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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大少 第二章

为了努力改善自己的人际关系,子敏听了巴原玨的话,不再绑起头发,任其被散在身后;收起了与她相依为命十年的眼镜,改戴隐形眼镜。

澳变装扮进教室的第一天,她很别扭,胆战心惊的用垂下来的直发挡著脸,走路是急速小碎步,盯著地板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立刻翻出课本埋头苦读。

但她仍敏感的感觉到前后左右同学们传来的窃窃私语声——

「姜……姜子敏?」

有人结巴的唤她,她抬起头,是刘雅沁,班上和她最谈得来的同学,她正睁大眼瞪著自己。

说「谈得来」并不是很贴切,只是刘雅沁个性直爽、没心眼,又是坐在于敏前座,所以常回过头来跟她说话。

刘雅沁的叫唤有些犹豫,看著她的眼神更是带著迟疑。

「雅沁,是不是我这样打扮太奇怪?」子敏身体前倾,小声的问。她一双眼谨慎的朝左右瞄了瞄,不知是她多心还是怎样,她觉得全班同学的视线全落在自己身上。

确定是她没错,刘雅沁连连摇头。

「我戴了隐形眼镜,放下长发,这样真的不会很奇怪?总觉得大家都在看我。」原本的框边眼镜让她比较有保护感,现在突然换成隐形眼镜,她自己都觉得怪了,更何况是别人。

「不会。昨天李偌明她们很过份。」刘雅沁拍拍子敏的手,同情的说。昨天下午就没见于敏回来上课,她本来以为发生了那种事,她会想转学什么的,没想到她比她想像中还要坚强勇敢,与她瘦弱的外表不同。

听她提起昨天的事,子敏更紧张了。

「班上的人……都知道了?」她鼓起勇气问。唉,她本来就不受欢迎,发生那种事,她也不期望会有人同情,只是心头还是一阵泛酸。

不过,刘雅沁接下来的话,更是将她推向颓丧的深渊。

「嗯,她说的。」她偷偷指向一个女生,那是班上出名的扩音器。

子敏听了只觉一阵天昏地暗,连忙将额头靠在冰凉的桌子上。

有那女生在,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她昨天的糗事了……她顿觉天地无光。

「她很嫉妒,因为双子救了你。」想到学校的风云人物,刘雅沁的园脸微微发光,嘴角带笑,很羡慕于敏。

子敏强打起精神,「他很有名吗?我怎么从没听过他?」她难掩沮丧的说。

「嗯!」刘雅沁头点得厉害,还伸出一只大拇指。

「难怪他只说了一句话,在场看热闹的人就全跑走了,而且连那张千妍也怕死他了。」她想想也是,昨天她就感觉到他身上有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他就住在我家附近。」刘雅沁吃吃窃笑。这是她最得意的一件事,原以为于敏会惊喜的抓著她尖叫,没想到她什么动作也没有,让她大失所望。

「喔。」子敏闷闷的应了声。她只希望那个双子把救了她的事给忘了,永远别再想起。

他一定认为她是怪胎,顾人怨。想到这,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她有种处在诡异而难得的和平中的感觉。

上午过去了,中午过去了,考卷跟作业整齐发到她的桌子上,不再成团进了垃圾桶;她的排骨便当里是大块的排骨,不是四个半的卤蛋,甚至几个平常最爱欺负她的男生还会走过来,问她喜不喜欢吃鸡腿、鱼排什么的,而在她写东西时,女同学也不会在经过时故意撞一下她的桌子。

这会她该怎么应付他们的频频示好?毕竟被欺负惯了,他们突然对她好,她还真的不能适应。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改变了造型,他们对她的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还是跟昨天救了她的双于有关?

他们畏惧巴原望,连带的也就不敢再对她恶形恶状了?

这会连她要去上厕所,都有男生想护送。

别开玩笑了!她要去的是男生止步的女生厕所呀。子敏没办法,只有趁上课铃响,老师还没来的空档从后门偷偷溜去上厕所。

站在厕所的洗手台前,她看著镜中的自己,除了没了熟悉的麻花辫和眼镜外,她找不出哪点和平时的自己不同。

她没注意到的是,以往隐藏在丑眼镜下的美丽服瞳与灵气,在拿下眼镜后,全都展现出来,而打散麻花辫被泻长发,让她像清灵的天使,欺负的心情不再,这会众人只想保护她。

子敏的肌肤白里透红,浓眉略带英气,但俏鼻红唇和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楮揉和了那股英气,她是个活脱脱的小美女,只是本人没什么自觉罢了。

对著镜子几分钟,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子敏放弃了,叹了口气转身回教室。

***

勤益高中每当放学时刻,校门口绝对是很热闹的。

除了等待自己的男女朋友,也有来看一眼内心仰慕的人的,尤其勤益是附近有名专出俊男美女的学校,常常在校门口守候的人比学校里急著放学的学生还多。

校门口挤成团的人从没对于敏造成困扰过,因为只要别人看到她,都会礼貌的——至少在她的认知里是礼貌——让出一条路来让她走,而且绝不多看她一眼。

但今天,真不是她多心,而是每个人的视线全都落在她身上,而且凝视不移,让她更加胆战心惊的是,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举步维艰了。

她低著头走过人群时,突地听到了几声口哨声,一抬头,就对上几张男孩子的笑脸,几个人动作划一的在她住他们看时对她挥手。

她害怕的再度低头继续走,愈走愈快,直到上了自家车子。

「小姐,你没事吧?」司机鲁伯看著后视镜,关心的询问。

惊魂甫定的子敏眼里仍有著惊慌。

「鲁伯,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奇怪?我是说不戴眼镜、不绑头发,是不是跟鬼一样?」一定是她的模样吓到别人了,要不是她走得快,也许他们会冲过来揍她。

丑八怪,爱作怪!她猜他们在心里这样骂她。

捏著方向盘的鲁伯听了,皱紧眉头

「小姐,这怎么讲?你这样很漂亮呀!虽然学生要有学生的样子,但是你看看你们学校的同学,不是把头发染得乱七八糟.就是化妆上课,怎么看都不像高中生,小姐算很正常的了。」最近的学生呀……鲁伯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车外的景物不断后退。

真的吗?子敏只手撑住下巴望著车窗外,愁著一张脸。鲁伯的话对她的自信心一点增长的作用也没有。

人长得丑,功课也不好,身材又糟糕,真是悲惨……

突地,一个紧急煞车,子敏毫无防备的整个人往前撞去,这一撞,撞得她流鼻血,连隐形眼镜也掉了。

晕头转向、搞不清状况的她,听到了下车的鲁伯跟人理论的声音,才知道车子跟人家发生了擦擅。她先抽了几张面纸捂住自己的鼻子。

这时天外飞来了根球棒,击碎了挡风玻璃,那冲击力和爆裂声让坐在车里的她反射性的将身子缩成一团,抱住自己的头频频尖叫。

恐惧感一下于又涌上来。

发生什么事了?鲁伯呢?

她的脑子闪过年老鲁伯的身影,顾不得自己怕得浑身发抖,打开车门就往外冲。那些流氓要是敢伤害鲁伯,就算被打死她也会跟他们拼命!

她忘了自己的隐形眼镜掉了,一下车,高度近视的眼楮只看到色块和移动的物体时,才在心里叫糟。

她眯起眼楮努力的寻找熟悉的身影。

「小姐!快进车里去,别出来……」是鲁伯的声音,从地上传来的。

子敏顾不得自己鼻血未止,面纸一扔就跑上去槌打鲁伯的坏蛋。

「放开鲁伯!野蛮人、野蛮人!」她气急败坏,小脸涨得通红。

她的攻击随即给人轻易的制住,但她不放弃的跃踏两脚,踹中那人的胫骨,她穿的可是皮鞋,那人受时痛得哇哇叫,让她得到了暂时的自由。

还没喘过气,她就看到一个人影飞快的迎面而来,劈头给她一巴掌,她被打得连退几步,坐跌到地上,头更晕了。

「妈的,搞不清楚状况!」女人冲著子敏破口大骂,匆忙折回男友身边查看。

子敏的半边脸没了知觉,又肿又麻,鼻血也流个不停,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几人,只听到倒在地上的鲁伯因担忧她而频频叫唤著她。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自家的车子四面车窗及前后挡风玻璃,在球棒攻击下无一幸免全破了。

她迅速爬到鲁伯身边,见鲁伯被打得很惨,她气忿又无力的瞪著那几个正对车子恣意逞凶的人。

「小姐……你没事吧?」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鲁伯看到她肿胀的脸颊和汩汩流著的鼻血流下了老泪。

「鲁伯,我没事。」子敏咬紧牙不流泪,更加抱紧鲁伯。

没人看见他们这一老一少正被欺负著吗?帮忙叫来警察吧!

如果只有她一人,怎么被欺负她都可以忍下来,但鲁伯老了呀,怎禁得起拳打脚踢?就算错的是他们,用说的就好了呀!

听到车子一棒接一棒被砸的声音,于敏突然忿慨满腔,她轻放开鲁伯,起身走上前去。

「那辆车一百二十万元,」她力聚丹田才压过砸车声响,一群恶少转头瞪向子敏。「钱我会跟你们要,还有,我跟鲁伯的伤,我一定会要你们付出代价的!」她虽然害怕,但实在气极,再加上看不清楚,也就变得毫无顾虑了。

「妈的!你讲什么屁话?」一名恶少冲到她面前。「你的意思是说,我被你那部车撞死就活该吗?」

子敏吸了口气,往后退一小步。

「照你这样说,等你们砸完车后,就会赔钱了是不是?既然这样,好,没关系,你们尽量砸!」她摆了个请便的手势。

「你说什么屁话!」恶少伸手就给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子敏一巴掌,于敏原本已经早有准备的站稳脚,但那巴掌实在重,她的马步垮了,又跌回地上。

恶少本来还想趁势再踹她一脚,但一股突地在脑后爆开的疼痛,让他登时痛得龇牙咧嘴。

「谁?」他火大的回头,看到站在几步外的那几个人后,脸色一变。

现场突然变得很安静,只有发了火且理智尽失的子敏在起身时顺手抓起躺在一旁的球樟。

什么礼教,什么道德规范,她全丢到一边,她不是生来挨打的,现在她决定还手!

就在她高举球棒准备往她认定的恶少狠K下去时,她的眼前又多了一条人影,还抬手抓住了她的球棒。

她本能的想将球棒抢回。「别以为我会怕你们,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放手厂但她的力量对对方来说,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下一秒,球棒就被夺走了,她本能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双子,要私下解决还是叫条子来处理?」李汉总看著

那部被砸得面目全非的轿车,边问边慢条斯理的踱过来。

子敏一怔。「双子?」听到双子两字,她的忿怒情绪一下于降温,中看不中用的明眸大眼连眨了好几下,但除了朦胧的高挑身形,她还是看不清他的面容。

巴原玨背对著她,一双黑沉眼楮勾望著想丢下凶器落跑的恶少。

「敢跑的话,后果自己负责。」球棒拄地,巴原玨冷冷的撂下话。

他的话一出口,几名恶少紧张的不断互视,然后颓然的垂下肩膀。

他们一向目中无人,想玩就玩、想打就打,看不顾眼就K,谁也不敢惹他们,但一山还有一山高,他们出来混买于多少要放亮点,姑且不论巴家之前在黑社会里打滚的历史,光是巴原玨和巴原望两兄弟,附近的兄弟也没人惹得起,不知道为什么,光他们孪生兄弟里的一个站出来就够了,没人敢对他们身上散发而出的强势与领袖气息视而不见。

包何况现在与他一同出现的还有附近几所学校中的太保头头,个个高头大马,目光如炬,随便个眼神一盯,他们就吓得不敢动了,哪还敢落跑,也不知道这几个人怎么会凄在一起?

巴原玨将球棒抛给李汉总。「叫条子来。」

不罗唆的,李汉总轻松的接下球棒,再抛丢给身后的人后,手上就多出了支手机。

巴原玨转身走向于敏,皱著眉查看她的伤势。

「你……还可以说话吧!」不是他故意要这样问,实在是这女生……太惨了。

她一张巴掌大的脸被血糊了下半边,两个脸颊又红又肿,五宫中唯一看得清楚的,大概就是那双没什么神的大眼楮,和英挺的眉毛了。

那真是一双很美丽的眼楮,巴原玨在心里赞叹,难得看到如此触动人心的美丽大眼,可惜……瞧她一脸的伤,他都想要替她痛了。

于敏认得这声音,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播头……为什么每次和他见面,都是她最惨的时候?

于敏真的很想放声问苍天。她已经够丑了,老天爷何必要让她在更丑时安排他出现呢?

「这位老伯伯没事吧?」巴原玨侧了侧身询问正努力爬起的鲁伯。

「我没事……这点伤我还受得了……」鲁伯的声音是咬著牙从鼻孔里哼出来的,他走到子敏身边,护卫的抓住她的手腕。

兀自沉浸在懊丧中的于敏连忙扶住他摇摇欲坠还想硬撑的身子,心里更加懊恼了。

「鲁伯,我先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我要等警察来,看这几个兔崽子被抓进铁笼子里我才甘心。」鲁伯气急攻心的咳了起来。

「可是……」于敏拍著他的背,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巴原玨话还没说完,就被鲁伯的暴喝声给打断。

「免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呀!」就算这年轻人长得人模人样,还是不能轻易相信!瞧跟他同行的那几个家伙,一脸凶样,绝非善类,他老鲁阅人无数,这乳臭未干的家伙以为他会那么容易就上当?

「鲁伯!」听到鲁伯的话,于敏心一沉,「完了」两宇在心里浮现。

见老人家一副不信任的模样,巴原玨倒也没再坚持什么,只回头对李汉总他们抛下一句话——

「拜托你们回去对著镜子练习微笑,否则我会有行侠仗义方面的困难。」他一说完,一群校园太保立刻丢过来一堆三字经,接著哄笑成一团。

巴原玨笑了笑,回头对神情更加紧绷的老人家正色道:「老先生,他们都是面恶心替的家伙,是真心想帮你们的,况且这位同学跟我同校,我帮她是理所当然,你不必怀疑我们有什么企图。」

这位同学?于敏的心突地揪了一下,他的语气好像他们是第一次见面……难道他忘记她了?想到这里,她觉得脸颊好痛……奇怪,刚刚还不觉得痛,现在怎会那么痛?

「你的脸很痛吗?」巴原玨问她。

子敏一惊,赶忙抬起头来。「呀?」

她迷蒙的大眼里有著深得要人命的悲伤,眼眶噙著的泪水正顺著红肿的脸颊滑下,让他忍不住出声关心。

「你……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让他有股熟悉的感觉,但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面。

「双子1帮忙就算了,你还顺便把马子呀?算你狠!」一群兄弟在旁吐槽,旋即又浑笑成一团。

不能怪他们,谁想得到堂堂的双子巴原玨把马子的技巧竟然还停留在五O年代,说什么: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吱!超皿的,够逊。

巴原玨朝他们射去个卫生眼,然后继续等著她的答案。

子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哭,才闷了不到三秒,又被他的问题给问愣。

「没有,我们没见过。」她本能的否认。既然他都忘了,何必让他再想起她之前的丑样。

没想到遇到他,她就像活在三温暖里——她为在他面前总是丑态毕露而陷入低潮,为他总在她最需要帮助时神奇的出现而感动莫名、激动莫名。

「是吗?」巴原玨心不在焉的回答,脑子里快速搜寻,他确定自己见过她.但记忆里却找不出哪张脸能跟眼前这双美丽迷蒙的眸子兜在一起。

警笛声由远而近。

鲁伯跟前来处理的警员说明事情的发生经过后名警察就载著他们到医院去敷药。

「原来你叫姜于敏。」

在上警车之前,于敏听到双子喃念著她的名字。他看见了她留给警察的资料,此刻她心里的感觉是复杂的。

坐在警车里,原本静默的子敏突然要警员等一下,然后她跑下车,小跑步到自家已呈废铁的轿车旁,费了一番劲才拉开车门拿出里面的纸袋。

巴原玨见她突地下车要找东西,好奇的朝她走了过来。

「怎么了?站在这里干么?」他边问边瞧著她怀里的纸袋。那是什么东西?

听到他的声音,于敏将怀里的纸袋递给他。

「这是昨天那位女生借我的裤子,我不知道她是哪一班的,所以请你帮我转交给她,谢谢。」交代完后,她上了警车,警车便驶走了。

裤子?站在原地的巴原玨在目送警车离去后仍一股困惑,思索了半晌,拿出纸袋里的东西,运动裤……是昨天他要望的马子去借来给一个被欺负的小可怜换的,莫非姜子敏就是那个小可怜?难怪他觉得面熟,虽然她没戴眼镜、没结发辫,但她给他的感觉的确跟当时那小可怜是相重叠的……既然如此,她为何说没见过他?觉得羞愧吗?

他将运动裤重新放进袋子里。唉,女人在想什么是很难懂的,就算才十几岁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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