令她心生怯意,甚至还会有几分狼狈。
「似乎没有这个必要,我和茉优已经私定终身,不劳你费心。」他说得轻描淡写。
汪祭蔷瞬时傻眼,犹如教灼铁烧到,「私定终身?」
不!不可能!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小优却不曾向她提起?难道她反倒教她的小表妹给耍弄了吗?
「不行吗?」他漂亮的唇角是一贯的低语调,「她的命是我救的,她是我的人,我们要做什么便做什么,谁都无法管。」
「哦,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辩解,怕会吐出令他不高兴的话,「我……我祝福你们……」
全真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见他舒缓神色,汪祭蔷小心翼翼的打量他,这才试探性的开了口,「大哥,虽然你和小优已经私定终身了,可是我见她并没有把心放在你身上,她还没真正接受你吧?」
他的唇抿成微怒的线条,「那是她的自由。」
她笑了,果然,什么私定终身,不过是他的片面之辞罢了,「这样吧,让我来帮你,小优自小由我陪伴,她最听我的话了,况且我也衷心的希望她能从你这儿获得幸福。」
全真懒洋洋的瞥她一眼,对她的提议不怎么感激,「随便你,如果你闲到没事干的话,我不会反对。」
因为他知道猫哭耗子的慈悲,通常都不是真慈悲。
全真和汪祭蔷相继游回沙滩,陆茉优连忙将大毛巾分给他们,虽说爱琴海四季骄阳,但一不小心还是会著凉的。
吃了些薄饼和矿泉水,全真慵懒的躺在海滩椅上做日光浴,享受日光温柔的抚模,见他拉上眼罩,汪祭蔷赶忙拉了陆茉优,一溜烟躲到营帐里头去。
「怎么回事,表姊,你好像很开心。」陆茉优微笑了笑。
「你也看出来啦?」一抹秦赧染上汪祭蔷脸颊,她垂下睫毛,面颊绊红,「刚刚在海里,他要了我。」
陆茉优一怔,蓦然间心头微微震荡,不懂那股突如其来的酸涩感觉是怎么回事,是旧病按发了吗?
「怎么,你不替我高兴呀?」汪祭蔷端详著她,用一脸的无邪天真,「难道…小优,你不会也爱上了大哥吧?」
陆茉优咬咬嘴唇,「没有那回事。」
「那就好!」汪祭蔷假意放心的吁了口气,可是她看出来了,从她那不会伪装的小表妹眼中读出了讯息,小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全真!
「这么说你们是合好了?」
她懂了,全真在花园对她的那一吻,只是在填补他和祭蔷冷战的空虚,而他说要她的言语,不过是浪子的投机,幸而她从未当真,也没向她表姊提起过那一吻,否则表姊的自尊心那么强,难保不会受伤。
「当然!」汪祭蔷笑得灿烂,非常满足,「知道吗?刚刚他还直夸我身材越来越迷人了呢!我想,今晚他一定还会到我房里。」末了,她还对陆茉优顽皮的眨眨眼楮说:「我们那方面非常协调。」
陆茉优再度因听到这类活题而嫣红了脸,汪祭蔷正描述她与全真之间的情事描述得不亦乐乎,方雅浦和莫东署回来了。
方雅浦掀开营帐,笑盈盈的看著两位佳人,递给她们两瓶汽水,「小姐们,躲在这里咬耳朵太不够意思了,要不要出去玩水上摩托车?」
「我要!」汪祭蔷笑靥逐开,第一个举手赞成。
在此非常时刻,她不会放过任何可以秀她身材和活力的机会,如此一来,病弱的小优必然会知难而退,这也算是比较委婉的方式吧,不至于太残忍。
「你们去玩吧,我在这里看杂志。」陆茉优微笑目送他们,她拿起了杂志,反正任何刺激的活动都不适合她,只要能在这里感受一点户外阳光的气息,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就满足了。
营帐里又恢复了寂静,外头的喧闹笑语声不断,其中又以汪祭蔷的笑声最为明朗,她叫著。唱著,歌声嘹亮,唱「雨中漫步」、唱「丹尼男孩」,再唱「关达拉美拉」,然后方雅浦也加入厂合声,歌声更起劲了。
蓦地,一个人影闯了进来,她手中的杂志被抽走了。
「你准备把自己给闷死吗?」全真的声音敲进她耳膜里。
心脏怦然一跳,陆茉优抬眼望他,眼光复杂难解,「我并不觉得闷,倒是你,怎么不去和他们玩呢?」
她奇怪他会跑来找她,既然和表姊和好了,他不是该好好陪表姊才对吗?更何况照表姊所说的,他们刚刚才那么亲密,他不该转眼又丢下表姊。
「来找你一起去。」他不怎么斯文的握住她纤细手腕,俯瞪视著她,「你在蹙眉头,谁欺负你了?」
她惊觉的看他,连忙振作了自己一下,但胸口那股狼狈的热情还是涨得满满的,她轻轻拾起睫毛,悄眼看他,而他,正好也在凝视著她,他们的眼光踫了个正著,她的眉,蹩得更紧了。
「究竟怎么回事?」他烦燥的一把拉她进怀,搂住她细小的腰身,「你为什么烦恼,告诉我!」
「放开我。」她动了动,想挣脱这不属于她的怀抱,这副抱过别人的怀抱。
「不必白费力气,你的力量没有我大。」全真将她搂得更密实,笑了,「我喜欢你在我怀里动,那使我有欲望。」
「请你别胡说!」她脸上不自禁的变了颜色,她咬住嘴唇,忍不住雾气涌进了眼眶里,成人的世界太复杂了,而全真是个道地的伪君子,天才总是有点怪癖的,而他骗过多少女人?又有多少女人上了他的当?
他捧住她脸颊,大拇指擦去她颊上泪痕,眸光若有所思,「你哭了?不敢听?这不过是实话,我爱你,总有一天我要占有你。」
她愣住了,他温柔的不像平时那个狂捐的他,即使他说出了她不爱听的话,声音听起来却是那么真挚坦白。
接著,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固定住她的小脑袋,他的嘴唇压上了她的,她忙想缩头,但他手掌早强而有力的撑住她头颅,她逃无可逃,一任他热烈的辗转吸吮,吻得温存,也吻得细腻。
在他男性的怀抱中,陆茉优几乎想沉沉睡去,他的胸怀宽阔又温暖,嘴唇湿润又热切,可是,半晌之后,她的理智回来了,现实也回来了。
她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她在做什么?在对他投怀送抱,在任他予取予求吗?
瞬间,汪祭蔷谈到全真时那发亮的幸福眼眸在她脑海一闪而过,她那一直以来待她最好的表姊,有份热情又善良心肠的表姊……她绝不能伤了表姊一丝一毫,否则她会万劫不复!
于是她推开他,用力的推开他,他仍旧牢牢地禁铜著她,推不开,她索性紧闭起嘴唇,不接受他的吮吻。
他的脾气也来了,俊脸重重拉下,强行撬开她的唇,他捏住地下巴,硬要将唇舌送进她口中时,一股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顿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咬我?」他瞪现著她,眼中喷著火,简直不敢相信这弱不禁风的小家伙会对他逞凶。
「我……我咬你……」陆茉优也慌了,这辈子她还没这么野蛮过,更何况他好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再怎么说,她也不能咬人呀。
「嘿,两位,光天化日下相亲相爱不够,还要献血为盟?」方雅浦神出鬼没的弯进帐里来,眼前的景况令他暧昧的笑弯了眼楮。
「你闭嘴!」咆哮声骤起,妈的,被女人咬,他全真活了二十二年还不曾被女人咬过,被咬就算了,现在却又倒霉加见鬼的被这雅痞给撞上,他肯定明天散居在全球各地的十方烈焰统统都会知道!
「我当然可以闭嘴,我嘴唇又没有破。」方雅浦笑咪咪的,皮痒的又加了一句。
这晚,当全真照例在睡前为他的小病人检查时,房里的气氛异常诡异,两人都不发一语的沉默著,连空气似乎也凝结了。
挽起衣袖,他为陆茉优注射一剂,那雪白的手臂和清晰可见的细小血管,突然令他一阵怜惜,他叹了口气,苦恼的凝视她执拗的小脸。
「还在气我下午的行为?」亲吻心爱的人,他可不觉得自己有错,倒是她咬得他发疼,到现在还在痛哩!
她摇了摇头,两汉剪水双瞳明亮的如天边星月。
「那就好。」他笑了,不自觉漾出娇宠她的笑意,「听著,待在岛上太无聊了,明天我就带你走。」
他首先计划带她到埃及去,让义父他老人家看看他排行第七的媳妇,接著,他们可以乘坐游轮环游世界,反正卓乐拥有世界一流的游轮,或者,他们该去大制片家的拍片厂看看,茉优可能会对好莱坞电影的实地作业感到兴趣……
「我哪里都不去。」又来了,他总是独断独行,为什么他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他想带她走,那么表姊呢?」他又置表姊于何地?他怎么可以如此伤害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全真眸光悠悠转冷,撇高嘴角,对她的抗拒有丝不耐,「别忘了你是我的,我到哪里你就要到哪里。」
她蓦地打了个寒哗,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我不是物品,更不属于你。」陆茉优迎视著他,坚定的说,「我不懂你为什么要一再来招惹我,但我很清楚你并非真心真意,如果你天生喜欢游戏人间,请你去找别人,也请你不要仔意玩弄感情,那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他扬起双肩,不怒反笑,「你不知道中了哪门子的毒,才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来.看来我更要带你走了,唯有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你才可以进一步了解我,否则我说什么都没用。」
「你该带的,是表姊才对吧!」她叹了口气,终于说出口,不想点破是为了保护她善良又可怜的表姊,但他不合逻辑的论调实在教人忍无可忍。
全具放荡不羁的扬起俊眉,嘲弄的神态一览无遗,「笑话,我为什么要带她走?她算什么东西。」
「你……」陆茉优眉头紧锁著,她为表姊感到心疼,一片真心相待,全真却毫不珍惜,非但如此,还弃之如履。
「好了,不要与我争,我不想跟你讨论不相干的人。」他凑过去,吻了她粉顿一下,「把你的东西收拾好,我会通知你父母,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有我同行,你该无后顾之忧。」
陆茉优偏过头,避开他随之而来的亲见,「既然祭蔷表姊与你不相干,那么我与你也是不相干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绕什么口令,除了你……」他目光灼灼的移近她,男性线条的脸颊逼上了她鼻息处,「我跟任何女人都不相干,懂吗?」说著,他粗鲁的压上了她的唇。
「不许你靠近我!」她涨红了脸,急急护住唇瓣。
全真诡橘地露出一个怪笑,轻易就拨开她的手,「你是我的,我喜欢吻就吻。」尤其是她惹怒他的时候,他更需要证明他可以牢牢捉住她。
「我不是你的,我早已心有所属!」她冲口而出。
他笑了,笑得自信又狂猖,「你说谎,没有那个人,你爱的人只有我一个,只有全真!」
陆茉优抬起眼直视著他,正色的说:「我没有说谎,他明天就会来岛上看我。」要命!他目中无人的过分。
「哦?」他抖出一丝玩味和不置可否,「那么你告诉我,你心有所属的情郎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你都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了,他现在才要现身?他是不是不够关心你呢,茉优?」
「他叫欧阳炽,在亚洲经商,生意的关系,所以不方便经常离开。」她握住颈上的鸡心坠子,让自己眼里注入柔情,「这是我们的订情之物,在我将自己交给他的那一天,他亲手为我戴上。」
他紧紧盯著她,忽然有些天旋地转起来,原来她早就芳心另许,原来她早就不是圣女!炳,枉他还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她呵护,生怕她会承受不住男欢女爱,女人啊,都是不知好歹的动物……
他轻蔑的撇嘴,大手骤然圈住她颈子,他的眼神凌厉而阴郁,那里有太多的控诉和指责,恍若她是个没心没肝也没肺的负心人!
陆茉优的心脏猛的紧紧一抽,他受伤了,因为她有「情郎」而受伤了。
他掐著她的脖子,掐得那么紧,她以为他就要掐死自己了,于是她闭起了眼楮,丝毫不加以反抗,心中想著,也罢,命是他救的,如果他要收回去,那也是应该的。
几分钟之后,她的脖子获得了自由,而全真已无踪影。
愤慨地从陆茉优房中冲出来,全真想都没想就一头钻进了陆宅附近的一家小酒吧,点了瓶威士忌,痛苦的独饮。
这家中文翻译叫「桃金婚’的小酒吧充满了异调、据说有一些美国女郎会在这里进行陪宿的交易,如果她们觉得你顺眼的话,还会给个特别折扣,在这私人小岛上,即使行为违法也没有人会来取缔。
全真黑色的长发及出色的五官像磁铁一样,很快的吸引了数名女郎向他示好,其中一名更大胆的抚著他健美的腰际,试图挑逗他的欲火。
「走开!」他格开抚模他腰际的手,粗声的吼。
女郎们虽然被他寒如冰霜的脸骇著了,却舍不得丢下这块蜜糖。
「宝贝,来这里不就是要作乐吗?」一名妩媚万分的卷发女郎黏腻的将手臂搭上他的肩,在他耳旁细语著诱惑,‘走,我们换个地方,保证你忘掉烦恼,我会让你感觉就像在天堂!」
「滚!」他把玻璃杯砸向墙角,一瓶酒下肚,他已薄有酒意。
「好帅!」女郎们起哄吹口哨,卷发女郎索性大胆往他怀里靠,抚弄著他胸肌,「这么有魄力,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表现的怎么样?神秘的中国男人,你迷人的让我欲火焚身,快替我浇浇火吧……」
「你们统统走开!」蓦地,一个女孩焦急的声音中断了女郎们的调笑声,汪祭蔷拔开卷发
女郎依偎在全真怀中的身子,非常不友善的瞪著她们。
「汪小姐…」
显然汪祭蔷在岛上是有点地位的,非但那些女郎一个个乖乖的离开,酒保也马上神色怯怯。
「是谁让他喝这么多酒的?」汪祭蔷不悦的蹙起眉扫向酒保,「难道你不知道他是茉优岛的贵客吗?」
无辜的酒保连声都不敢吭,他当然知道这位大名医是茉优岛的贵客,更是他们茉优小姐的救命恩人,可是人家要喝酒,难道他可以不许吗?他算哪根葱呀,他说的话有谁会听?
无心理会酒保一脸可怜相,汪祭蔷扶起全真,「大哥,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她又急又心痛,当他怒冲冲的由小优的房里冲出来后,她就一直小心翼翼的跟著他,希望为自己制造与他亲近的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借著扶持,她触踫到他的身体,」可惜醉了的人毫无意识,否则这将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呀。
「你走开……」酒精发酵,全真全然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谁,只当又是那些喷火女郎在搞鬼。
「我扶你回房休息,小心走。」当她将他的手臂架到自己肩上时,不由得心跳了一下,他浑身上下男性的气息令她一阵意乱情迷。
她不会再错过机会,这是老大爷在帮她!
一夜无眠,当窗外鸟声调咽,微风轻晃时,陆茉优睁开眼楮望著窗外发呆,她的内线分机响了。
「小优吗?」汪祭蔷细弱的声音传来,「你房里不是有头疼药吗?你可不可以拿几颗来给我,我头疼得要命,偏偏又找不到苏亚……」苏亚是陆宅的护士之一.有什么简单的护理问题,大伙都会直接找她。
「表姊,你忍忍,找马上拿过去!」
茉优急忙翻身下床,拿了头疼药,连拖鞋都没穿就赤足奔出去,汪祭蔷的房间与她只有一房之隔。
「表姊,你还好吧?怎么无缘无故会头疼」很快的,她住了口,因为她看到披散了长发的全真正躺在汪祭蔷的床上睡得很沉,他赤果著身子,腰臀处盖了薄被,露出修长性感的腿,而汪祭蔷的纤足就缠在他腿上。
汪祭蔷拂拂短发,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他昨晚在我这里过夜,一个晚上又亲又咬的,折腾得我头都疼了。」
事实上她什么都没做,因为全真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她想做什么,一个人也无法独立办到。
陆茉优神色自若的把药递过去,要自己尽量不去注意一片凌乱的床单及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这是药,表姊,你快吃了吧,吃了就会好点,我先出去了。」压抑住酸涩的心,她转动门把。
「等等!」汪祭蔷叫住她,又是甜甜一笑,「陪我吃早餐好吗,小优?我好饿呢。」
「可是他……」看一眼全真,她费力的掩饰情绪波动。
汪祭蔷满眼柔情的瞅著全真,手指拂过他英挺脸庞,调皮的说:「他不会那么快醒的,起码会睡到中午,如果醒了,他又要了,我不先吃饱一点怎么行呢?」
于是她们约好在花园餐厅见。
餐厅里,先到的茉优搅动瓷杯中的奶茶,佣人送来蔬菜三明治,蓝白相间的窗棂外是幽静的晨光和红花。
没多久江祭蔷就翩然来到,她一脸的娇艳难掩,爱情的滋润果然不同凡响。
「我要肉片三明治,还要一大杯浓浓的咖啡!」她笑嘻嘻的对佣人吩咐,流露出恋爱中女人的幸福模样,
「小优,欧阳明天要来对吧?他一直对你一往情深,若知道你病愈的消息一定很高兴,太好了,我们俩姊妹各有所爱,说不定还能一起穿白纱呢!」
陆茉优心一震,「你们要结婚?」
「说实在的,我没有把握。」汪祭蔷幽幽的垂下眼睫,她握住陆茉优的手腕揉著,有丝无助,「你也知道他的性格,就像一阵令人捉模不到的风,我不敢奢望他会为了我而停驻。」
她怜惜的望著汪祭蔷那张原本会笑会闹,而今却愁苦万分的脸,「表姊……」
「别!你别安慰我,我现在需要的是鼓励。」汪祭蔷振作了一下,但却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来,「小优,帮我一个忙,离他远一点,不要让他有靠近你的机会。」
陆茉优愣了愣,「我不懂你的意思,表姊。」
‘你懂的!」汪祭蔷瞅著她,「你纯洁又美好,飘逸又雅致,没有一个男人抗拒得了你的吸引力,大哥也不例外,我知道他迷恋你,迷恋得无法自拔!」
陆茉优深吸了口气,勉强的微笑,「你想太多了,表姊。」
汪祭蔷紧盯著她,急切的说:「小优,不管你说我疑心病重也好,小器也罢,总之,我请求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给他机会,否则我……」她眼泪出来了,声音哑哑的,好委屈的说:「我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陆茉优惊然而惊,背脊泛起阵阵凉意,「表姊,你千万别这么说,我答应你!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