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婉玲的婚礼,一大早林子茗和蔡怡君便来到婉玲和佩宁所合租的公寓里,帮婉玲穿婚纱和说些较贴心的话。
「没想到我们四个人之中,最早嫁的人竟然会是你!」蔡怡君说道。
「是呀!真是看不出来,为什么就是没人想娶我?」林子茗说道。「我看天底下的男人‘目啁拢给蛤蜊肉糊到’(注:台语),我这个全天下最美丽、温柔优雅的女性竟然还小泵独处,而你这个混世大魔王竟嫁了个好老公。」
「怎么?子茗你心理不平衡是不是?」佩宁挑起眉看著林子茗。
「是呀!不只不平衡而已,我简直是极度的不平衡。」林子茗呐喊著。「天呀,请赐给我一个好男人吧!」
林子茗的爆笑,连一本正经在帮婉玲化妆的化妆师和造型师都忍不住爆笑出声;其实林子茗长得并不算抱歉,只是她较为粗枝大叶、不拘小节,没有淑女的气质罢了。虽说佩宁的淑女气质是假装的,但是林子茗就是连假装都装不出来。
「真是变态!」蔡怡君撇撇嘴说道。「没有男人追的话,那你不会去追吗?想要男人的话,向上天要是没有的,难道男人会从天上掉下来吗?就算掉下来,也早压扁你了。」
「哎唷,你这人怎么这样嘛!连做做梦都不行。」林子茗咕哝著。
林子茗与蔡怡君无心的话,仿佛在佩宁内心尚未结痂的伤口上又划上一刀,佩宁的心隐隐作痛著,前些日子她看到报纸上刊登了郭唐岩和何玲玲的消息,忍不住痛哭了一场。
「好了啦,你们就少说几句嘛!」婉玲看到佩宁忧愁的神情、不悦地拍拍她们两个。
「对不起嘛!我们说错话了。」
「没关系的。」佩宁笑笑。
「真的没关系吗?」林子茗追问著。
「是呀!」
「那就好了!」
「你们三个伴娘要不要上点妆?」化妆师问道。
「好呀!要把我们化得美美的,比新娘还美才行。」蔡怡君说道,她知道今天出席婚礼的,几乎都是有钱人,她得把握机会才行。
「别抢了婉玲的风头嘛!人家第一次当新娘。」林子茗说道。
「第一次当新娘?」佩宁扬起眉看著林子茗。「你是想让婉玲嫁几次?小心等会儿婉玲的老公会拿菜刀砍你。」
「才不会咧!」
「叮咚!叮咚!」
「一定是新郎和伴郎来了。」林子茗和蔡怡君高兴地朝客厅走去。
「看开一点。」婉玲安慰著佩宁。
「我尽量。」佩宁诚实地说道。到底能不能看开一点,她自己也不知道。和化妆师及造型师帮婉玲拉著裙摆,她们走到了客厅的门前。
「快开门!」旭庭拚命地拍打著铁门,但是几个伴娘就是不开门,他已经不知道几天没看到婉玲,心里想的要命,想赶快看到婉玲。
「不行!这么简单就帮你们开门,休想。」林子茗说道。
「不然你要怎样?」旭庭的口气微愠。
「唷!生气了?」蔡怡君扬起声音说道。「婉玲呀!你有没有听到,你老公好凶呀。」她咋呼地喊著。
在蔡怡君及林子茗身后的婉玲忍不住轻笑出声。
「不怎样!红包拿来就行了。」佩宁感染到欢乐的气氛,忍不住笑呵呵地说道。「对了!有东西给你这个新郎看,等一下再开门唷。」她记得婉玲将那十五张火辣辣的照片放进一本相簿里,于是她连忙跑进婉玲的卧室,翻出了那本相簿后,再回到客厅的门前。
「你……」婉玲惊呼。「你干么把这个拿出来啦!」她的脸红得像只果一般。
「当然是想乘机敲你老公一笔喽!」她转向旭庭。「想不想看?」
「那是什么?」旭庭不解地说道。
「我送的结婚礼物。」
「先给我们看嘛!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林子茗翻了几页。「嘿!限制级的咧。佩宁,真有你的,你怎么不拍全程的呀!」她有点complain。
「就是说嘛!」蔡怡君摇头说道。
「我也想呀!但他们只有做到这样而已。」
「那真是可惜!」林子茗和蔡怡君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也是那么觉得!」佩宁笑嘻嘻地说道。「你到底要不要看?」
旭庭点点头,从她们几个的对话中,他知道那本相簿里拍的一定是他和婉玲。
「好!我们几个伴娘,你一个人要包十万。」
「你敲诈呀!」婉玲叫道。
「算是吧!不然我们几个表决好了,赞成的人举手。」她看了一下。「我们三票你才一票,你输了,乖乖的。」
「就是说嘛!你抢钱呀。」几个伴郎叫道。
「是呀!谁叫我们几个最近手头紧了点。」蔡怡君说道。
「好!我付。」旭庭微笑地说道。「不过我没有带现金。」他实在是对那本相簿的内容感到好奇。
「没关系、没关系!开支票也行。」佩宁贪财的个性又出来了。
旭庭拿出支票本,迅速开了三张面额十万的支票。
「还要用红包袋装起来才行。」
「有就不错了!还那么挑剔。」一旁的伴郎喊著。
「没关系的!」旭庭拿出了三个红包袋,将支票分别装入后,从铁门的缝里塞给佩宁。
「谢啦、谢啦!真是贪财。」佩宁笑嘻嘻地和蔡怡君及林子茗收下红包后,便打开门,让旭庭进了屋子。
旭庭接过佩宁手中的相簿,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它。
「你拍的?」旭庭惊讶地说道,才看了第一页,便连忙合起相簿。
「是呀!」佩宁说道。
「拍得很好,谢啦!」
「我就知道你会满意,怎样?三十万花的值得吗?」
「太值得了!」旭庭笑著说道,抱起了婉玲下了楼。
「佩宁,你还真行,让我们一入口袋就是十万!」林子茗说道。
「是呀!」蔡怡君也说道。
「小case啦!」佩宁挥挥手,跟在旭庭身后下了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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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庭及婉玲在教堂举行的婚礼,在庄严、隆重,及偶尔发生的突发状况之下完成了。
「恭喜!」
「谢谢!」旭庭及婉玲笑著说道。
「你们接好喔!我要丢出手中的捧花了。」婉玲在旭庭的搂抱之下,抛出了象征幸福的新娘捧花。
几个未婚的女性,连忙争著抢捧花,只见捧花不偏不倚地落入了佩宁怀里。
「我没有和你们抢,是它自己往我这里掉的。」佩宁讪笑著说道,在她失恋的时候,却接到新娘所抛的捧花,未免太讽刺了一点,她摇头无奈地想著。
「陈婉玲!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一阵高亢的女音传入众人的耳内,令原本吵杂的教堂外突然鸦雀无声。
李香慧拿著一把尖锐的刀子,朝旭庭的身上刺去。
「不要!」婉玲惊叫了声,抱著旭庭转过了身,企图保护旭庭。
「不!」旭庭痛彻心肺地吼著。
在众人措手不及之下,佩宁扑在婉玲的身上,硬是接下了那一刀——霎时,雪白的白纱染上佩宁鲜红的血迹。
众人连忙制止李香慧疯狂的举动,将她送到警局。
佩宁的身子软软地从婉玲的背部滑了下来。
婉玲发现背部竟没有预期的疼痛,立即转过身子,才发现佩宁倒在地上。「不要呀!佩宁。」婉玲抱著佩宁瘫软的身子,哭著喊道。
「佩宁!」
「佩宁!」
「别哭……你是新娘子……哭了就……不美了……」佩宁断断续续地说道。「更何况……我都还……没死呢……人家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我不……会那么早死的……」
「别说了……别说了……我送你到医院去……」婉玲哽咽地说道。
旭庭连忙抱起了佩宁,和婉玲一同坐进车内,命令司机开车到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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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手术室外。
「不要呀!佩宁人那么好……为什么……她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呀……」婉玲在旭庭的怀里哭泣著,没想到她的婚礼竟然会变成这样,替她受伤的人还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不要哭!」旭庭搂紧了婉玲,不停地安慰她。
「佩宁会没事吧?」婉玲无助的眼神涣散地看著旭庭。「为什么?为什么?」
「冷静点!婉玲。」
「旭庭,你叫我怎么冷静呀。在手术室里的是代替我受伤的佩宁呀!」
「但是现在急也不是办法,我们唯一所能做的事就只能耐心地在外头等而已。」旭庭搂著婉玲,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我知道!但是她已经送入手术室那么久了……」婉玲焦急不已。
「就像你所说的,佩宁那么好的人不会有事的。」当时他来不及反应,否则那一刀是绝不会落在任何人身上的,他自责地想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当手术室的灯熄灭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
医生和护士疲惫地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婉玲和旭庭连忙迎上去。
「医生,我朋友有没有事?」婉玲著急地问道,一颗心全悬挂在手术室里的佩宁身上。
「她的家人呢?」医生问道。
「她和我都是孤儿。」
「抱歉!」
「没关系的,我朋友情形怎么样了。.」
「还好刺的不深,所以没有生命危险。」医生微笑著说道。
「谢谢你!」婉玲和旭庭感激地握住医生的手。
「这是我们的职责。」医生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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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哭啦?」佩宁笑嘻嘻地说道,从两个星期前她的伤势就已经好多了,但是因为医生说得住院一个月,所以她现在还是得待在病床上。
「是呀!」婉玲白了佩宁一眼。
「早告诉你喽,我不会有事的,别忘了我是祸害也!」
「是呀!打都打不死的蟑螂,可以吧?」
「别用蟑螂来形容我嘛!」佩宁皱了皱眉。「多不卫生呀!」
「真是谢谢你!」旭庭由衷地说道。在医生宣布佩宁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后,他便打了通电话回公司,要公司将婚礼那天李香慧疯狂的举动给压下来,不过一些小报仍报导出来。
「那是不小心的,那时不知道哪个笨蛋竟然在我后面推了我一下。那个人真是没良心,如果让我捉到的话,我一定会要他好看。」佩宁挥挥手。「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为了保护朋友,牺牲自己呢?我又不是完人,那种快完蛋的人。」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婉玲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希望婉玲和旭庭快乐地生活著,而她反正是孤零零一个人,既没亲戚连朋友都寥寥无几,所以没什么牵挂,而且挨了那一刀又不见得那么倒楣一定会嗝屁。
婉玲了解佩宁的,那时佩宁身后是没有人的,她知道佩宁只是嘴巴坏而已。
「别装那种哭丧的脸嘛!我还不是好好地躺在病床上。」不过被捅了一刀,还真不是普通的痛,躺了两个星期,伤口都还没好,有时笑得太开心也会牵扯到伤,,更别提下床了。
「你是我们的恩人。」旭庭微笑地说道。
「拜托,我又没有那么伟大,我说过了,我是被陷害的,不是自愿的。」佩宁拍拍额头说道。
「不管你自愿的、还是真的那么倒楣,我昨晚和婉玲商量过了,听婉玲说,你目前是租房子吗?」
「是呀!」佩宁点点头,一个月租金得一万八耶!
「旭庭说为了感谢你的‘倒楣’,所以打算送你间套房。」婉玲打趣地说道。
「那么好?」佩宁有点不敢相信,虽然婉玲的老公是真的很有钱没错。
「据婉玲说你是很爱钱的,但是我觉得送现金是俗气了点。」旭庭微笑地摇摇头。
「所以就送我一间套房?」
两人点点头。
「谢啦!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的话,我当然不会心领了。」佩宁向婉玲眨眨眼。「不过上次才向你老公拿了十万元的红包,实在有点不好意思耶!」
「这样呀!那我们收回来好了。」婉玲笑著说道。
「不!」佩宁连忙说道。「我这个人怎么会不好意思呢?」佩宁讪笑,端起了放在桌上的茶啜了口。
「喏!」婉玲从皮包拿出一支绑有红色蝴蝶结的钥匙递给佩宁。「这是你新居的钥匙。」
「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真是贪财、贪财呀!」佩宁依旧是那句老话。
「不会的。」旭庭说道。
「我有事想单独和婉玲谈一下,可不可以……」佩宁睁著大大的美眸,看著站在婉玲身旁的旭庭。
「那我先回公司了。」旭庭点点头。「你要回家时,记得打电话叫王伯来接你,不要自己坐计程车,知道吗?」旭庭对婉玲交代著。「这阵子治安实在太坏了,单身女子坐计程车太不安全了!」他再度叮咛著。
「知道了,开车小心点。」婉玲心里喜孜孜的。
「那我走了!」旭庭向佩宁点了点头,低头亲吻了婉玲的额头后,才不舍地离开病房。
旭庭亲密的举动,让婉玲害羞得红了脸。
「麻烦‘庄太太’将我房间的门给锁上。」佩宁戏谑地叫婉玲「庄太太」。
「讨厌啦!取笑我。」婉玲从椅子上起身,锁上门后,又回到原来的椅子上坐好。
「这么害羞呀!」佩宁笑嘻嘻地说道。「真是甜蜜蜜。」好友找到了好伴侣,佩宁真的打从心底为婉玲高兴。
「别笑我了啦!」婉玲觉得脸部发烫,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一定红得像「红龟颗」(台语)一样,于是连忙低下头。
「是、是!」佩宁频频地点头。「我知道你看我是病人才对我这么好的,不然你早把我拖起来揍了。」她打趣地道。
「是呀!你有自知之明就行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别这么凶嘛!我是想问一下你们闺房的事。」
「那种事有什么好问的!」婉玲瞪了佩宁一眼,其实她和旭庭这几天为了佩宁忙得一回家洗完澡便倒头大睡,也没什么闺房之事好说的。
「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你该不会还没和你老公……」
「是又如何?」婉玲噘著嘴。
「是为了我吗?」
「一半一半啦!」
「真是辛苦你老公了。」结婚两个星期竟还没行房,真是!
「不会啦!」
「我最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整天陪在我身旁了,我怕你老公会吃醋的。」佩宁把玩著那把钥匙。
「没关系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如果这么算的话,你看你们浪费了多少的钱?」
「真服了你,连这个都可以拿来算钱!」婉玲爆笑。
「当然啦!」佩宁看著桌上的皮包。「帮我拿一下那个白色的皮包。」距离太远了,她的手够不著。
「好!」婉玲拿了皮包,递给佩宁。
「谢啦!」佩宁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给婉玲。「这个我原本是你婚礼那天要送你的。」
「这个是什么?」婉玲好奇地说道。
「拆拆看不就知道了!」佩宁闭起眼楮,躺在床上。
「哦!」婉玲动手解开小盒子的红丝带,拆开包装纸。「你送我气球做什么?我年纪那么大了,又不玩吹气球。」
佩宁听到婉玲的话,忍不住爆笑出声。「拜托!你竟然说这种东西是吹气球?」笑的太快乐了,于是伤口隐隐作痛,佩宁憋住笑。「庄太太,你也太单‘蠢’了吧!没知识也要有常识,不然就算是看电视也可以吧。」
「这个不是吹气球呀!」婉玲皱著眉说道,她实在是没看过这种东西。
「当然!这个叫——保——险——套——」佩宁拉长了音调。
「?」婉玲的脸登时又红了起来。
「你是真没看过、还是假没看过呀!」佩宁取笑地说道。「二十四岁的女人了,连都不知道,真是‘俗毙毙’!」
「我真的没看过嘛!」婉玲无辜地睁著大眼说道。
「我国中老师上健康教育时,健教老师还特地拿了十几个到班上,让班上同学观看咧!」
「我们老师是把那两章跳过去,没教啦!而且我也不会特地去买。」她知道这种东西,但就是不知道它长成这样。
「算了!那你知不知道怎么用?」佩宁顿了下,看著婉玲。
「知道啦!」婉玲胀红了脸。
佩宁实在是不怎么相信婉玲的话。「不知道的话,没关系,请庄太太你将这个东西拿给庄先生,你先生应该会知道的。」她叹口气摇摇头。
「知道了!」
「那就好,现在你可以回家了,记得晚上不要再过来了!」
「但是你的伤,还没……」
「反正晚上不要来就是了,好好和你老公‘睡一觉’。」佩宁不耐地打断了婉玲的话。「如果你晚上再来的话,那我就和你断绝朋友关系。」她不希望婉玲将整颗心全放在她的身上。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是呀!现在我想要睡觉了,所以请你移动你的尊臀,门口在那边。」佩宁手指著门的方向。
「我知道了,那我过几天再来看你。」婉玲向佩宁挥挥手后,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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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哥,你看这本杂志的封面是你耶!」何玲玲喜孜孜地拿起路边所摆设的杂志说道,今天中午她到「光辉」找郭唐岩,想和他到「光辉」对面的法国餐厅用餐。
「是呀!」郭唐岩淡淡地说道,像他这种名人上个杂志的封面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他们把你拍得好帅哦!」何玲玲兴奋地叫道。
「是吗?」郭唐岩接过了何玲玲手中的杂志,看到了底下的标题后,便递了两百元给老板。「这本杂志我买了。」
「要不要装起来?」老板问道。
「不用了!」郭唐岩转头对何玲玲说道。「玲玲,很抱歉,我突然有事要办,得先回公司了。」
「啊……郭大哥,你怎么那么扫兴,刚刚不是说已经没有工作了吗?怎么临时又有了,亏我还大老远的跑到‘光辉’想和你一同用午餐耶!」何玲玲嘟著嘴,不悦的说道。
「下一次再陪你,乖乖的!」郭唐岩知道他一点也不爱何玲玲,对于何玲玲,他只有尽可能的善待她、疼爱她!弥补自己对她的愧疚。
「好嘛!下一次不能食言哦。」何玲玲撒娇地抱著郭唐岩的手臂,笑著说道。
「好!」郭唐岩抚抚何玲玲的头,举止完全就像是对待妹妹一般地疼爱。「那我先回公司了,你回家要小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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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辉企业总裁办公室。
冰唐岩坐在办公椅上,看著那本杂志的标题。
扁辉企业新任总栽郭唐岩的前任未婚妻洪佩宁,在「耀腾」总栽庄旭庭的婚礼时,因舍身保护庄旭庭,而背部被刺正在医院急救当中。
冰唐岩迅速地翻动手中的杂志,看著杂志里头的报导……
据了解,郭唐岩前任未婚妻传言是庄旭庭的地下夫人,所以并发当日洪佩宁才会奋不顾身地替庄旭庭挨上一刀。感情的路上,两个人刚刚好,三个人是否大拥挤了呢?
而不久庄旭庭便买了一闲套房给洪佩宁,这是否意味著正牌夫人同意让庄旭庭金屋藏娇呢?
多角的习题谁人能解?
她受了重伤?郭唐岩的思绪全是被这个想法所占据著,他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想法,只知道他的心在阵阵抽痛著。
他想知道她到底伤得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颤抖的手拨了庄旭庭的办公室电话,电话响没几声,便被接了起来。
「喂,我是庄旭庭。」
「我是郭唐岩。」
「郭总,有事吗?」庄旭庭微笑地问道。平日「光辉」和「耀腾」都有业务的往来,所以庄旭庭和郭唐岩彼此也非常熟识。
「我想问洪佩宁现在如何了?」
「她很好,没事了。」庄旭庭淡淡地带过,他对郭唐岩与佩宁的事并不是很清楚,只是从婉玲的口中知道一点而已。
「我想去看看她。」
「我认为不妥。」庄旭庭皱了下眉。
「我现在是和你要医院的名字和病房号码而已,并不是征求你的同意,」郭唐岩的口气略为急促。
「我知道。」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吗?」
「很抱歉不行。」
「你不告诉我的话,我还是可以去查的。」
「好吧!那就烦劳郭总你去查了,我还有文件要处理,没什么事的话我挂电话了。」
「该死!」郭唐岩低咒了声,忿怒地收了线后,便按下内线,要人查佩宁医院的名称和病房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