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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坏也爱你 第三章

奔耀堂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半,他二话不说直接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里,想尽快让那个合该伺候他的女奴,好好的替他纾解一下整天的疲累。

但他的厉眼只在房内梭巡一遍,便立刻认知到,她并没有在房里等他。

这是怎么回事?

她怎敢在来依亲的第二天,就做出忤逆他的大事?

他的怒气熊熊的燃烧,气急败坏的走下楼,厉声问道:「人呢?」是哪个不负责的人没看紧她,他绝不轻饶!

奔丽容一听到哥哥的嗓音,立刻从自己的房内奔出,「怎么了?」

「不关你的事。」辜耀堂冷眼看著家中的仆佣,「只不过是看住她这种小事,你们居然地做不好!」

奔丽容一听,立刻意会到发生什么事,她赶紧高举双手争取发言权,「哥,你别怪他们,是我叫她到东院去做点杂事,她……」

到现在还没回房吗?「可能是她没做完我交代的事,所以没敢进家门吧?」

奔耀堂冷冷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我说过你可以尽情支使她,但我记得找他提醒过你,别坏了我的计划。」

他话语虽是轻柔的说出口,可那股冷意却含在场的每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连辜丽容也不例外。

「好嘛!下回我会估算她的工作量,让她在你回到家之前回房,这样总可以了吧?」辜丽容退一步的说。

奔耀堂这才严肃的看著她,「容容,我要做的事你不懂没关系,但别妨碍到我,否则,别怪我到时候六亲不认。」

说完,他便起身往屋外走去。

而那两名黑衣保镳也如影随形的跟了上去。

奔丽容面容不善的瞪著自己亲哥哥的背影,口中恶狠狠的叨念著,「居然为了那个败类骂我?好,给我记住,我绝饶不了她!」

奔耀堂走近东边院子的角落,立刻看到围著一大圈红线的区域,靠左边一角的杂草已经拔得差不多,有个娇小的人影就坐在地上,蜷缩著睡著了。

他轻声走近,看到熟睡的小人儿似乎睡得并不安稳,因蚊子的叮咬而不时蠕动著身躯。

「Shit!」他低骂一声,看到她穿著短袖的两只手臂上都是被蚊虫叮咬的痕迹。

如果是他在她身上制造印记,他当然没有意见;但由蚊子越俎代庖,他莫名的就觉得很不愉快,她的身体可是只能被他一人凌虐。

一把将她自地上抱起,听到她轻呼一声痛,他完全没理会,抱著她就往屋内走。

刁洁玲只觉得自己累坏了,她的手因拔草而有多处割伤,她的腿因跪地拔草而痛得几乎站不起来,她的下半身某处原本就不停传来剧痛……

在她又饿又渴、浑身无力之下,只得将自己蠕缩成某种姿势,那样让她比较不痛苦。

可现在,不知是什么力量将她移动,让她顿时又感到身体处处传来椎心之痛。

她忍不住埋怨道:「不要……好痛!」

奔耀堂没埋会她的梦呓,直接将她抱进屋内,一言不发的往楼上走去。

奔丽容眼见哥哥连正眼都不看她,气得大声抗议,「你还说你不会重色轻妹!我才不过叫她做点小事,你就心疼成这样……」

可她剩下的话语全都因辜耀堂突来的瞪视,全都吞回腹中。

奔耀堂的身影在消失前,突然撂下一句话,「其实……你今天这项工作颇有创意,我喜欢。」

咦?是真的吗?

奔丽容赶紧跟著往楼上跑,想确定他话中有几分真实性。

看到妹妹奔到身边,辜耀堂以下巴指指被他紧抱在怀中的刁洁玲,「不过,既然要她做事,你就得派人督促著,否则像她这样偷懒,直接睡在院子里,你又能拿她怎样?」

奔丽容马上很骄傲的说:「不给她饭吃啊!」

他点点头,「所以,她到现在还没进食?」

边说著话,他边把昏睡的刁洁玲丢到柔软的水床上,看著她被水波震得一晃一晃的,却依然醒不过来。

「嗯!」辜丽容只敢站在他的房门口。

一直以来,除了现在的刁洁玲,以及打扫的陈妈,连他那两名黑衣保镳都没获得他的允准能进入他的房间。

「你有没想过,」他褪下自己的西装,开始解开领带,「把她饿死对我们有好处吗?」

「是没有。」好吧!她知道错了。

奔耀堂穿著衬衫,袖子则卷起两折,一副轻松的模样走到门边,作势要关门了。「所以,

不让她吃喝是没意义的,我要的是让她的皮肉受苦、身体受苦、心灵受苦。」

奔丽容受教的点头,决定回去重新拟定对付刁洁玲的手段。

奔耀堂关上门,看了仍然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刁洁玲一眼,便走进浴室放热水。

然后他将自己脱得精光,再来到沉睡的刁洁玲身旁,动作毫不轻柔的也替她

把衣服褪去,当两人都是赤果果的后,他将她抱进浴室偌大的浴白中。

温热的水让她顿时觉得好温暖、好舒适,沉重的身子便自动的往下沉。

满缸的清水一下就淹过她的口鼻,但他却像个无事人般的眼睁睁的看著她沉入水中,完全没有位她起来的打算。

只一会儿,她便因溺水呛咳个不停,人也立刻清醒。

「咳咳……」她吐著浸到口鼻的水,难过的直捏著自己的小脸,「呕~~」

「缺氧吗?打开嘴巴。」他这才好整以暇的出声,然后捧住她被叮得满是包包的小脸,张嘴渡气给听话的她。

「哦~~」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恢复正常,却对自己置身于何处显得不解。「你……怎么在这里?」

她感觉自己似乎不在院子里,赶紧低下头,这才惊觉自己跟他竟然光溜溜的躺在浴白内,

「我、我们……怎、怎么会……」

她不是还在东边院子里拔草吗?

「我不是叫你要在房里等我回来?」他使力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状似不经意的警告道:「下回再不听话,看我怎么罚你。」

不会的,她绝对会是个乖宝宝,只要是他的吩咐,她都会遵从的。

「我只是还没做完小妹要我做的事……」她嗫嚅的说。

「那你也要懂得权衡轻重。」他简洁的说:「别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我一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知道吗?」

她赶快点头如捣蒜,「知道。」

看她这么受教的模样,辜耀堂这才满意的揉搓起她丰满的胸,那原本白皙滑嫩的肌肤,经过他昨晚的宣泄,早已是一处青、一处红,现在还多了好几个小红斑点,应该是那群该死的蚊子惹的祸。

他不悦的揉捏著她身上每个不属于自己制造出来的小红印,想添加点自己的成分进去。

她有点瑟缩的想避开他的魔掌,毕竟,昨晚及今天正午的那两次经验,让她浑身直到现在还很不适。

「我想问你……」她试图在能容纳两人的浴白里躲避他的肆虐,边将自己心底的疑惑搬上台面,「我……是不是以前很讨人厌?」

不然,她为何深深感觉到辜家每个人看著她的目光都是仇视的。

那他讨厌她吗?她忍不住摆出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表情等著他的答案。

他捏揉著她胸前的小红莓,好玩的抬起她的小脸,「怎么这么问?你是听到什么了吗?」

是谁在嚼舌根,被他发现,定不轻饶。

「没……」她有点落寞的任他抚模著自己的小脸,「我可以感觉得到……小妹不太喜欢我对吧?」更别说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奴仆。

他扬扬眉,「你觉得呢?」

刁洁玲摇摇头,「我什么也想不起来,」要是她知道就好,那她至少还能试著化解。「对我而言,她就像个全然的陌生人,我一点也弄不懂她为何讨厌我……」

其它人也是啊!只除了他,她就是觉得他会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也因此,她不觉有点委屈的望著他,模样像被丢弃的小动物般可怜,「你会不会也讨厌我……」

她好怕,她只对他一人有熟悉的感觉,她不要他讨厌她。

「我啊~~」他卖关子的拉长音,「我呢……」

「不要讨厌我!」她突然放声大叫,「我喜欢你,你是我唯一熟悉的人,你不可以讨厌我,求你!」

奔耀堂似笑非笑的看著满心焦急的她,「这样啊……」

「嗯!我会乖的,我会很听话……」她赶紧表明自己的心意,「我会很努力的弥补过去犯的错误,不管我以前有多坏,可那些我真的不记得……」

她紧紧抓住他的大手,将小脸贴靠在他的掌心里,「不要放弃我,我就只剩下你会护著我而已了。」她因紧张、惶恐,手中的力道愈来愈大。

「你知道吗?对一个什么都记不得的人而言,这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我认识什么人、什么人又会认识我,我好像飘流在茫茫大海里……那种感觉好怕人!」

他轻轻抚弄著她细致的脸颊,倾听著她的惊恐与害怕。

「如果以前我不好、我不讨人喜欢,我真的愿意改……」她以诚挚的眸光锁住他的眼,

「不要放弃我好吗?我会尽量让讨厌我的人再喜欢我的……」

是吗?恐怕很难。

可他却好言安慰她,「我怎么可能放弃你?我爱你啊!」

真好!她是有人爱的。

听到这样的话语,刁洁玲一整天紧绷的情绪才放松下来。

「可你过去真的对小妹不够好,你老欺负……」他故意胡诌著,「虽然她的年纪比你大,可你总是仗著你是她大嫂,动不动就摆脸色给她看,还对她颐指气使……」

「我怎么这么坏!」她忍不住骂起过去的自己,「这么不懂事?」

他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开始将大手滑到她的神秘幽穴,「所以你得容忍她,让她出点气……」

「我会!」她身体敏感的动了一下。「你别、别这样……」她还好痛。

「我……大、大姨妈还没、没走……」他不是很讨厌她把他弄脏吗?

虽然过去半年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困扰,根据医生的说法是,她可能因心理因素而让周期乱了,但目前还在可接受的范围,所以并末开药给她。

而现在果然印证了医生的说法,她一踫到亲人,生理同期就恢复正常了。

「我想要你。」他说得简洁,「而且我们现在在水里,你会比较不那么痛。」

不……她可不可以告诉他她是真的不想要啊?

但她拒绝的话语根本说不出口,只因他已经直接将嘴覆盖在她的樱唇上,手则灵活的触踫著她的娇躯。

不~~别这样……可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却像已经熟悉了他的触踫,很快就跟他硬实的健躯结合在一起……

丙然在水里,她确实没那么痛!

他果然是英明睿智,跟他在一起,她应该不会吃亏才对。

*****

好不容易洗完澡,辜耀堂穿上外出服,一副打算出门的样子。

他要走了吗?他这么忙,连晚上睡觉时间都得工作妈?刁洁玲勉强扶著浴室的墙壁,拖著沉重的脚步走到房间,乍见他要离开,心头像是压了块大石般,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许多。

看著她因过度饥饿以及双腿乏力的虚弱模样,他莫名的产生一丝丝的罪恶感,但就只是一瞬间,随即就恢复狠硬的心肠。

毕竟,跟他们刁家的作为比起来,他目前的报复行动只是小巫见大巫。

「你要出去?好晚了。」她轻声低喃,语气中有著明显不希望他离开的想望。

「你舍不得?」他问,却没停的走到衣橱边。

看到他一副不留恋的模样,刁洁玲觉得自己满心都是不舍,「可不可以……」她想了又

想,决定将自己的痴心妄想说出口,「今晚别出去……陪我……」

她嗫嚅的说完,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

她好怕他直接拒绝,那样她的心会承受不起的。

「哈哈……」

但他却发出豪爽的笑声,走到她的身旁一把抱起她,将她置放在大床上,口气调侃的说:「我是听小妹说你今晚没吃晚餐,本想带你去吃点东西,但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

啊~~原来小妹对她并不如她想象的差,她还会关心她今天尚未用餐!

她还以为这里的人对她不甚友善,看来是她多心了,他们对她还是很好的。

而他,原来这么关心她,知道她饿得很,虽然该睡了,却还想先让她吃饱,哦~~她真的好幸福,身边围绕的都是关心她的人。

她赶紧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好饿!」她空空如也的肚皮也适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奔耀堂将自衣橱取出的衣裳递给她,「那就快把衣服穿上。」

看她这样只披著浴巾端坐在他的身旁,还真让他克制不住又蠢蠢欲动的欲念呢!

「好。」刁洁玲乖巧的穿好衣物,忍著身体的不适,跟著他一起下楼。

坐到轿车内,看到他将车驶离辜家大宅,她不禁满心期待。

「好想看看我以前成长的地方喔!」她本以为自己短期是无法踏出辜家大门一步,因为不但他三令五申,连下人都把她守得紧紧的,深怕她走出辜家。

但他们实在是想太多了,她怎么敢呢?

她根本对这块土地一点都不熟悉,就算她想看看她长大的环境,她也没胆子自己独行,她好怕出去后,却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啊!

对她而言,辜家目前是她唯一的安乐窝。

因为在辜家,有他会保护她、照顾她。

「我会带你去的。」他说。

奔耀堂的俊颜在暗夜的阴影下,看起来显得有些阴郁,他是想带她到几个过去她常出没的地方,他要证实一下,她的记忆是否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是,那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如果不是,或被他发现有哪些事情会激起她的记忆,他就得更加小心的杜绝。

「我们先去你过去最常去逛的地方。」他将车开往离他们最近的夜市方向。

「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她好好奇喔!

他没回话,只是将车停在距夜市约十来公尺远的地方,再坏心的看了她脚下那三寸高的细跟高跟鞋。

他是故意的。

出门前,当他要她穿上高跟凉鞋时,她不禁有点狐疑,但他却说过去她最爱穿得高高的,以便拉近他俩身高上的距离。

她一听,立刻深信不疑,当下开开心心的穿上它。

现在的她,要的就是跟他完全没有距离啊!

「我们走过去。」他指指前方灯火通明的热闹夜市。

「嗯~~」她听话的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但她没想到的是,那双鞋的鞋跟处似乎会咬人般,把她的脚后跟磕得异常疼痛,以致她还没走到夜市,就感到自己的皮肤已被磨破。

但他却像是心情颇为愉快,还在快接近夜市时,开始牵起她的小手往前跑,「快!去吃你最爱的。」

哦~~她的脚……好痛!

而且,他跑得是不是太快了一点……还是她过去的运动细胞不错,所以,他才会要她拿出跑百米的速度跟在他的步伐后面?

但刁洁玲已经没法思考,她才跑了几步,就因脚痛、身体痛、体力不足……等因素,脚下一拐、腿一软,跌了个狗吃屎。

她心想,辜耀堂一定是跑得太快,才会往她跌倒后的两秒内,又拉著她往前「拖行」了一下下,才停下来看她。

「怎么了?」

他的语气中……应该是有著不舍和心疼吧?虽然听不太出来,但刁洁玲却对此深信不疑,她勉强从地上爬起,雪白的洋装已沾著黄泥巴,「对不起,我没走好。」

他完全没扶她,直到她站起身,才用力的替她将身上的泥土拍掉,但她已变成脏娃娃了。

「看你,要吃也不必急成这样。」他状似宠溺的说:「先去吃你最爱的鱿鱼羹。」

刁洁玲看著自己脏污的洋装、擦破皮还渗著血的膝盖,及疼痛的脚……好吧!她安慰自己,他应该是那种典型的大男人,没心思注意这些小节,但他绝对是疼她的,因为,他可是一心想带她去吃她过去最爱吃的东西啊!

一这么想,她决定忍住皮肉上的疼痛,毕竟他可是一切都在为她著想。

坐在拥挤的人群中,看著有点脏污的餐桌,她有点不能接受的以目光询问他,过去她真的最爱来这样的地方吗?

怎么她一点都不记得,还有点……有点不适应呢?

但辜耀堂像是看懂她询问的目光,放大音量说:「你最最爱吃这个,还要加辣。」他顺手在刚送上的鱿鱼羹里加了三大匙辣椒酱,并体贴的替她搅匀。

她感激的道了声谢后,才舀起一匙放进口中。

但下一秒,她立刻龇牙咧嘴的,辣得小嘴张得好大,还不停的以小手替自己煽风。

可辜耀堂却一脸莫名的看著她,「怎么?你不是最爱吃的吗?」

「我……」不敢质疑他是不是记错,她此时只想问他能不能不吃?「好辣!」

奔耀堂却像没听到她的话、没看见她祈求的眼神,指著她的碗催促道:「快吃,吃完我们再到处逛逛。」

嗯!她好想象刚才那样,被他牵著小手跑……不要用跑的,用走的就好,那样的感觉她总觉得好熟悉喔!

所以,她只得赶紧解决眼前的食物,她深吸一口气,大口吃了几口,却被抢得直咳个不停,额头也不停的淌著汗。

「快吃!」他却像是没事人般,只是催著。

「可不可以不要吃完?太、太辣……」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脸色就变了,像是她犯下什么天大的错事般,「你又这样,老是浪费!」

她……过去是个很浪费的人吗?

他一定很讨厌过去她的个性,不行!她不要他讨厌她,于是,她赶紧低头猛吃,连多说一个字都不敢。

好不容易解决完那碗鱿鱼羹,她的胃也开始痛了起来,毕竟那带点酸、超级辣的口味,已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接受的。

包别说她已两天末进食,胃根本承受不了这么重口味的东西。

但她才抬起满是眼泪、鼻涕的小脸之际,辜耀堂却好温柔的掏出手帕,轻柔的替她从额头擦拭到下巴,还以十二万分宠溺的口吻说著,「看你,爱吃又弄得这么狼狈,真是服了你了。」

不但如此,他还取出面纸为她捍鼻涕。

哦~~她好感动,就算把自己的胃吃坏了,她也在所不惜。

「谢谢。」她好感激的看著温柔的事耀堂。

「我们去那,」他指著远处,「快!」

被他拖著往前奔……嗯!实在是他手长脚长,步伐特大,让她跑得很辛苦;但她不怕吃苦,因

为她的小手此时可是被他握在大掌中,好温暖、好温暖。

他来到一处卖冰的摊贩前,点了一大盘泡泡冰,「你最爱吃的。」

可她刚才才吃完辣的、烫的,马上吃冰……会不会拉肚子啊?

可是她没拒绝,只因辜耀堂坐在她身旁说:「以前你最喜欢逼我坐在你身边欣赏你吃冰的样子,你老夸耀你能一口气把冰塞到肚子里。」

饼去可以,现在应该也可以。

于是,刁洁玲大口大口的猛吞苦冰得直达心底的泡泡冰,只为让他的目光停驻在她的身上,她是这么希望他能像过去那样的爱她。

塞了一堆她完全无法接受的垃圾食物,她只觉得胃痛得地快受不了,但他却又买了一杯五百CC的可乐,「我差点忘了,你以前最爱一口气饮尽,连气都不喘一下,快,表演一下。」

刁洁玲看到他脸上满是期寺,不知为何,也就是想让他开心。于是,她无怨无悔的拚小命的猛灌……

直到坐在他的车上,她还是咳个不停,怎么都止不主,「咳咳……」

「你好像一点都记不得以前……」辜耀堂像是满心失望的这么说。

刁洁玲立刻吓寻连咳都止主了,也急急的抓紧他的手,「不~~求你别对我失望……我、我一定会记起来的!真的,我好像已经有点想起就以前常来这样的地方……」

骗人!她全然没记忆,但她就是好怕他会不给她机会,会想要离开她,她现在举目无亲,她只能跟著他啊!

奔耀堂看著急切的她,然后露齿一笑,「你别急,我会等你的,我爱你啊!」

才怪!他恨透她,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而且,她会想起来才怪!

她根本从不涉足这种一般人来的地方,她所出入的都是有钱人出没的高级餐厅、俱乐部,他是故意带她来此地虐待她的。

看她勉强吃进那些她从来不屑一顾的食物,他便莫名的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

对啊!她不必担太多的心,因为他一直在说他爱她。真好,她真幸福,有这么个好男人深爱著她。

「还要去看看你以前常去的娱乐场所吗?」他想把她带到那种她向来看不上眼的低水准pub里,看她如何自处。

但她却摇摇头,小手抚著肚子,一副很难受的模样,「能不能……回家,我的肚子好、好痛……」

奔耀堂觑了她一眼,这才不太甘愿的将车调头,好吧!要玩她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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