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行天下 第十一章 皇后藏诡计(2)

然而手才伸出去,一道森冷的声音已传来——

「春芸姝,上轿!」

春芸姝闻声转过头去,瞧见一顶轿子停在桥头,苏槽站在轿边正朝她挤眉弄眼暗示她快过去,轿内的人恐怕正发著脾气了。

侯冠景伸出去的手僵了僵,挣扎了须臾仍是缩回去了。

「对不起,我先走了,咱们改天再聊。」她瞧苏槽眉眼扭得厉害,再不走不成了,忙说。

「好……」

不等他后头是否还有话要说,春芸姝已朝轿子跑去,一溜烟钻进轿内了。

侯冠景神情落寞,一双手握成拳的隐忍著。

她上轿后,轿子很快离去了,而他仍站在桥上遥望著,一动也不动。

轿内,某人正黑著脸,他不放心她在街上游荡,还是默默跟在后头了,本来见她一个人瞎晃也无妨,但她竟遇见了侯冠景,两人说了半天话,前头侯冠景的手搭上了她的肩,他都还忍著,可后头侯冠景竟要模她的脸,他哪还忍得住,立刻现身了。

「得陇望蜀的滋味如何?」男人一脸冷然的问。

她心想,这是讥她爬墙的意思吗?「呃……我只是巧遇大人,没有……哼!」她说到一半想起自己不是还在

恼怒吗?因此哼了一声后便不再说下去了。

「怎不说了?」他沉著脸问。

她干脆昂起头道:「若说招蜂引蝶,我春芸姝是比不上摄政王的,那府里美人有二十八个不够,宫里还有个旧情人让您护著,我算老几,也不过是您后院的第二十九,说出去让人甩了几条街都不够——」她越说越火大,越说双眼越冒火。

突然,她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住了,某人带著火,这一吻甚是蛮横,直令她呼吸不过来,吻著吻著,昏沉中,她刚才还狠辣的眸子渐渐流露出迷离之色,人慢慢瘫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了,等她回过神来,衣裳已被褪去一半,露出双峰,而男人正伏在上头轻咬慢啃,这般半果的温热相贴,令她不受控制地开始轻颤。

「这是在轿里,外头有人……」她细如蚊蚋的道。

「苏槽,将轿子停下,你们退远。」

他脸埋在她的双峰间,只透出声音,可声音闷哑,外头的人哪里听不出里头正在做什么,轿子很快停下,甚至还传来苏槽的闷笑声。

她不只脸红,整个身子都红成煮熟的虾子了。「喂!」

「你嫌外头有人,本王让人退远,还抱怨什么?」他一手扣著她的下巴,再次吻住了她。

她挥手推了过去,反被他握住按在头顶,他让她背抵著轿子的软垫,手抽开自己的腰带后,仲手环住她的腰,顺势抵著她。

「我不是抱怨,而是害羞……」她长睫轻掩,脸颊红润的说,这算车震吧,她也不是无情趣之人……况且这男人还吃著侯冠景的醋,得安抚才行。

见她完全没了盛气凌人的棱角,这柔若春水的姿态,马上令他的欲望如野火燎原,克制不住的进入了她,彻底与她难以分割。

两人在轿内著实火热的战了一回。

事后,她对埋首在自己颈间的男人用力咬上一口,还是忍不住娇嗔道:「您凭什么用强?」

「本王哪里强了你?」他反问,也不在乎被咬的地方正冒出血丝。

这话说得她哑口无言,过程她享受的不比他少,说他用强不过是表示一下人家也不是这么随便的……

「你怪本王没有废了李兴吗?」他忽然问,同时朝外挥手让轿子重新启行。

「他是皇帝,哪能说废就废,况且他也是遭到设计的倒霉鬼,我恼他但不恨他,更没怨到非要他丢了皇位不可。而您不也知道这点,所以才没动他的不是吗?」她说。

「你既明此理,那气的还是许缇儿……」

「我确实对这人十分生气,但瞧在她是您的旧情人分上,这事我不再计较,但绝无下一次,我春芸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能原谅一次已是给您面子,但她若再犯我,我必要她加倍奉还。」她傲慢的重重一哼,把头一扭的说。

瞧著飞扬跋扈的她,他嘴角扬了扬。「好。」

这声十分干脆,令她忍不住挑眉。「若真到那时,阿允舍得?」

「对她,本王从无舍不舍得的问题。」

她双手捧起他的俊脸端详半晌,倏然欢喜的笑起来,凑上去用力在他唇上啄了下。

「好,冲著您这话,我信了您,就当您这回是还她人情债,债偿清了,两不相欠后,我之后才好放手去干。」

听了这话,他抽了抽嘴角,放手去干这话亏她说得出口,苏槽说得对,这丫头已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许缇儿好歹也是皇后,她凭什么以为压得住对方?思及此,他脸色又略微沉下,这女人根本不是屈居人下的料,今日活生生让人欺负了去,这点让他很不爽……还有那李兴,自己从没想过动他,但当下他确实动了杀意,亦动了取而代之的念头……

「阿允,我是信您的,所以您可别真与许缇儿有勾搭,我会翻脸的。」她警告。

这女人又眉目张扬了,他冷哼。「提到勾搭,你朝侯冠景说了什么,他要模你的脸?」

他冷声问她。

她一噎,转了眼珠子,她提许缇儿,他就拿侯冠景来堵她!奸诈的男人!「我那时是、是眼楮进沙子了,他要帮我瞧瞧。」她瞎说。

他笑容更寒。「不管如何,侯冠景这人你离他远点。」他重申。

「我知道,他是青年才俊嘛,是您重点培育的人才,我不会去勾引他,让您痛失英才的。」她没好气的说。

他拧紧眉。「哼,你真以为本王看中他的才干?本王告诉你,他不如你想象的简单。」

听了这话,她才觉得他话中有话。「喂,把话说明白,这样没头没尾的,我哪能理解?」

「他的事本王有空再告诉你,你少接触他便是,本王这会只想知道,你对侯冠景诉苦了?」他再度重提话题,双眸锐利的盯著她问。

这语气危险,她马上警觉起来。「没有,不过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她吓得咽了咽口水。

人人皆说她是妒妇,外人不知的是,他才是个妒夫,她一个处理不好,侯冠景真可能尸骨无存的。

他木著一张脸。「那不是诉苦是什么?」

「陈述事实而已,没有涵盖个人情绪。」她表明。

「你当本王没有耳——」

某人立即仰躺上他膝头,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拉著他低下头来,色诱的吻住他。

他闭上了眼含著她的唇瓣,轻舌忝著她的牙关道:「本王怎么觉得喜欢上你会让本王很麻烦。」

「怎会,我倒觉得阿允喜欢上我是福气!」她腻在他身上瞎蹭点火。

男人果然让她蹭得再度欲火焚身,就在这时,几个动听的女声相继从外面传来。

「殿下,您回来了吗?」女声娇娇的,甜甜地唤著。

「妾身们来迎接您了,殿下。」这莺莺燕燕的声音又甜又腻,一声接一声。

春芸姝咬牙切齿起来。「姓蓦的,这话我说前头了,外面的这二十八个,我一个也容忍不了,之后摄政王府内若出现了什么腥风血雨,你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现在就休了我,否则我干什么,你啥也别管。」

瞧她这蛮横的模样,他脸上虽冷,但也没出声,算是同意了。

这阵子蓦允仍持续在找失踪的皇子,但仍没找到,听说顺意侯为此急出病了。

春芸姝忍不住叹气,顺意侯也真是的,自家儿子不关心却为了别人的儿子愁断肠,这便罢,还让自己儿子去帮著找人,难怪那男人日日闷闷不乐,还得天天出门寻人。

蓦允在外忙,她在王府内也不停歇,得到某人的默许与放任后,她开始对后院进行「大扫除」。

「春芸姝,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要咱们三天内离开王府,凭什么?」她屋子外头围了一群女人,朝著她叫嚣。

凤佳瞧自家主子气定神闲喝著茶,丝毫不理会外头正炸了锅,自己可尝到什么叫做威风了。

主子自一年前开始转性后不再柔心弱骨,再不曾吃亏,而自己跟在主子身边也著实领悟到女人原来可以妒得理直气壮。

想时下女人尚且对自己的男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吃醋,可二小姐不仅敢,面对殿下这种高不可攀、精神气度都压不住的男人,她同样能昂著下巴要求唯一,自己对主子不只敬畏还佩服了!

「凤佳,你出去让她们闭嘴,若再吵,别说三天后,这会就让她们立即滚。」春芸姝说。

「是。」凤佳点头的走出去。

此刻外头全是比她身分高的人,尤其那杨侧妃之前还想打她耳光,可这会她一点也不怕的走出去了。

「咱们让你家主子出来,你一个丫头出来有什么用?」杨侧妃见她们嚷了半天仍不见春芸姝现身,只有她的丫头出来,觉得她们欺人太甚了。

「奴婢的用处就是替主子扫门前的垃圾啊!」凤佳得了主子真传,说话也不再态度卑下。

「你说什么?!」杨侧妃瞪眼,其他人当然也怒目起来,哪容一个丫头嚣张过她们。

凤佳瞧了她们几眼后开始道:「主子说了,杨侧妃一个月内打死了两名婢女,生性残暴,该废;高侧妃骄纵无礼,一连在外冲撞路人,恶形恶状不知悔改,有辱摄政王府之名,该休;林侧妃酗酒,一天要喝上五斤的白干,得弃;赵侧妃好吃懒做,连著七日不曾沐浴,恶臭后院,得出;李侧妃与娘家合谋在外打著殿下名义招摇撞骗,贪婪敛财,得离;高侧妃不守妇道,与外人通奸,得浸猪笼;孙侧妃尖酸刻薄……」

凤佳一连说出众女的错处,说得她们惊骇连连,一个个嘴巴像含了卤蛋,卡著、噎著,啥话也说不出口了。

凤佳微笑,主子不出手则矣,一出手这些人还有活路吗?

「堂、堂摄政王府打死几个婢女算什么,那春芸姝与咱们一样只是个侧妃,有什么资格论罪咱们,我、我找殿下去,让他给咱们出头。」杨侧妃回过气来后,立即说。

「主子也说了,你们大可去找殿下,她不拦,可回头若殿下也不理时,原本打算给的休离费,摄政王府就一毛也不给了,让你们一个个空手走。」

「混帐,春芸姝可不是摄政王妃呢,这般嚣张,以为咱们就怕她了,咱们也跟了殿下不少时日,殿下岂会不管咱们死活,任由她胡作非为。走,姊妹们,咱们找殿下哭诉去!」杨侧妃一吆喝,众女立即跟著她走,去找蓦允做主了。

但蓦允这两天在外找人,忙得昏天暗地直到入夜才归,这群女人望穿秋水终于等到人了,正准备扑上去先狂哭一通的,哪知,骞允一见她们,脸先沉了。

「有什么事去找春侧妃,让她拿主意,别来烦本王。」要找的人依旧没找到,他心情恶劣,哪有工夫理会她们。

一群女人楞住,她们就是来告春芸姝的状的,哪还能找春芸姝解决?

「不……殿下,您不知道那春侧妃可恶至极,竟要赶咱们走,咱们都是伺候您的人,哪是她说赶就能赶的……」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脚步不停,丢下这话消失了。

「嗄?」众女愕然。

「苏、苏大人,殿下这话什么意思?」杨侧妃白著脸改去问苏槽。

苏槽同情的看著这群女人,摇著头。「回去吧,你们斗不过那女人的。」

「斗不过……殿、殿下真让咱们走?」

「你们还不明白吗?不是殿下要你们走,是春侧妃要你们走,而她要你们走,就是殿下也栏不住,你们若不想走,求的不该是殿下,是春侧妃。」

「苏大人是说,春侧妃的意思就是殿下的意思?」杨侧妃头发昏的总结。

「可以这么说。」

「天啊,殿下受制于春侧妃了?!殿下有什么把柄在春侧妃手中吗?」

苏槽撇嘴。「把柄是吗?有,很大的把柄。」

「什么把柄?」

「殿下把心都给了人家,还不是天大的把柄吗?你们几个识相点,还是自动打包走人,那女人虽善妒,但待人还不算严苛,你们这时走,她还会给钱安顿你们,否则等她发狠起来,你们等著被剥光再丢出去。」春芸姝的手段他也清楚,这是发善心提醒。

「啊!迟了,春侧妃说了,来求了殿下若失败,咱们一毛钱也没得拿……呜哇——」众女想起这话,争相大哭起来。

苏槽捂著耳,这春芸姝,果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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