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家吗?」佩宁看著一栋二搂的花园小楼房。
「是。」郭唐岩拿出了遥控器按了下,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车子驶入后,雕花大门便又关上。
冰唐岩将车子驶入车库,下了车,替佩宁开了车门,领著她走入屋里。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呀!」佩宁看著起码五十来坪的屋子,如果连小花园都算进去的话,起码有一百多坪。
「这不会很大!比起我家大宅,这算是非常小的了。」郭唐岩脱下外套,扯下领带丢在沙发上,在冰箱里拿出了两罐饮料。
「坐呀!」郭唐岩坐在沙发上,微笑地对佩宁说道。「如果你认为无聊的话,就告诉我一声,我开车送你回去。」郭唐岩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好!」佩宁在郭唐岩的身旁坐下来,打开郭唐岩递给她的可乐啜了一口。
「转日本台的‘宠物当家’好吗?」佩宁微笑说道。
「‘宠物当家’?」郭唐岩对佩宁的话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还是照佩宁的话转了台。
「好可爱……」佩宁格格地笑著。「那只狗竟然用头摇呼啦圈!」她习惯性的拍著身旁一同看电视的人。「骑脚踏车耶!」她的手又指著电视笑著说道。
冰唐岩也感染到佩宁的笑意。「都二十几岁的人,还这么爱看这种小孩子的节目,又不是小孩子。」郭唐岩笑著说道,没想到佩宁不只是外表像小孩,连心境都像孩子一般。
「它们真的好可爱嘛!」佩宁笑著说道。
「这么喜欢看这种儿童节目?」郭唐岩询问著。
「这个不是儿童节目!」佩宁皱了下眉,对她所喜爱的东西,她可是很坚持的,一点都不能让人污蔑。
「还说不是?瞧瞧你,看这种节目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一般!」
「我才没有咧!我二十四岁,不是小孩子了!」佩宁噘著嘴,不悦地说道。
「是吗?那你就不要看这种节目。」郭唐岩按了下手中的选台器。「看哪一台好呢?摔角?职棒?还是锁码台?」他将频道转到锁码台,捉弄佩宁。
一阵阵申吟声从佩宁的耳畔传来。「讨厌啦!我要看‘宠物当家’。」她才不要看咧!
「可是我就是要看锁码台!」郭唐岩就偏和佩宁作对。
「有什么好看的。」佩宁不高兴地说道。「你又不是主角,又不能真枪实弹的做,这样看你也高兴,我要看‘宠物当家’啦!」她最喜欢看「宠物当家」了,不给她看的话,她会抓狂的!
冰唐岩没想到佩宁说话这么大胆,简直和在公司时判若两人。
「不给我看是不是?那我就要用抢的喽!」佩宁话才出口,手便朝郭唐岩的遥控器伸去,却被郭唐岩给闪过了。
「你还是乖乖地看锁码台吧!」
「我就偏不要!」佩宁朝郭唐岩身上扑过去,用身体压住冰唐岩,硬是将郭唐岩的手给张开,抢到了郭唐岩手中的选台器。
佩宁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领口,因为姿势不雅的关系(她正压在郭唐岩的上方,而领口因为她的动作下垂了几公分),郭唐岩被她压在身下,而让胸前旖旎的春光给郭唐岩一览无遗,郭唐岩顿时咽了口口水。
「我这不是抢到了吗?」佩宁笑嘻嘻地对郭唐岩说道,将锁码台转为日本台。
冰唐岩闷哼了声,她对他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此时佩宁正坐在他的小肮上,他的手环住了佩宁的腰,小心地翻了个身,将佩宁置于他的身下。
「做什么?」佩宁的笑声停了,她看著郭唐岩的动作,拍了拍郭唐岩的手臂。
「想吻你而已。」郭唐岩的手轻划著佩宁的唇,细声在她的耳畔说道。
「你说不……对我做……出逾矩……的事……」佩宁感到自己的呼吸紊乱了起来,而心跳也渐渐加快。
「是呀!但这并不包括我吻你。」更何况是你主动诱惑我的,郭唐岩在心里想道。
「你真的不想试试我接吻的技巧吗?就如你所说的,可以轻易将樱桃梗给打结的人,是那种吻技高超的人,你何不自己试验看看?」
「不……」佩宁的话未说完,接下来的话就全都没入了郭唐岩的唇里。
冰唐岩的动作软化了佩宁的拒绝,他沿著佩宁的颈项直到了她的胸部,用嘴咬开了佩宁套装上的钮扣。
胸部隐隐地痛楚,让佩宁的头脑清晰了点;张开迷蒙的眼,看著郭唐岩正在她的上方,佩宁用力地椎开了郭唐岩。
「不!」她赶紧扣好了扣子。
「抱歉!」郭唐岩用手扒了扒凌乱的发,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我送你回去吧!」他的口气有点恼怒。
佩宁点点头,从沙发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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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所发生的事后,佩宁和郭唐岩的关系,就越来越亲密,而佩宁也常常在下班时和郭唐岩一同回他的住所。
「今晚不要回去好吗?」郭唐岩搂著佩宁的肩膀坐在地毯上说完后,明显地感觉到佩宁的身体一僵。
佩宁有点犹豫,抬头望著郭唐岩的眼。
「你不愿意没关系的,我不会勉强你。」
「好……」佩宁点点头。「我想先去洗个澡。」
冰唐岩起身,走到柜子里拿出一条浴巾,抱起了佩宁,踏入紧邻的浴室,将她放在足以容纳五、六人的浴室里。在浴白里放满水,帮她脱去衣物后,接著除去自己的。
佩宁感到全身颤栗,咬紧了下唇。
冰唐岩讶异的发现,佩宁是第一次!这个百般诱惑他的女人,竟然会是第一次?
「希望我没伤到你。」郭唐岩抱起了佩宁,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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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没有回来睡哦!」婉玲一大早便坐在客厅里,等著佩宁。
「是呀!我很累,想回房睡了。」一大早郭唐岩便告诉她,她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上班,两腿间还隐约地酸疼著。此时的佩宁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好好睡上一觉。于是她走向自己的卧室,但却被婉玲给阻止了。
「你昨晚是不是在那个郭唐岩的家中过夜?」
「是呀!」佩宁说道。
「那你有没有……」婉玲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说出男女之间亲密的事。
「婉玲,你是说上床、是不是?」佩宁看著满脸通红的婉玲,她点了点头。「有!」
「佩宁,你不觉得你这样牺牲太大了吗?」婉玲忍不住劝道。「如果郭唐岩根本没打算娶你,那你怎么办?」
佩宁微笑地摇摇头。「不会的!他一定会娶我的。」
「你真的那么有把握?」
佩宁点点头。
「那我就先祝福你。」
「谢啦!」佩宁微笑地说道,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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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去我上班的公司逛一逛?」旭庭问道。
「不太好!我想我会打扰到你的。」
「不会的!」庄旭庭实在是很佩服婉玲,和他交往这么久了,连他是什么职业的都不问,也不怕被他卖了。
「我想还是不要好了。」
「保证不会打扰的。」旭庭将车子开往自己公司的停车场后,便牵著婉玲走入了「耀腾企业」里。
婉玲发觉从旭庭牵著她走入这家大公司后,来来往往的职员全部会向旭庭打招呼、问好,而旭庭只是点了下头回应而已。
「你在这家公司是主管级的人吗?」婉玲好奇地问道。
「我还以为你从来不会问呢!」旭庭微笑的说道,搂著婉玲走入自己专属的电梯里。
由于是上班的时间,婉玲发觉每个电梯都挤满了人,甚至还有站在电梯门,等电梯下来的人;反而只有他们这座电梯最空了。
「你该不会是这间公司的老板吧?」婉玲随口问道。
「是呀!」
电梯停了下来,旭庭和婉玲并肩走出电梯。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旭庭替婉玲打开门,让她进入。
婉玲瞄了一眼门上的镀金牌子,「总栽办公室」,她震惊了下,看著比她和佩宁合租的公寓还要大的办公室。
「我想,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有钱好几倍。」婉玲打趣说道。
「不然你以为我是做什么的?」旭庭好奇地问道。
「就像我讲的,有个正当的职业嘛!」婉玲微笑地看著旭庭。「为什么带我来你的公司?」
「我想娶你!」
「娶我?」婉玲皱了下眉。「我们才认识没多久耶!包何况想娶我,也用不著带我到你的办公室吧?」
「我是想娶你,时间的长短并不代表感情的深浅,有人爱情长跑了七、八年,最后还不是一拍两散?」
「的确是有!」婉玲低头想了下。
「那你为何不相信我会给你幸福呢?」旭庭捧住婉玲的脸,温柔地说道。
「你家里的人会不会反对?我是个孤儿,我看电视上常常演大户人家都是找些门当户对的。」婉玲有些烦恼。
旭庭笑了下,轻吻了婉玲的唇。「我都快三十岁了,我父母每天巴望著我赶快结婚,他们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兴的。其实我认识你之前,我是没打算要结婚的,因为我不喜欢有任何的牵绊,是你让我有了这个念头。」旭庭缓缓说道,抱起了婉玲,坐到沙发上。
「你不办公没关系吗?」婉玲担心地问道。
「偶尔得休息一下,你实在是太轻了点,嫁给我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地养胖你的。」旭庭喝了口茶。「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他问道。
「没有!你从来没说过。」
「那一天我朋友约了我到‘随意’,帮我们送来咖啡的就是你,我喜欢你温柔的笑容,那让我觉得很温暖。」
「从那一天你就天天到‘随意’报到?」
「是!因为我想看到你。」
婉玲扬起了眉。「你不怕我已经有男朋友,更甚者已经结婚了?」
「但事实上你没有,不是吗!」
「是呀!被你赚到了。」婉玲捏捏旭庭的鼻子。
「谋杀亲夫!」旭庭翻过身,将婉玲压在沙发上,唇沿著她细致的五官,缓缓而下,最后在她的唇上停留,由轻轻一吻转为浓烈的深吻,舌深入她的,与她互相交缠吸吮……
一股热流由婉玲体内炸开,意识离她越来越远……
旭庭的手轻巧地游移在婉玲的身上,隔著衣服抚模婉玲的圆润;不知足的手解开了婉玲衣服上的扣子,拉开婉玲前扣的内衣,慢慢地抚模与揉捏,唇也离开了他所眷恋的红唇,贴上了那小巧、玫瑰色的蓓蕾……
「旭庭……不行的……会有人来的……」婉玲申吟地说道。
「不会的,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没人这么大胆的。」旭庭的手游移而下,他确切地知道,他是如此需要婉玲。抚著她修长的大腿,正打算褪去婉玲的底裤时,敲门声响起,秘书走了进来。
「总裁,这份文件请您过目。」秘书在看到沙发上交缠的两人时,忍不住低呼出声。
旭庭听到秘书的声音后,皱眉低咒声。「该死!」百般不愿地从婉玲身上起身,狠狠瞪了秘书一眼,拉好了婉玲的衣物;而婉玲则是困窘地躲在旭庭的背后,整理衣服。
「对不起!总裁。」白痴也知道自己破坏了总裁的好事。
「把文件放下就出去!」欲望得不到纾解,旭庭将一肚子气全数出在可怜尽责的秘书身上。
「是!」秘书连忙退了出去。
「讨厌!还说不会有人进来,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婉玲羞涩地说,双手拍打著旭庭的肩膀。刚才要不是旭庭的秘书进来,她说不定和旭庭就在这个沙发上……想到这里,婉玲的脸红了起来。
「我也不想呀’」旭庭懊恼地拨拨头发,随即突然笑了出来。「我这间办公室里有个小套房,我可以……」
「想都别想!」婉玲狠狠瞪著旭庭。
「那我的求婚呢?」
「这么简单就想我嫁给你,才不要!」既没花又没戒指的。
「当然不是!」旭庭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绒布盒给婉玲。「嫁给我好吗?要不要单膝下跪?」他戏谑地问道。
婉玲打开绒布盒,一只美丽的钻戒映入了婉玲的眼里,令婉玲感动万分。「单膝下跪倒是不用,但是我还这么年轻,才不会这么早就嫁给你!」她嘴硬地说道。
「别忘了,你已经二十四岁了,如果你不嫁的话,我可就要反悔了!」
「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好了。」
「那真是谢谢你了,我找一天和你去看婚纱好吗?」
婉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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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穷酸的女人,怎么会在‘光辉’?」何玲玲趾高气扬地问著正在打著一份急件的佩宁问道。
「怪了,我在这里上班,当然是在这里啦!」佩宁抬起头瞄了眼,发现是讨人厌的何玲玲后,便没好气地说道。
「你在这间公司上班,还对我这么凶!」何玲玲说道。
「为什么不敢?」佩宁扬起眉看著何玲玲。
「我爸爸是‘光辉’的客户,‘光辉’的总裁郭唐岩则是我的男朋友。」
「吹牛也不打草稿。」她才是郭唐岩正牌的女友。
何玲玲注意到佩宁桌上的职位名称:助理,她笑了下。「一个小小的助理,就这么嚣张,信不信等会儿我就叫郭大哥炒了你。」
「可能不能如你愿喽!我在这里做得好好的。」佩宁的手指依旧在键盘上敲打著。
「你给我等著看好了,我一定会要郭大哥炒了你的!」何玲玲说完,气冲冲地想往郭唐岩的办公室冲,却被杨秘书给阻止。
「何小姐,我们总裁现在不希望人打扰,刚才他已经交代过不许任何人打扰他。」杨秘书尽责地说道。
「郭大哥不会这么对我的。」何玲玲说完,不顾杨秘书的阻止,便打开了郭唐岩办公室的门。
冰唐岩不悦地看向来人,一看是何玲玲时,他浓厚的剑眉皱得更深了。
「总裁,真是对不起!我告诉过何小姐。」杨秘书连忙说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他太了解何玲玲的个性。「玲玲,你怎么有空来?」郭唐岩敷衍地说道。
「郭大哥,我爸爸说要把我们的婚事赶快办一办,所以我几个月前,买了件婚纱耶!」
「玲玲,我并没有答应何伯父所谈的婚事。」一见到何玲玲他的头就感隐隐作痛。
「郭大哥,你是和我开玩笑的吧!我爸爸今天叫我来是要和你谈婚事的。」何玲玲依旧一头热的说道。
「玲玲,根本没有什么婚事。」
「那这事我们改天再讨论好了。」何玲玲看出郭唐岩一脸不想再谈的样子,于是聪明地转开话题。「郭大哥,外头那个助理是新进员工?」
「是呀!怎么突然提到她?」
「郭大哥,你把她辞了,好不好?」何玲玲靠在郭唐岩的身旁撒娇说道。
「为什么?」
「因为她好讨人厌,刚才我说你是我男朋友时,她竟然说我吹牛不打草稿!」何玲玲气忿极了。
「但是她并没有说错,你的确不是我的女朋友。」没想到在他面前一向文文静静,除了想看「宠物当家」才会露出顽皮心性的佩宁,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实在是令他感到意外。
「郭大哥,你怎么这么说嘛!」何玲玲不悦地说道。「最低限度,你得要她来向我道歉才行!」何玲玲骄纵地说道。
冰唐岩摇摇头。「我不能答应。」
「不答应?」她都已经让了步。「我不管,我一定要她道歉!不然我就要我爸爸中止这次和‘光辉’的合作计划。」何玲玲威胁地说道。
冰唐岩原本温和的表情严肃、认真了起来。「玲玲,从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我的,你也不可能是例外。」他冷淡地说。「更何况如果何伯父中止和‘光辉’合作的话,损失最大的是何伯父,不会是我们‘光辉’,还有他得付给‘光辉’三倍的违约金。」
这时何玲玲被郭唐岩的表情吓到了。「郭大哥,别这样嘛!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这种玩笑很恶劣!」郭唐岩的口气微愠。
「人家只是要外头那个助理向我认错而已!」何玲玲坐在郭唐岩的面前。「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离开。」
冰唐岩的头痛越来越厉害了,如果何玲玲在这里整天的话,他根本没办法办公,于是他拨了通内线给佩宁,要佩宁进来他的办公室一趟。
几秒后,佩宁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总裁,有事吗?」
「洪小姐,向何小姐道歉。」
「为什么?」佩宁的眼无惧地看著郭唐岩,仿佛在指责他处事不公,偏袒著何玲玲。
「我是这家公司的副总裁,你是我的职员。」他不得不以上司的身份说道。
「但我没有错,我也不认为自己哪里错了!」
「何小姐的父亲是我们公司重要的客户,是不能得罪的。」他希望佩宁看在他的份上,就别和何玲玲计较。
「好!我道歉。」既然郭唐岩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什么?而且她是什么身份?佩宁苦涩地想道。
「算了、算了!」何玲玲媚笑的挥挥手。「我这么大人有大量,我不会和你计较什么的。其实你也该感谢我,原本郭大哥是要炒了你的,还是我帮你求情的。」
「是我说错话了。真对不起,何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不打扰了。」佩宁说完便走出郭唐岩的办公室。
「郭大哥,真谢谢你了,我要回家了。」何玲玲说完,一脸得意洋洋地走出办公室。
在何玲玲走后,郭唐岩快步走出办公室,将佩宁从座位上拉入了他的办公室。
「有事吗?副总裁。」佩宁冷淡地问道。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有什么好道歉的,你是老板,而我只是个小职员而已。」
「该死!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我说过你并没有错,你又何必呢!」佩宁的语气里有一丝幽怨和忿恨。
「我也有难处的,我希望你能体谅我行吗?」
佩宁点点头,的确,郭唐岩是有他的难处,但她也有她的自尊,他的难处就是牺牲掉她的自尊;而她的自尊就如此不值钱,就可以任人随意践踏,佩宁钻著牛角尖想著。
「我就知道你很明理。」郭唐岩微笑的搂著佩宁,完全没注意到佩宁眼中所浮现的伤痛与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