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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男人 第九章

在唐华琳的坚持之下,张韶君抱著熟睡的张中玮,坐著龚家司机开的车子进入龚家大宅。

虽然过了午夜,但是龚家依然灯火通明。

她下了车,心头一沉。

虽然说不想跟德木运输扯上关系,但是一得知龚百英病重的消息,她却依然感到难受。

报百英是个和善的长者,看他的体格就应该知道他是个很注重养生和运动的人,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突然心脏病发!

她才下车,龚朗轩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上前。

「我抱!」他接过她怀中的小人儿。

她没有异议的顺从他。

「你很难过吧?」她低声的说道。

难过?!

他的头发微湿,根本就还来不及吹干,不解的看著她。「我开心都来不及,为什么要难过?」

张韶君闻言深感意外。自己的父亲心脏病发,他竟然会感到开心?他不该是这么冷血的人,而且他与他父亲的感情不是很好吗?

「情况好转了是吗?」她想,只有这个解释了。

「你来了,情况当然好转了!」他的语气十分轻快,「这几天,我请人把我隔壁的客房改成了儿童房,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了!」她摇头,「我想先看看伯父。」

看他爸爸?龚朗轩看了下客厅,没有龚百英的身影。「他应该在房里。」

「我知道。」她语调沉重,「把中玮叫醒,我带他去看伯父。」

「不用了。」龚朗轩看著熟睡的儿子,忍不住亲了亲他可爱的脸颊,「让他睡,明天再叫他就好。」

「可是——」

报朗轩没有理会她,迳自抱著张中玮缓步上楼,张韶君也只有莫可奈何的跟在他的身后。

她沉默的看著龚朗轩小心翼翼的安顿好儿子。

儿童房里的摆设可以看出他对儿子的用心。

即使她说了不希望两人再有牵扯,但对龚朗轩而言,只要是属于他的,他绝对不轻言放手。

这阵子不去找她,不代表他放弃,而是想要给她一点时间,他也可以尽可能找出当年的真相。

看著他们,张韶君衡量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她并没有打算在这里过夜,但若是龚百英的情况真的不乐观的话,或许她该让中玮留在这里。

「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她相信中玮在这里可以受到很好的照顾,「明天早上再过来。」

报朗轩伸出手拉住了打算离去的她。

张韶君有些意外的看著他,他专注的眼神使她有些无措了起来。「我是为了让伯父看看中玮才回来的。」她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

他皱起眉头,没料到在她心目中,父亲比自己还来得重要!

他站起身,低头看著她。「留下来!」他轻声的要求。他真的好想她!

「不方便!」她推了推他,刻意忽略两人之间强烈的吸引,「我们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不是吗?」

「是说清楚了,」他同意她的话,「我也想了几天,若真如你所说,当然是德木运输理亏,我该向你道歉。」

「不需要了!」感到他的手滑过自己身侧,她不由心慌意乱的说,「我妈在世的时候不跟德木运输扯上任何关系,我也打算继续下去,所以最好的道歉方式就是你跟我划清界线。」

「在我把心留在你的身上,而你替我生了个孩子之后,我怎么有办法跟你划清界线!」他不允许逃避的紧搂住她,「别再拿你妈妈当借口,她已经过世了!」

「就算她过世了,她说的话,我也记得很清楚!」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母亲有多厌恶财大气粗的德木运输。

「韶君,别往死胡同钻!」他一点都不想失去她。

张韶君看了他一眼,他疲累的模样令她感到心疼,她的事和他父亲的事想来也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你也累了,早点去睡吧!」

「留下来!」他低声的要求。

「如果你坚持的话,」她在心中对自己表示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今天毕竟也够龚朗轩受的了,「我跟中玮睡。」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是他明白,她愿意留下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好吧!」他无异议的放开她,退了一步。

他的举动令她松了口气也有点失望,其实内心深处渴望他的拥抱。

她转过身,弯腰替张中玮盖好被子,不过才直起身,整个人就被龚朗轩从身后狠狠抱住。

「你干么?」她有些讶异。

「要睡这里可以,但你要小声点!」

她还不能理解,但下一秒,才惊呼一声,就被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感到地毯扎著小腿,然后他的大手顺著她的腿滑了上来。

「龚朗轩,你以为你在干么?」她难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是我的!」他沙哑的说,轻轻拂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颈子。

他亲密的动作使张韶君感觉到他强烈的占有欲,她的脑中一片模糊,再也无力拒绝……

当两人从激情中渐渐回复平稳呼吸,她只隐约记得他将自己拥入怀中,将浑身疲惫的她抱到他房里的床上。

「快点睡吧!」他喃喃的说,「你也累坏了。」

从他的眼中,她可以看得到他对自己的娇宠。若是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永远不必转身离去。

她抬起头,温柔的吻他。「我很难过伯父的事。」

「伯父的事?」他不解的重复了一次,「伯父指的是我爸爸吗?」

她点点头,模了模他俊美的脸庞。

报朗轩的眼楮转了转。「我爸有什么事好难过的?」

她一楞,从他的怀中抽身。「你不该是这么冷血的人!」

他的表情更是困惑。「冷血?」他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背印上一个吻,「我不懂你的意思。」

张韶君脸色一沉,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他心脏病发!」

「心……心脏病发?!」这下换他错愕了,他爸爸明明就好好的,稍早他回家的时候还看到他精神奕奕的模样。

「对!」他的表情使她也开始迟疑了,「难道不是吗?」

「他没有心脏病,怎么会心脏病发,就算病发,没道理我不知道吧?」

张韶君猛然坐起身,也顾不得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单滑落。「可是我接到你妈妈打来的电话,她要我带中玮来见伯父最后一面!」

「我妈妈?」龚朗轩的声音不禁扬高起来。

这女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虽然是为了使韶君带著孩子回龚家来,但是这么诅咒自己的丈夫好像不太好。

「看你的样子——」她一脸怀疑,「我被骗了吗?」

「很晚了!」他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有事明天再说。」

「不!」她挣扎著,「把话说清楚!」

「我什么都不知道,」龚朗轩将一切都推到母亲的头上,「我只知道你主动回到我的怀中。」

「你胡扯,」她的脸颊因气愤而有些酡红,「我要回去!」

她翻身下了床,遍寻不著自己的衣服,这才想到衣服都丢在儿童房里,她在心中咒骂了一声,用力的扯著被单,想要包裹自己的赤果。

报朗轩伸出手,硬是压住被单的一角,不让她得逞。

「龚朗轩——」她火大的瞪视著他,就看他亮著痞痞的笑容,「你以为这么做可以改变什么吗?」

「我不知道,」他喃喃的说,「我只知道我想留下你!若是二十年前,是我们德木运输的疏忽造成了你和你妈妈的伤害,我可以道歉!但我不会放手,因为这是我与你的事情,不该让别的事物影响!」

「你在强词夺理!」张韶君的心一横,手一放,被单滑落到地上,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火速冲到衣柜前套了件衬衫,连扣子都来不及扣就冲出了他的房里。

可是一进儿童房里,她就傻眼了。

「我的衣服呢?」她以指控的眼神看著跟在身后的龚朗轩。

他也是一脸的不解,「我不知道!」原本该散落一地的衣物,此刻什么都没有,收拾得干干净净。

「别这么看著我!」他无辜的表示,「我都跟你在一起,记得吗?」

「那衣服——」

「我妈收的吧!」他难掩得意的神情,「你去找我妈要啊!」

听到他不负责任的话,她懊恼的涨红了脸。

「现在我们没法选择,」他以很悠闲的口吻说道,「今晚你只能留下!」

张韶君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向张中玮的床。他若以为这样可以逼她同床共枕的话,她会让他知道他大错特错!

「希望这场闹剧天亮之后就能结束!」她口气严肃。

报朗轩没有回答她,只是一个快步上前,在她来不及反应前,把她扛到肩膀上。

她本能的惊呼了一声。

「小声点,」他拍了拍她的,「别吵醒儿子。」

「你以为你在干么?」她两脚不停的乱踢,「放我下来!」

「等我带你到该待的地方,自然会放你下来。」他自信的扛著她回房。

她的怒气迅速上升,不停挣扎著。

「你以为用性可以解决事情吗?」当被他丢在床上时,她火大的说。

「我看起来像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他压上她的身躯,不以为然的反问,「短暂的激情可不是我想要的。」

「你该死——」她抡起拳头捶他的肩,「为什么你不放过我?」

他多想用力的摇晃她,看看是否可以使她从过去的伤痛中醒来,毕竟过去已经不可追,但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

报朗轩拉过她,用力的吻著她的唇,力道之大,使她的唇都发疼了。

靶受到他的无奈,这份认知使张韶君原先的怒气变弱,只能如他所愿的留在这里与他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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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君他们回来是很好,但是我实在不觉得你这么做是对的!」龚百英喝著热牛奶,看著坐在身旁的妻子。

「相信我。」唐华琳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错,「要不是因为有我出马,你说韶君会带著中玮回来吗?」她宠爱的模了下张中玮的脸颊。

他们这对祖父母起了个大早到儿童房里迎接宝贝孙子起床,还趁著空气正好的时候到附近走动了一下,现在正在享用早餐。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

「没有但是啦!」唐华琳打断了龚百英的话,「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我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准过一笔三十万的死亡赔偿。」

毕竟过了二十三年,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但是关于数字她还是有一定的敏锐度。她是三家的女主人之中,唯一有参与公司行政的一个,而且主掌财务大权,很多金额的出入都要经过她的手。

「就朗轩所言,那三十万不是死亡赔偿,」龚百英表示,「公司以找不到尸体为由,只给三十万的抚慰金!」

「这更说不通,」唐华琳的脑袋迅速的转动著,「就算是三十万的抚慰金,我也会问原因,但在印象中,我没有发过类似的抚慰金!」

鲍司成立至今,并没有出过太重大的伤亡事件,所以她相信这很容易查,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当时处理这些事情的是谁?」她喝著牛奶问。

报百英忙著拿吐司给张中玮,分心的想了一下。「新臣吧!杨新臣,可是他早就已经退休了。」

杨新臣可以说是他得意的左右手,不过在第二代的年轻人接手公司后,杨新臣也在不久之后以年事已高为由申请退休。

「去问他,不一定他记得什么。」

「就算记得,他也未必会说。」龚朗轩踏著自信的步伐走了进来。

「爸爸!」张中玮抬头对他一笑。

「早安!」龚朗轩弯腰在他的颊上印上一吻,「要吃多一点!才会长高高喔!」

张中玮用力的点头,听话的咬著吐司。

报朗轩模了模他的头。

「你去找过他?」龚百英不解的问。

报朗轩点头。「他说他早就忘了,但我可不认为!」他侧过身看著身后,「韶君,你站在那里做什么?进来啊!」

张韶君穿著一身淡粉蓝色的背心洋装,一脸不自在的走了进来。

「很漂亮!」看到她清新脱俗的样子,唐华琳难掩得意,「我前几天逛街一眼看到这件洋装,直觉就是天生为你设计的。儿子,你妈的眼光不错吧!」

「再怎么不错也是因为我!」龚朗轩的手占有的搂著她的腰,「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带回来的!」

「瞧你那副得意的样子!」唐华琳失笑的摇头。「你要感谢我。」

「妈咪!」张中玮兴匆匆的看著张韶君,「吃热狗!」他指著自己的盘子,大方的邀请母亲一起享用。

「乖!」她对宝贝儿子一笑,「你自己吃!」

张韶君被安排坐在龚朗轩的身旁。

「几点要上班?」唐华琳亲切的问她。

「十点!」她有些紧张的回答。

「那干么这么早起来!」唐华琳热心的说道,「吃完饭之后,再去睡一会儿,中玮有我和他阿公顾著。」

「不了!」张韶君深吸了口气,才开口,「我还是要回去,昨天是因为我以为——」她不会指责长辈的不是,但事实上她真的是被骗来的,「总之,我跟中玮不好一直麻烦你们。」

「我们不觉得麻烦。」唐华琳拍了拍她的手,「我们是真心想要你和中玮一起加入我们的家庭。过去如果我们真的对不起你,我们很抱歉!就请你给我们一个机会弥补,好吗?」

她祈求的眼神使她几乎无法招架,她求救似的看向龚朗轩,就见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点都没有帮忙的打算。

她挫败的叹了口气。「对不起,我——」

「别这么快跟我说答案!」唐华琳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并不会逼著你在最快的时间内跟朗轩结婚,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但在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能带著中玮住在这里,若你最后还是决定要走,我们不会有第二句话!」

这似乎代表著她别无选择。叹了口气,她点了点头。

看她点头,龚朗轩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感激的看向母亲。

唐华琳一脸的得意,以她一个女流之辈,从德木运输创立之初便跟著一起打拚,可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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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你妈妈令我难以拒绝!」在龚朗轩眼神示意下,她不太情愿的伸出手替他整理领带。

他微笑的低头看著她。「看来,以后有事我都找我妈出马就好了!」

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故意似的用力勒紧他的领带。

他痛呼了一声,一把抓过她,热切的吻著她的红唇。

「你已经迟到了!」她捶著他的肩膀提醒。

「放心,我已经请了三小时的假。」他不以为意的说,「等我送你去上班之后再进公司。」

「我自己去就行了。」她实在不认为有必要让他接送。

「我说我送你上班!」他重复了一次,强硬语气背后是警告她不要跟他强辩。

她叹了口气,实在不认为这样可以改变些什么,她的心中依然有疙瘩,但又眷恋留在他身边的时光。

「走吧!」他牵著她的手,「不然到最后迟到的会是你。」

她垂下目光,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跟他的父母打了声招呼之后,坐上他的黑色跑车离开。

「今天我要去台中谈业务,」龚朗轩思索著,「不过你下班的时候,我应该就回来了,我会来接你。」

「不用麻烦了。」张韶君的口气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何必赶来赶去,我今天想回我租的地方。」

「收拾东西吗?」龚朗轩好奇的问,「如果是不需要的东西就不要了,我会叫人过去搬。」

「不是!」她没好气的说,「我想让中玮住在你们家一阵子。」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瞄了她一眼。「你最好解释一下你是什么意思?中玮住我家,那你呢?」

「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住在你家好像不太好。」

她的话才说完,龚朗轩的脚用力的踩向煞车,尖锐的煞车声音在她工作的百货公司前响起。

她惊呼了一声,手撑著前方置物柜,错愕的看著龚朗轩。

「我现在发现我应该把你绑在床上,」他有些不悦的看著张韶君,「你在床上听话多了!」

他的话使她脸红。「不要胡说八道!」

「最好我是胡说八道!」他的手捏住她的后颈项,「下班的时候,我会来载你!听清楚了吗?」

她若在这个时刻摇头,他是否会扭断她的脖子?

「知道了!」她有些不情愿的说,在上班的地点前,她不想太引人注目。

「很好!」他满意的伸回自己的手,吻了吻她的唇,「别说我霸道,我只是不想要让过去影响我们的未来。」

她明白,但是她不能释怀的是,为什么她的心中充满对他的爱,却又矛盾的令她感到痛苦。

报朗轩的手伸进口袋,拿出发亮的白金项炼。

「这——」她惊讶的看著熟悉的船舷标志。

「这是我爸爸特地再重新订做的,」他对她微笑,「中玮也会有一条,刻著他自己的英文缩写,但这个——是属于你的!」

看著发亮的项炼,她的心脏狂跳。

「不过我还是会尽力去找被抢的那一条。」他牵起她的手,靠近唇边,亲吻她的手背,「毕竟它才真正见证了我们的爱。」

她握著项炼,感到船舷的顶端刺痛著手心,这条项炼是他的最爱,若是她收下了,是否也代表著对他有所承诺?!

「对不起!」张韶君将项炼还给他。

「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她逃避似的下了车,同时也感受到他的愤怒,「你答应给我时间,不是吗?」

看著她如同后头有毒蛇猛兽追赶似的跑进百货公司里,他挫败的用力一击大腿,转动钥匙,踩下油门踏板。

若她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想,他也跟她耗定了。

看著手上的项炼,他所爱的女人不接受,这条项炼也不能代表什么,他愤愤的将它甩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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