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抓住皇后婬乱后宫这一步险棋,皇帝顺利的将插在他胸口上已久的那根刺给一举拔掉。
整个朝廷上是一片祥和新气象,看著满朝新递补上来的文武百官,都是这些年来自己暗中栽培的能者,皇帝是不仅舒心,连气也顺了。
现在唯一让他不顺心的,就只剩下跟他这个父皇对著干的混蛋儿子岳涯,只是想责备他却又有所顾忌!
只要岳涯迟迟不点头答应认祖归宗,他就不能以父亲的身分斥责他,这混小子明知道他的心意是要把皇位留给他,偏偏他不点头同意,说什么也不要认祖归宗,还跟他这皇帝谈条件——要认祖归宗行、成、没问题,先答应他两个条件,一个不许把皇位丢给他,一个不许再帮他娶妻纳妾,他只要王子霏一个女人,之后再来谈认祖归宗之事。
这简直是想气死他!全天下有比他这个皇帝还跩的人吗?
有,就是岳涯这个不省心儿子,还是他自己制作出来专门气他的,这两个条件一出,气得他又好几晚没睡上好觉。
皇位的事情别提,光女人这点就好,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就算是他二皇儿正妃未娶,但后院里也好几个通房,这混蛋岳涯竟然跟他这皇帝老子说,这一生只要有王子霏一女足矣,还把山庄里的侍妾都遣散了,这、这、这如何开枝散叶啊!
他这一生还有一个未完成的心愿,便是希望子孙满堂,涯儿子嗣繁盛,这样他百年之后也才有脸面回去见他娘,结果这混小子竟然只要一个女人,这不是存心气死他吗!
「皇上,眼下动乱虽已平息,但这太子之位悬空,皇上还是得尽早策立太子人选才是!」魏儒汉上前禀告。这句太子之位将皇帝自走神的状态中拉回,他何尝不想立太子,可他属意的人选对这位置嗤之以鼻!
眼下能当任太子的也只有二皇子浚彻,他天资聪颖、生性沉稳、宅心仁厚、目光长远,视百姓为己出,在民间的威望远比齐浚融更得人心,这位置交给他是绝对可以安心的!
罢了!
岳涯这孩子的性子他岂会不清楚,跟他是一模一样的,当年他是热中皇位,汲汲营营寻求表现,太子之位才能落在他头上。跟岳涯硬踫硬只会来个两败俱伤,既然他无心于皇位,让他当个辅佐未来皇帝的贤能臣子也是一样的。
「众爱卿听令,朕将册封二皇子浚彻为大齐太子,来年开春再行册封太子仪式大典!」
「皇上英明。」底下朝臣一片歌功颂德。
「还有一事,朕也当著众朝臣的面宣布了。」皇帝看了眼下头躬身抱拳的魏儒汉。「魏丞相向前听旨。」
魏丞相怔了下,随即向前单膝下跪听旨。
「二皇子已过娶亲之年,魏宰相之女芙蓉,贤良淑德、秀外慧中,赐婚于二皇子,于腊月十五日举行大婚。」他这当父亲的一直是知道二皇子心仪著魏芙蓉多年,迟迟不敢表态,亦不敢向他这父皇求亲,全是因为无情的后宫争斗与权势。
二皇子担心自己一旦表露对魏芙蓉的爱慕,必会让人误解他有争权之心,定会为自己与魏芙蓉带来灾难,因此只能将自己的情感压抑在心底。
坐上这九五至尊大位的人注定是孤独寂寞一生的,那就让一个他喜欢的女人来陪他度过这一生吧!皇帝突如其来的赐婚让魏儒汉著实愣了一下,他万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下这道赐婚圣旨。
「魏丞相,恭喜您老啊,快领旨谢恩啊!」站在皇帝身旁的德顺公公连忙提点了下还处在惊愣之中的魏儒汉。
「谢主荣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细雪纷飞,家家户户已经开始准备过年,一般寻常老百姓家里屋檐下,早已经挂满了各式腊肉、腊肠、玉米串、辣椒串、大蒜串的,围墙边上也摆满一颗又一颗的大白菜和各种准备过冬的东西。
虽然距离过年还有大半个月,有的人家已经开始蒸年糕、发糕这些应景的节庆食物。
往年丞相府里这时候也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过年忙得不可开交,可今年却还是毫无动静的,原因无他,因丞相府要先举办嫁女儿这桩喜事。
日前魏儒汉在皇帝的见证下收了王子霏为义女,与魏芙蓉一同从丞相府邸出嫁。
这还是一口气嫁掉两个女儿,对象还分别都是皇家的二皇子跟三皇子,这排场上是马虎不得的,嫁妆上还是备著一模一样的两份,不能送错、放错了。加上张佳钧也接到皇帝征召回京重新任用的命令,由于拖家带口的,人数太庞大,因此先由张佳钧带著张夫人及一小群贴身的随从先行回京任职。
其余小辈等开春后再行搬迁,但他们却未忘记再给王子霏备上一份嫁妆,由于她是从魏府出嫁,因此他们也替魏芙蓉备上一份大嫁妆,全部一同运上京城,在到达京城第一天,便送进了魏府,因此更是将魏府的下人给忙翻天了。
直到腊月十五前一天,所有嫁娶的准备工作这才完成。
腊月十五,天空难得放晴,难得的冬阳阳光撒落在大地之上,一大清早,整个京城燃放起充满喜气的大红鞭炮,劈哩啪啦的鞭炮响声连远在皇宫之内的皇帝都听得一清二楚。
岳涯与二皇子两人同时从皇宫出发,前往魏府迎娶新娘,二皇子为太子,从皇宫出发无可厚非,只是岳涯还未认祖归宗,不该从皇宫出发迎娶他的新娘。
但他那任性又有权的亲生父亲,非得岳涯给他拜高堂,而二皇子又是同时娶亲,这钦天监给两人看的拜堂时间又是同一个时辰,因此皇帝任性的让岳涯跟二皇子一同将新娘迎娶进宫,在他面前拜堂过后,才可以回飞云山庄。
皇宫里,月华殿布置得一片大红喜气,张灯结彩红绸飘扬的,皇帝他老人家已经四平八稳的坐在贴著金光灿烂大囍字前方的高位上,等著两对新人拜堂成亲。
看著这一片喜气,和那两对由喜婆带领,由宫女小心的搀扶,缓缓走进月华殿的新人,尤其是后面那面如冠玉、身形挺拔的岳涯,皇帝这郁结在胸口的闷气总算纾解。
这整个排场办得有声有色,庄严热闹而豪丽气派,受邀的各国使节、王公贵族们站立于红毯两旁,夹道欢呼,鼓掌叫好。
两对新人在一身喜气的喜婆引领下跨过门槛,来到皇帝面前后,双双向外跪在绣著囍字的软垫之上。礼官看了眼高位上皇帝的暗示,随即高唱,「一拜天地——」
两对新人有默契的对著外头缓缓弯子低头跪拜。
爆女又小心的将两对新人扶起转身,再让他们继续跪在红色软垫上,面向皇上。
礼官再唱一声,「二拜高堂——」
皇帝见岳涯恭恭敬敬的跪在软垫上向他磕头跪拜,他笑得嘴巴都阖不拢,最心爱的儿子的婚礼他终于有机会参加,不用再派德顺偷偷去观礼,再回来同他巨细靡遗禀告,他这辈子圆满了,没什么遗憾了。
抬起头的瞬间,岳涯挑眉瞄了皇帝一眼,虽是只一瞥,却让他瞧见皇帝一向冷厉眼眸里蕴含的那抹慈爱目光,
在叩拜完高堂之后,礼官三声喊起,「夫妻对拜——」
两对新人有默契的转过身子相互对拜,这时热络的气氛顿时沸腾,不仅仅是月华殿内掌声雷动,连挂在殿外那沿著月华殿一圈,像条红龙一样的鞭炮更是热闹响起,为这两对新人祝贺。
紧接著礼官大声高唱,「送入洞房——」
只是这声送入洞房喊完后,岳涯跟王子霏这对新人是一个半时辰后才被热闹的送入洞房,这洞房之路太遥远了,从皇宫又到飞云山庄的,距离很大一段。
冬日太阳下山得早,待他们回到飞云山庄时已是申时末,夜幕降临,没办法,谁让他有个任性的亲爹,非得这样折腾新人的。
飞云山庄里早已挤满了前来祝贺的宾客,府里府外摆满了宴席,就等著新郎跟新娘回府。岳涯将王子霏领进新房后,交代了声,便匆匆赶至前院招呼宾客们。
王子霏在布置得一片通红的新房内,靠坐在喜床上,由喜婆及几名丫鬟陪著。
听著外面的热闹喧哗,她静待新郎回来为她揭去头上的喜帕,共喝合卺酒,这样结婚仪式才算完成。
看著眼前一片赤眼的红,她的眼楮十分不舒服,好想一把掀了这盖头,拿下头上这沉甸甸的凤冠,一天未进食的她已经是饿得饥肠辘辘,头上的凤冠更是压得她心浮气躁,要不是这里有喜娘跟丫鬟还站在一旁陪著她,同样没有进食,她早拆了这一身装扮躺下睡了。
这赤霞院外的喧哗声依旧,坐在喜床上的王子霏心头的那把火怎么也按捺不下去了,折腾人也不是这样的吧?
她扯开喜帕,拿下凤冠,气呼呼的喘著大气。
她这举动可把一旁的喜婆跟丫鬟吓坏了,「夫人,喜帕不能揭的。」
「唉呀,我的小祖宗啊,这种重要日子您可千万别使性子闹啊!」喜婆连忙制止,七手八脚地又将凤冠跟喜帕给她戴上。
「这凤冠压得我脖子快断了,而且饿得要命。」她抗议,一整天不吃不喝,这古人分明是在虐待新娘,要给新娘下马威。
「不行,庄主还未揭你喜帕之前,你不可以自己拿下来。」喜婆压住她的手,严厉申明。
「那给我东西吃,你不会希望我饿得晕倒在地上吧?」
「没见新郎前不能吃东西。」
「不能吃,那就把凤冠给我拿下。」她现在是饿得浑身发软,她再不吃点东西都要起来骂人了。这些人大概打眼没见过新娘子为了吃骂人的吧!
「那就吃一点,不能多吃,行吗?」喜婆从没见过这么凶悍又任性的新娘子,只能无奈妥协。见她点头,赶紧让一旁的丫鬟给她一碗八宝甜粥,这本是让她们几个陪著新娘的下人偷偷食用,备在一旁的。
「夫人,这甜粥就由喜婆我喂你吃,免得花了你的妆容。」喜婆朝一旁的丫鬟使眼色,让丫鬟稍微拉高喜帕,用著小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著她吃。
王子霏很想抗议,这样要吃到什么时候,不过终归能吃到一点东西,让她不再饿得慌,因此也只能任由喜婆这样喂了。
吃没两口,赤霞院外突然传来阵阵嬉闹的骚动,更有杂沓又踉跄的脚步声传来,听那声音,是有人闹洞房来了。
喜婆赶紧将八宝甜粥收了,小心的为她拭去唇边的汤渍,又飞快的为她补了点胭脂。岳涯一进门,喜婆跟丫鬟们便先向他说几句祝贺恭喜的话。
「恭喜庄主娶得美娇娘,祝庄主与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话他听了不下七回,但今天听来特别高兴,「打赏!」
「新郎请为新娘揭盖头。」喜婆指著桌案上摆的秤子,示意岳涯用秤子揭开新娘盖头。
对拜堂早已是熟门熟路的岳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清楚,拿起秤子慢条斯理的走向喜床,在众人的哄闹中缓缓挑起喜帕一角,忙不迭的将它掀开,一张明艳娇美的脸蛋蓦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深邃的黑眸里染满著惊艳与痴迷的望著,王子霏的花颜月貌在满头珠翠掩映下,添了几许风情与柔媚。众人发出惊叹后,纷纷向岳涯恭喜道贺。
「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夫妻从此永结同心。」喜婆端来案桌上那金色酒壶和一对黏在一起的金色酒杯。要不是喜婆这一声,岳涯只怕还处在惊艳之中无法回神,他万没想到子霏这阵子住到丞相府,由御医为她诊治调养,整个人竟像是脱胎换骨似的,变得让他差点认不出。
王子霏水眸含情,凝睇了失神的他一眼,两颊笑涡荡漾,差点再次勾走他的心魂。
并肩坐在床头,拉过她的手臂交勾,共饮合卺酒,之后他将酒杯往床底一丢,一仰一合,代表和和美美,众人一声恭喜后,便纷纷识相退出新房。
喜婆率领著几名丫鬟又说了几句吉祥话后,也一同退出新房。
新房里只剩下新婚夫妻,整个气氛突然暧昧了起来,岳涯凝视她的灼烫眼神叫王子霏忍不住脸红心跳,手心甚至因为紧张微微沁著薄汗。
「你……干么这样一直看著我啊?」被他那燃烧著烈焰的眼神直勾勾凝视著,让她有些紧张。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他们明明已经有数不清的同床时光,除了最后一步亲密关系未曾进行外,该做的岳涯也不曾放过她,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看著她,却让她紧张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了。
岳涯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秀丽精致的眉眼,在水嫩红唇细细地描绘轻抚,声音嘶哑而隐忍,「子霏,你今天真美,为夫被你迷惑得几乎失神!」
「你的意思是……让我一直保持这个装扮吗?那你要不要考虑换个人,或是做尊蜡像让你继续看个够?」她很杀风景的说著。
岳涯嘴角微勾,宠溺的笑捏她小巧的下巴,吮了下红唇,「淘气,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跟为夫开这玩笑。」
「我说真的,我的头快断了,而且快饿死了。」她拉过他的手贴在干扁肚皮上,「你没有听见我肚皮一直在抗议吗?」
他动手替她拿下厚重的凤冠,细心的将她满头珠翠取下,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顺势披散而下,另一番艳美绝俗的风情将岳涯再度迷惑。
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小巧的鼻子与他鼻梁相互厮磨了下,感叹的说著,「看来为夫这辈子注定要拜倒在娘子的石榴裙下了……」他就知道她有朝一日会长成这般美得不可方物,不知该迷倒多少男人,而他便是其中之一……
「胡扯什么?」被他这么一夸,王子霏红著脸娇叱了声。
「子霏不相信为夫所说的吗?」他的唇顺著柔美的纤颈,往下热情游移。
「可是我饿了,很饿。」
吧扁的肚皮也很适时的发出一记巨大的咕噜抗议声。
整个旖旎的氛围瞬间被这突然的咕噜声给打破,消失得无影无踪,岳涯收回心神,摇头嗤笑了声,「来人,布膳。」
也许是喜婆出去有交代,几道样式简单却美味的菜肴马上被送了进来。
一看到这几道热腾腾的佳肴,王子霏眼楮都亮了,顾不得其他,即刻撇下岳涯坐到桌边,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岳涯为她盛了碗汤,「先喝点热汤暖胃。」
「嗯。」她接过热汤,先喝了口。
「你这一喊为夫也觉得饿了,宴席上敬酒的人不少,没进多少食物,现在才感觉到饿。」岳涯说著,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吃。
「你也快吃吧,看来古代跟现代婚礼上的新郎、新娘都一样,满桌丰盛佳肴都没法吃上,婚礼结束还得自己到厨房泡泡面来吃。」王子霏调侃著,不忘夹了颗水饺塞进他嘴里,自己嘴里也是塞得满满的。「不过这比泡面好吃多了。」
「子霏,你别忙招呼我了,别饿坏了。」他也夹了块大小适中的肉放进她前面的碟子。
她这如此单薄的身子,全是因当年有一餐没一顿的给饿坏,经过御医调养好不容易恢复健康,出落得艳美动人,他可不希望她因为饿过头又影响到身子。
这一碗热汤跟几口小菜和几颗饺子下肚,王子霏终于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开始放慢进食的速度。
「别担心我,你赶紧吃,吃饱才有体力,我已经差不多半饱了。」她不假思索的说著。她也没有想到这番话在岳涯耳朵里听起来却是另一番暗示。
他沉沉滚动喉头,低笑不语。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为自己跟他倒了杯热茶,一边喝著热茶,一边疑惑的看著他突然笑得很暧昧的表情,「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他拿下茶杯,拉过她吻住她娇艳的红唇,低哑诱惑的呢喃,「吃饱些才有体力。娘子,为夫也吃饱了。」顺著他的话想了一下,王子霏脸蛋突然乍红,「呃,我说的是吃饱,没有其他意思……」
因这句话让整个喜气新房再度暧昧了起来,王子霏慌乱敛下水眸,不敢直视他焚烧著浓浊yu/望的双眼。
「为夫的意思也是吃饱了,莫非娘子还有其他意思?」他轻啮著她红得几乎出血的耳珠子,邪恶反问。
「没有,吃饱了,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累了,先上床睡了,你也早点洗洗睡了,一身酒味的。」他身上不断传出的酒味醺得她也有些微晕,拍了拍他的手,她起身赶紧逃离他那热情的凝视,却被岳涯一把圈进怀中,又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岳涯,你要做什么……」
这话一出,王子霏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这是什么脑残问话,别说岳涯眼神里写满著赤果的欲望,就「洞房花烛」这四个字,她今晚都别想躲过。
岳涯将她放在床榻上,染著浓浓酒香的热唇复上她的娇嫩红唇温柔缠绵吸吮,充满魅惑嗓音低哑调情问著,「娘子莫非忘了今晚是我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火舌不断挑逗、摩挲著她纤细颈窝,手顺著她的衣襟滑入,揉拧著柔暖诱人的丰腴,身上的喜服随著他眸中的炽焰燃烧得更旺,一件件剥离掉落床下。
顷刻间,只剩下映著她雪白身子的艳丽肚兜和薄如蝉翼的亵裤,刺激著他压抑的情/yu。
修长手指一扯,她性感肚兜和亵裤翩然飘落床下,曼妙胴体豁然出现在他燃烧著熊熊yu/望之火的黑眸前。他飞快退去身上繁复的衣物,露出精硕结实的身躯,毫不迟疑的趴在她身上,温柔的吻著她娇红的脸蛋。
「子霏,为夫想要你可以吗?」轻咬著她的红唇诱问著,拉过她的柔指覆在他古铜色的宽广胸膛上摩挲。他忍耐得太久,早已无法抑制,如若不是坚守著对她的承诺,早让这小女人成为他的人。
今晚他再也忍不住身体里暴冲激窜的火烫冲动,对她的渴望叫嚣著。
他身上的酒香气息盈绕在她的鼻间,让她的感官变得迷蒙,望著他炽热的黑眸,不由得点头。
他眼底瞬间绽出狂喜,随著艳红纱帐翩翩垂落,激情的洞房花烛夜才正要开始,甜蜜的夫妻生活也在这一刻正式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