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妈咪钓爸比 第七章

小只果一直跟符敏敏守在陆实宽身边,当她妈咪哭得死去活来时,她更确定了她妈咪对阿宽是有感情的,所以她得想个办法撮合他们。

小只果左思右想,终于让她想出一个不错的办法,但是这个法子得支开她妈咪,要怎么支开呢?

自从阿宽手术后,她妈咪根本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的守在他身侧,半步也没离开。

啊,对了,叫她去上班、去冲业绩!这是小只果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反正阿宽还没醒来,大家都守在这也没用,倒不如该去赚钱的继续赚钱,而没事做的人就留在这里守著阿宽。」

「我要上课哦。」陆尔敬首先表明立场,他虽没在赚钱,但他得用功读书。小只果瞪了他一眼,「没良心,他是你哥耶。」

「我哥又怎么样,他又不会因为我是他弟就早点醒来。」陆尔敬的反驳让小只果为之气结。

「好啦、好啦,你走啦,反正这里也不需要你。」小只果气呼呼的把陆尔敬赶出去,然后是她妈。

「我不要走,我要留在这。」符敏敏不想离开。

「你不走,你留在这,那谁赚钱养我?你知道我现在读私立小学,要多少钱吗?」她一副斤斤计较的商人模样。

「而你不去赚钱养家,你是想在陆家白吃白住是不是?」小只果说得义正词严,而陆家二老则不敢讲话,更不敢反驳小只果,她们母女俩现在不就在陆家白吃、白喝吗?

「总之你们大家都去上班,我在这照顾阿宽。」

「你!」大家齐声惊呼。

小只果把脸昂得高高的,「对,就是我,怎么样,你们怀疑哦?」小只果把大家都赶出去,最后还把病房门给关了,上了锁,不让他们进来。

「符只只!」符敏敏生气了。小只果这是在做什么,现在阿宽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她还有心情玩闹!

符敏敏敲门,要小只果开门,倒是于秀芬制止了她。「随她去吧,那孩子脾气有多拗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做的事,十匹牛来也拉不动她。」

「可是阿宽现在如此危急,怎么可以任由她胡闹。」让一小女孩照顾重伤病人,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我留下来好了。」于秀芬提议,毕竟孩子是他的,而且她的工作也不是什么举足轻重、了不起的工作,所以让她老公跟敏敏先回去,不要大伙都留在医院,「只只说的对,我们都留在这,谁来赚钱养家,你们晚上再来换班就行了。」

「可是小只果那……」符敏敏担心小只果又闹脾气。

「她那我自会安抚,你们先回去吧。」她这会儿倒是跟小只果有志一同。

符敏敏跟陆以仕被赶回家去休息,而小只果则一个人无聊的待在病房里看著陆实宽,还不停的想:阿宽为什么还不赶快醒来呢?她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谈耶。

小只果沿著病床直绕圈圈,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停下来,看著陆实宽的脚底板。「你想干嘛?」有个男声开口询问她。

小只果很认真正经的回答,「我在想如果用针刺他的话,他会不会早点醒来。」

「什么?!你想用针刺我!亏我这么疼你,而你竟然想用针刺我的脚底板!」陆实宽提高分贝尖叫。

小只果这才惊醒,猛然抬头,看到陆实宽两眼张得开开的,她又惊又喜,直想冲过去抱著他哭,但是冲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你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难听?」

他清了清喉咙,「那现在怎么样?」

「好听多了。」小只果顿时眉开眼笑了开来。她冲过去,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但他却推开她,沉著脸说:「要抱等一下再抱,先说说看你干嘛对我那么狠,竟然要拿针刺我的脚底板。」

「因为你都不醒来啊。」「我不醒来,你就要拿针刺我,哇,你还真狠毒。」

「我哪有!我是有重要的事要问你,而你却一直在睡觉,所以我才不得不用这个烂方法啊。」

「知道这是烂方法就好,算你还有药救。说吧,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问我?」他洗耳恭听著。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妈咪?」

「我没说我不喜欢敏敏。」

「那你听到我妈咪要去约会,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因为……」他欲言又止,该怎么说小只果才会知道大人的感情世界不是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爱与不爱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划分清楚的。

「我对你妈咪的感情很微妙,我分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爱。」他的感情一向淡薄,他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懂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

「我觉得是。」小只果沉重的像个小老头似的点头。

他禁不住笑了。「你怎么能如此肯定?」

「因为你舍身救了我跟妈咪啊!如果你不爱我跟妈咪,为什么要救我们?」

「因为你们是我的家人。」

「看吧,都把我们当成你的家人了,还能说不爱。」小只果强词夺理,硬要他承认他是爱她妈咪的。「所以为了能把妈咪永远的留在你身边,我想了一个计谋,你要不要听?」

「我可不可以不要听?」他连听都不用听,直觉认为小只果想出来的一定是个馊主意。

「不可以不听。」小只果很鸭霸,不管他愿不愿意,便一味的就把计划说给他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老实的回答。「因为我搞不懂我干嘛假装失去记忆。」

「因为这样才能给你跟妈咪一个机会,看你们两个到底爱不爱彼此,要不然,你们现在一个是对自己的感情感到不清不楚,而另一个则是骄傲得不得了,一看你对她没感觉,便急著想跳开这段痴恋,你们这样一南一北的,八辈子也扯不到一块去,所以如果你扮失忆,我拐我妈咪来照顾你,你们若不能日久生情,那我也甘愿。」「我赞成。」门外突然传来附和声。

小只果大惊失色,她的计划竟然被人偷听了去!要死了!她咚咚咚的跑去开门看看在门外的人是谁。

门一拉开,她看到门外站的是于秀芬一个人,除此之外没其余的闲杂人等,她顿时眉开眼笑,是陆奶奶就没问题了,因为陆奶奶跟她是同一国的,她们都希望阿宽能跟她妈咪在一起,于是小只果把于秀芬拉进来游说他。

「还有,陆奶奶你跟陆爷爷得出外去玩。」小只果再出馊主意。

「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妈咪才可以顺理成章的照顾阿宽啊,要不然等阿宽醒了,我妈咪又会逃避这段感情,如果你跟陆爷爷都出外去了,那我妈咪就没替死鬼的人选了。」

「丫头。」陆实宽叫她。

「干嘛?」

「你说替死鬼说那么大声,我听到了哟。」她这种说词,好像照顾他是个烂差事似的。「所以请你谨言慎行,OK?」

「OK、OK啦!」小只果随便敷衍他。

于秀芬觉得这办法可行。「但是你陆爷爷得上班,我们怎么可以出外玩呢?」现在景气差,人人自危,在这种时机还请假出去玩,这不好吧?

「哎哟,陆奶奶,出外去玩是骗我妈咪的,骗过我妈咪之后,随你跟陆爷爷要去哪儿都行啊,不一定要出外的。」

于秀芬一听,觉得小只果真是聪明,连这种事反应都比大人快。

「那你妈咪那,你怎么骗她来照顾我?」他还是觉得不妥。

小只果却执意不把她另外一半的计划告诉他,「我妈咪那我自会处理,总之你扮演好你失忆的角色,我说什么你就当自己全部不知情,只要装傻就行了。」她拍拍他的肩,要他到时候记得做好随机应变。

「而陆奶奶呢,你就赶快回去收拾行李跟陆爷爷‘出外’去吧。」

☆☆☆

「出外!为什么这么急?而且还选在这时候?」阿宽不是还在医院里昏迷著,没醒来吗?为什么陆爸爸、陆妈妈两老舍得儿子,选在这个时机出外。

于秀芬叹气,「公司临时要他出差,而我们捧人家饭碗的哪能多说一句有的没有的,总之上头说什么,我们就怎么做,而你陆爸爸身体不好,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只好请假跟他一起去。」

于秀芬说得委屈,而陆以仕则看了妻子一眼,他什么时候身体不好了?老婆竟然这样诅咒他!

「敏敏……」于秀芬握著符敏敏的手,「我们家阿宽就托你照顾了,我和你陆爸爸现在得去搭飞机了。」

「呃——好。」虽然觉得奇怪,但她让陆家照顾了这么多年,现在陆家临时出了这种事,她也不好拒绝,更何况阿宽还是因为她们母女们才受伤的,于是她点头答应,「陆妈妈,你们要去哪里?」他们两老好歹也留下联络方式,要是阿宽临时出了什么事,她才方便联络他们。

「我们去美国。」

「我们去英国。」

两人说出的地点不一样。符敏敏狐疑地看著他们两个,幸好于秀芬临场反应够机智,马上接口说:「我们先去美国再去英国,如果你有事找我们,打手机就行了。」

「对,因为我们有申请国际漫游。」

夫妻俩是一唱一和,顿时变得极有默契,而在一旁听著的陆尔敬则是频频翻白眼,这话明眼人一听就觉得事有蹊跷,亏敏姐姐神经大条,还傻呼呼地相信,若今天换作是别人,早就听不下去了。

算了,大人的事,他才懒得理,陆尔敬转身回房,不准备插手管事。

☆☆☆

当天下午,陆家二老「出外」,换符敏敏去医院照顾陆实宽,而她人还没到病房,小只果便早已等在门外,看到她就冲过去,说是有事要找她,硬把她拉到一旁去。

她皱脸看著女儿异常兴奋的神情,「到底是什么事,干嘛这么鬼祟?」

小只果要她妈咪弯来,在她耳边告诉她,「阿宽醒来了!」

「真的!」她又惊又喜,转身打算要去看他,却又让女儿给扯了回来。小只果告诉她,「但是阿宽失去记忆了。」

「什么?!」

「他不认得我们是谁了。」小只果继续陈述陆实宽的悲惨,符敏敏是很想伤心难过,但是女儿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太快乐了一点。

「小只果。」

「是。」

「为什么阿宽失去记忆,你会笑得这么开心?」女儿的反应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笑是因为阿宽失去记忆,那妈咪你就有机可乘了呀。」

「什么意思?」她听不懂。

「妈咪,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阿宽?」

「无聊。」她根本不想跟女儿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她背过身子,转身要走,小只果连忙拉住她,要她听她说。

「妈咪,这真的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了,阿宽现在失去记忆,你可以骗阿宽你就是他老婆,而我是他的女儿,反正阿宽失去记忆,而陆爷爷、陆奶奶人又不在台湾,所以我们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到那时候,阿宽是你一个人的,而你借著身份之便,跟他朝夕相处,不日久生情也很难。蚂咪……」小只果拉住她,不让她走。「难道你真的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难道你甘心就这样错失阿宽,这样你一辈子都不后悔吗?」

小只果的话绊住了她。

她是想要阿宽,但是用这种方法、这种手段,却不是她愿意的X。

「我骗了阿宽的感情那又怎么样?如果日后他恢复了记忆,该怎么办?」她赢得了感情,却失去阿宽对她的信任,这样真的值得吗?

「可是这总是个开始不是吗?你没给自己机会,他永远当你是妹妹,这样你跟他永远都不可能有结果的。」小只果急了,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妈咪会这么古板,就只是骗一下他嘛,又不会怎么样,她为什么不答应。

「我告诉你哟,反正我这辈子只愿意认阿宽当爹地,要是你不愿意,那……你若要嫁给别人,就自己去嫁,我要待在陆家。」说到最后,小只果开始威胁她妈咪,而且还假哭,问题是符敏敏根本不甩她。

女儿要怎么闹脾气,她都随她去,她现在要去看阿宽。她转身就走,而小只果眼看著她妈咪不理她,连忙把眼泪擦一擦,急急忙忙跟过去。

☆☆☆

「你忘了我是谁?」一进病房门,符敏敏劈头就问,而陆实宽都还来不及回答,小只果就连忙点头,「对,他失去记忆了,所以他不知道他叫阿宽,也不知道你是他老婆。」

「老婆?!」这个惊讶的表情不是装的,因为他没料到小只果的计划竟然是这个!

「你别听她乱说话,我不是你的老婆。」符敏敏立刻反驳,而且还瞪了女儿一眼,要她别再乱说了,她是嫌事情还不够混乱是吗?

「你才胡说呢,你明明就是。」小只果眼见她妈咪不肯配合,只好自导自演,还跑到他面前去,「你才别信她的话,她现在在跟你闹脾气,你们两个吵著要离婚,那天你会出事也是因为你们两个大吵一架,她要离开,你不让她走,两个人在大马路上拉拉扯扯的,所以才会出事。」

「符只只,你闭嘴。」她大叫的阻止女儿的胡言乱语。

「我为什么要闭嘴!你们大人就是这样,爱的时候甜甜蜜蜜,不爱的时候就吵吵闹闹,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当小孩的痛苦,你们凭什么爱的时候就把我生下来,不爱的时候就吵著要离婚,你们当我是什么?你们顾及过我的感受吗?」

小只果大吵大闹,而病房中的两个大人则完全傻眼。他们没料到小只果的演技这么好,她上哪儿去学来这些台词的?

符敏敏听了为之气结,但她管不动女儿的嘴巴,只好改而跟他说:「别信她的话。」

「为什么不信我的话?要不然你问她,问她为什么户口设籍在你家?问啊,你问啊。」小只果频频给他使眼色。

陆实宽只好转头问她。

符敏敏傻了,因为她完全没想到女儿会来这一招。

「你说啊,你要是跟人家没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住在陆家,吃他们的、用他们的,就连女儿都是别人养大的?你说啊,说啊。」小只果这会儿看她妈咪说不出话来,顿时变得咄咄逼人,而他也饶富兴味的看著她,他想要知道她会怎么自圆其说。

「我……我是你妹妹。」这是她唯一想得到的答案,因为他不就是用这种理由隔开他们两人的距离吗?

「妹妹!」

有人嗤声冷笑,而那个人,竟然该死的还是她女儿。符敏敏恶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然而小只果根本就不怕她。

「拜托,你们又不同姓,你是人家的什么妹妹啊。」小只果人小表大,不管她妈咪怎么说,她总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令符敏敏为之气结,最后她拿女儿没辙了,只好气呼呼的转头问他。

「你说,你是信她的话还是信我的?」

她原以为他会站在她这边的,毕竟小只果只是一个小表头,所谓人微言轻,他说什么都不该信小只果,但出乎意料之外的,他手直直的比向小只果,「我信她的。」

小只果看他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使整个人跳起来欢呼,直道:万岁。而符敏敏则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他竟然宁可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也不信她的!「为什么?」

「因为你没办法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他之所以愿意配合小只果演出这出戏,最关键的原因还是在于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让自己更加确定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你!」她实在会被他给气死。「为了这个,你竟然相信我是你的妻子,你实在是太好骗了!你——算了,不知道如何讲你,我不管你,总之这事是你自己笨,所以才让个小表头骗,事后你要是质问我为什么欺骗你,我可是先说好,我不会认账的。」

「知道、知道啦,人家又没要你认账,你只要尽好你做妻子的责任,伺候你老公,把他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就行了。」小只果替陆实宽回答,而且她还跟他眨眨眼,感谢他的全力配合。

☆☆☆

从那天起,符敏敏每天去医院报到,而那个之前声称要好好照顾陆实宽的小只果则是每天不见踪影,把他丢给她一个人照顾。

那丫头在想什么,她会不知道吗?

她无非是想把她跟阿宽凑在一块,拜托,她那点心眼,如果她还看不出来,就枉费为她当她母亲这么多年了。

只是她知道归知道,却也拿小只果莫可奈何,陆妈跟陆爸到外国去了,所以整个家里只有她能胜任照顾阿宽的责任,因此不论她再怎么不愿意配合女儿的谎言,她还是得每天到医院来照顾,但可没人规定她必须给他好脸色看,所以她每天都臭著一张脸。

陆实宽看了难受,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我们两个的关系真那么恶劣吗?你就这么讨厌我?」

她闭紧嘴巴,不想回答他的话,她该怎么跟他说,她之所以不想面对他是因为她知道他不爱她,不想让自己陷得更深,所以只想远远的逃离他,而他竟然给她闹失忆,还相信小只果随口胡诌的谎言,她必须天天以暧昧的身份面对他,她当然会生气。

「我们两个不能重新来过吗?」见她沉著气不说话,他忍不住问。

「我们从没有开始过,怎么重新来过?」她真的生气了。

「你是说我以前从来没送过你花、从没追求过你吗?」他依旧装傻著,让她更加为之气结。

她忍不住开口骂,「你这个笨蛋,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就不信我?反倒要去相信小只果的谎言。」

「因为我不认为小只果有必要骗我?」

「因为她希望我们两个在一起。」

「而你不希望吗?」他直截了当地问她。

她顿时傻了,他问她这是什么问题?他这是在逼她跟他表白是吗?她别过脸,冷著声音回答他,「很多事不是我希望就能够成真的。」

「我只问你,你希望我们两个在一起吗?」

「希望又怎样?不希望又怎样?」

「希望的话,那我们就好好的经营,不希望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掉头离开,不用管我是不是失忆了。」他也有些动怒的把话说白,要不要给两人一个机会就随她的意思了。

「你不后悔?」

「后悔什么?」

「你要是恢复记忆,发现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那你怎么办?」

「绝不怨你。」

「这可是你说的哟?」

「我说的,怎么,要我发誓吗?」他把手举起来,打算把自己诅咒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

哎哟!那多恶心啊。他想到自己那副模样就怪恐怖的,幸好敏敏没要他发毒誓。

她把他的手拉下来,「我信你就是了。」

「那你可不许管我们以前的恩怨,我们两个重头来过,你撇开以前的心结,让我重新追你。」

「随你。」她别开脸,不想跟他讲其实他以前根本没追过她,对他,只有她单相思的份。

「敏敏。」他用手捧住她的脸,强迫她看著他。

「干嘛?」他干嘛这么恶心叫唤她,还模她的脸。

她又羞又怒,羞的是他的动作,怒的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真拿她当老婆在看待,净对她做一些恶心巴拉的事,就像现在这样,模模她的脸啦,或者是与她四目相对。

他不知道他光是这样,她心脏就要受不了了!她瞪著他,也唯有这样才能控制为他失序的心跳。

就在她为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却一脸正经的提醒她,「别忘了你承诺了我什么。」

「我承诺你要忘了我们的过去,重新开始。」瞧,她都记得,所以他不用一再地提醒。

「很好,你记得嘛。」

「废话,我又没有老年痴呆症,我当然知道。」

「记得的话就好,那么给我一个笑脸,不会委屈你吧。」

她还真听话的,直咧嘴赏给他一个笑。「这总成了吧?」

「不够诚意。」他还嫌不够。

气死人了。她拍掉他的手,说她笑不出来。

「那要怎么样你才笑得出来?」

「你不是说要重头开始吗?那我笑不出来,便是你能力不足;而想办法让我笑,不是你应该努力达成的目标吗?」符敏敏故意丢难题给他,看他怎么说。

没想到他竟爽快的说:「OK,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再展笑颜。」他夺下海口,她却觉得他无聊,因为她知道当他恢复记忆后,他一定会为他现在所做的蠢事而懊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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