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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君情招 第八章

妈妈住院了!怎么办?

他肯让她回家一趟吗?

想办法!快想想办法!

一定有能让她回家,又能让他放心的法子……嗯……

惹彤星趴在床上,对著坐在床尾的火怒,已经不知道「唉」上第几次了。都已经把她会「唉」的各种声调全唉光了,他怎么这么不可爱的都不配合问一下,她到底在唉什么嘛!

他就光用眼楮这么直直的看著她……算了!自己开口问比较快。

「火怒,为什么我想不起来婚礼的细节?」这点该不会是她又不小心给忘了吧?「没有婚礼。」

「没有婚礼?」还好不是她忘了,「那就是你骗烈月?这么说,我不是……」

「我们是合法夫妻。」

「你是说,我们直接公证?」不对!「可是我又没离开过这里,怎么可能公证?」这太奇怪,说不通。「你也觉得我笨吗?」她问的非常诚恳,没有一点讽刺。

「不。」

「我也觉得自己还不算笨。」惹彤星笑开了脸,「你要不要把句子说得长一点?要不,说得更清楚一点也可以?」

「你是我的妻子。」

惹彤星才笑抬起来的头,听见火怒日的话,又往还捉著的枕头垂埋下去,他这么说,她还是不懂!

「你确定我们结婚了吗?」埋著脸,她闷著声音再次要求确定。

「确定。」

真的结婚了?那她不就是……「逃妻」?

一想到被登在报纸那大大的警告两字……她不要起来了!

火怒无声的靠到惹彤星后方,没预警的直接把人拉离枕头。

「快说我不是逃妻。」知道他是怕她闷死在枕头里,她没半点反抗,软软的让他抱进怀里。

火怒止住回答,因为脑海掠过她之前的娇瞠不要在淑女的面前……

等不到回答,她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这不能怪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我们是合法夫妻,可是我没有印象嘛!好奇怪,我都能把你记住十年,怎么就光是忘了我们结过婚?」

她习惯性的仰头看进火怒的眼底,很认真的继续往下说:「你不要用眼楮骂我嘛!这也不能全怪我,没人告诉我说我嫁人了,你也没有哦!」

「我说了。」他省掉没人告诉她是因为除了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说的不清不楚。」她低声说给自己听。

「你是我的妻子。」再细微的声音,只要他有心,就能收纳。

「我知道啊,你怕我忘了吗?你放心,现在烈月眼红日都知道了,万一我忘了,他们也会提醒我。」加上他也在身旁提醒,她绝对不会忘了。不过……

「怎么办呢?你说了这么多遍,我当然会知道我们是夫妻,可是我好像……一点都没有我们是夫妻的感觉?」

「说清楚。」他的手臂变得僵硬。

「我说的很清楚啊,就是没有‘那种’感觉,‘那种’感觉你应该知道,就是……就是夫妻都有的‘那种’感觉啊!」她的手往空中扬了扬。

他又开始变得不可爱了!这种事要她怎么明说嘛!

会一直问他们到底结婚了没有,是因为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那她被「接」走的这件事,不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也就是说大家都会平平安安的……没事儿!

没事儿不就可以回家?一回家不就可以让妈妈看见她真的很好,这样不是大家都好了?

再说接自己的太太回家,也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对不对?

现在只差一点,就是她老是想不起来……真的结婚了吗?偷偷地还是会担心啊,万一,他们没结完婚呢?

他说的这么笃定,所以这个婚一定是有结的。可她没半点印象,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婚根本没结完?还是……新娘是长得跟她很像的人?

这两个假设都很伤脑筋耶!

她好像有点累了,所以决定不伤脑筋直接相信他们真的结婚了。

这个不伤脑筋的事实,真好!

这样她回家的时候,亲爱的家人一定会很高兴的,只要她能证明她被「接」走的这段时间,是跟「丈夫」不是跟「歹徒」在一起,妈妈一定会高兴到马上就出院。冲喜嘛,这喜一冲,妈妈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那证明「歹徒」,只要用嘴巴说,用手比就好了,证明「丈夫」就更容易了,一样是嘴巴说一说,手指比一比。

那她嘴巴也说了,手也比了,他怎么还是不懂呢?这样她怎么带他回家?

亲爱的家人都很聪明的,要是没有夫妻的「那种」感觉来证明,他们一定不会相信他真的不是歹徒,到时候一定会乱成一团的。

「你真的不懂夫妻的‘那种’感觉?」脖子仰得酸了,她转过身跪坐在他叉开的双腿间,又问一次。

火怒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惟一的变化是他的眼,变得暗黝。

「你真……」

「你确定?」他打断她的话。

「你懂了对不对?」笑容重新回到她脸上。

「你确定?」他的目光全部定在她笑意盈盈的脸上。

「再确定不过了。」她笑著猛点头,看起来非常确定。

「现在?」他边问,边拉出衬衫下摆,解著扣子。

惹彤星闻言一愣。

现在?不用出去买吗?还是他早就准备好了?那……那还让她暗示了半天?好险,她差点就先说出来了。

「对啊!对啊!愈快愈好。」她把右手掌心朝下往前直直伸去。

火怒沉默的把脱下的衣物叠放整齐,回身单腿屈跪在床边,握住伸向他的手臂,几个拉放的动作后,利落的除尽惹彤星身上厚重的衣物。

她的笑脸慢慢消失了……脱衣服?要睡觉了吗!他不是说他懂了夫妻的「那种」感觉?一堆的问号,要先问哪一个?

「你不是现在要给我吗?」他从来不睡午觉的,真奇怪……

「你要的我都给。」压倒她的同时,他在她温嫩的下唇,顺势轻吻著。

「真的?」每次他声音一变低厚,吹进她耳里,她的心就跳的好快、好快。

「真的。」

「那……你还等什么?快点给我啊。」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把右手高举等著。

火怒握住她高举的右手往旁压去,很快的就是烫热一吻。

他的体温在快速上升中,所有渴望在时间的淬炼中早已浓烈外放,她的要求,是把钥匙,将他全部释放。

喔哦!今天的火舌烫嘴,好烫、好烫……

惹彤星头有点昏昏的了,被火怒整个罩在身体底下,他渐升的体温,将她从脚暖回头,而他的口,还不停的往她嘴里送进一波又一波的热气,她觉得好舒服呢!

火怒将手掌整个托支在她小巧的下颚,等她换气的同时,他在她耳边问著:「怕吗?」

「怕吗?」她茫茫然的重复一遍他的话。

「别怕。」他在她已经透红的颊上,给了较轻的一吻,用他最大的温柔作保证。

怕?要怕什么?他是说……

一点点的冷空气,让惹彤星回过一点点神来。

「火怒,我一点都不怕,还很期待呢。」他要给她夫妻的「那种」感觉了吗?她甜甜的笑开了脸。她的笑脸,在他眼中不停的漾了开来……

「你是第一次?」他轻咬了她的耳珠。

「第一……次……」好嘛!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火怒认定她来不及扬起的话尾,是承认。

「痛的话,告诉我。」

「痛的话,告……啊?」

「你做……唔!」

她的话,全被他推回她的嘴里,这次他的舌头变成烙铁,要烫死人了……

惹彤星猛然瞪大眼,这个……他是不是、可不可能,误会了她暗示的夫妻「那种」感觉?

她只是要一只婚戒,好证明两人是夫妻,所有结过婚的人不都有一只漂亮的婚戒吗?妈妈手上那只婚戒,看起来好漂亮,每次听妈妈说爸爸替妈妈套上婚戒的那件事,她就会觉得好幸福。

罢刚还高兴的以为他早就准备好了,让她也可以幸福一下的,结果是……啊!

他们是夫妻、她嫁给了他、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可是——没有戒指!

没有戒指?有一点点生气耶!

「我不要了!」她推著他,要他停下来。

火怒僵住,好一会儿才控制住奔腾的欲望,抬头道:「我会小心的。」

他还是没懂?惹彤星绝少会有的别扭,再一次选在此刻发作。

「我不要!」

「你后悔?」一发觉握住她的手劲太大,他马上放松力道。

「不是。」

「你不必害怕。」她的话突然变少,让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还没开始就喊停?

「我没有害怕!」她这样说话像害怕吗?

「说清楚。」

想要她的念头从来没有稍减过,他的直觉却一再对他提出警告,用强取,她的笑容会消失,她不烫人的温度会失温变冷,所以他一直严苛的要求自己,只在冷夜中抱著她,安慰他即将枯竭的灵魂,而他很骄傲自己没有一次失去控制过。

现在是照她的要求、依她的允许,他已是被凿穿了的水库,溃堤是无法避免的结果,只有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说的很清楚了。」她是想再暗示他一次,可他把右手捉的太紧,无法伸到他面前去暗示清楚,试了几次都抽不出来,她只好放弃。

「停不住。」他重新揉捏起她柔软的雪棉。

「我不要!」她徒劳无功的想挣出他身下。

火怒不再想知道惹彤星为什么喊停,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动,把他所有注意力全都吸引走,仅剩下那少的可怜的理智,用来要他慢一些、柔一些……

「你不可以这样……」她甚至踢他一脚了,结果痛的是她的脚趾头。

惹彤星突然没了抗议声,因为他的手,不再只是圈划著她的肚脐眼儿,已经往下,整个覆在她的私密处上。

「我……我不要!」颤抖的声音,没了别扭。

只要不看她的脸,只要视线不对上她……

火怒喘息的只想放任情感狂奔,但是当他的耳朵接收到她强抑下的抽咽……他痛苦的把自己压放在她身上,手叠著手、腿叠著腿,他把脸侧埋在她左耳旁的枕头里,等待身体变冷。

她不只存在于他的视觉中,甚至他的感官知觉,也全准备好接收她放送的所有讯息,看不看的见她的睑,已经变得不重要。

没有转头,他维持原来的动作。

「你要什么?」过轻的问题,语似叹息。

「戒……戒指……」被他压得肺里的空气几乎跑光了,要忙著不把委屈露出来,又要忙著把空气用力吸进来,一句话,说得还是颤抖著。

原来,她是要戒指。

「戒指……」他把话听进心底,开始转冷的体温,并没有减低紧绷的痛苦,意外的……他的嘴角首次有了向上的弧度,虽然那并不是笑。

火怒略为移动,把身体的重量移往左边的床面,拉上棉被复住惹彤星,不过,还是压住她的左手臂,并没有转头看她。

可以顺利呼吸,又有被子遮掩了,她缩起身子,贴在他右侧的腋下,开始小声的述说著心中的委屈……

「我都把右手一直举,还用力的挥过……连戒指都没有,怎么能怪我忘了我们结过婚?」

她躲在棉被里面,昏暗不清的继续对著光秃秃的右手往下说:

「妈妈说,戒指套上的那一瞬间,是最美的幸福……我有很多幸福,就只少了你小气不肯给的那种最美的幸福,我好可怜……小气鬼!」

她用自由的右手戳他腋窝,没想到——

「不怕痒?难怪说了半天,他还是不肯给我戒指,不疼老婆的冰人……我真的好可怜耶……」

他动也不动的听进她每一句无意义的嘟囔,任她偶尔在他右侧身体踫踫触触,大概是说累了,或是困了,她的声音渐渐没了,变得安静……

火怒看著前方大片的落地窗,冰凉的玻璃,隔绝掉窗外被冷风吹刮成没有一定方向的雨水。这又湿又冷的冬天,因为她,有了不烫人的温暖。不远的透明玻璃,清楚的投射出他的身影……

玻璃外是冷风苦雨、玻璃内是她不烫人的温暖,看来,只要是温度对了,即便冷热同袭,也不会碎裂。

撑起身,他让她的左手自由,看著她熟睡的红嫩脸蛋,并不意外她的脸上没有半点泪水的痕迹。

「戒指……」火怒在她额上轻点一吻。

她要戒指,那么她就会有一只戒指。

这个午觉,睡得有点儿长,窝在这里暖暖的实在太舒服了,要不是肚子饿了,她还可以继续睡下去呢。

惹彤星探出半个头,揉著眼楮……

「咦?」右手中指怎么这么亮?

会刺眼耶……钻……钻石?是钻石?真的耶,是钻石戒指!

火怒沉默的近距离看著她发怔,面无表情的动也不动。

她甩了甩右手,结果戒指还是牢牢圈套在她的右手中指上,大小罢刚好呢……

「你看!是结婚戒指。」她快乐的迅速坐起身,把手伸到他面前。

「衣服穿上。」看著她笑,一种莫名的满足静静的填满他空泛的心,他并没有花上太多时间,因为要求简单——一克拉、全美,爪瓖在白K的素雅台座上,仿佛是她,纯净、简单而耀眼。

「虽然没有妈妈的戒指来得漂亮,可是我好高兴,谢谢你!」三两下,她就把衣服套全,甜笑著靠著他,眼楮闪著亮光直瞧著手上的婚戒直道谢。

「你喜欢?」火怒没有多看一眼她举在面前的右手,眼光紧锁著她兴奋的小脸蛋。

「非常、非常喜欢。」看久了,她觉得那是一颗天上的小星星,他摘了一颗天上的小星星送给她当婚戒耶,她终于明白妈妈为什么会说这是世上最美的幸福了,真的是……好幸福啊!

火怒突然挡掉她的赏美视线,几乎贴上她的脸。

「给我我要的。」

「什么?」她一时之间没听懂。

「给我我要的——你!」他把话说的明白。

这样说,就听明白了,惹彤星脸好红好红,笑容好甜好甜,她有点小声,但是很清楚的回答:「好!」

一应允,趁他还在接收她的回答而无法立即反应时,惹彤星飞快的从旁闪躲开来,一滚下床,立刻跑离他老远。

没想到她身手这么快呢!她高兴的直想给自己拍拍手。

「你说好。」他全身绷紧,蓄势待发。

「但是要等一等。」她笑著躲在窗帘边。

「等?」她的应允,让他渐起的焚热暂时得以控制。而她才睡醒,是肚子饿?「晚饭准备好了。」「不是!不是!我是肚子饿,可是现在不是肚子饿的问题,」她摇摇头想想这样说他一定听不懂的,她换个说法,「给我看你的右手。」

火怒看了自己的右手,并没动作。

「这个只有一个吗?」她左手食指比著右手中指上的小星星问。

「你要戒指。」所以他开了车去市区找过两家店,在第三家才买到的,一克拉的钻石也许很多,但是全美的并不随处可见,他不明白她的问题,饿昏头?

「你也要啊。」睡著之前没说清楚,只有一颗小星星,那是不对的,会寂寞,当然要两颗小星星一起作伴,那才对,才是夫妻啊!

火怒想起,为什么店家会坚持把两只戒指一起售出,当时他并没有听进对方说了什么,只想著找到她要的戒指后,赶在她睡醒之前替她套上,因此,他不介意让人量了戒围,不在乎带走的不只一只戒指,现在他懂了。

「等吃饱饭,我陪你去买,等买回来,你帮我戴上,我帮你戴上,面对面,谁也不能睡著,那我就有我们是夫妻的‘那种’感觉了。」

火怒站起身,不置可否,他走到房门口,把右手掌心向上,等著。

惹彤星很自然的小跑步到他身旁,把左手放进他等著的掌心上。

「我喜欢牵你的手,冰冰的,夏天一定很舒服……」她跟著他的脚步往楼下用餐去。

「现在是冬天。」他把步幅缩小。

「没关系,现在我的身体热热的,我温暖你……」

火怒的嘴角,第二次有了上扬的漂亮弧度。

一餐饭,只是简单的三菜一汤,却还冒著热气,他不明白,之前为什么能吞得下蛋炒饭?

吃完饭后,才回到房间,她就坐不住的跑到落地窗前往外探看。

「雨停了耶,我们现在出门……」

「不必。」

「不必?不是说好了吗?」她回身问。

火怒把原先放进裤袋的男戒取出,打开盒盖对著她的方向。

只愣了一秒,她笑颜逐开的跑到他面前,一到他面前,忙脱下手上的戒指递给他,「你先帮我……不不不……我先帮你戴。」拿著他递到掌心的戒指,很顺利的就套进他右手中指,就这样捉著他的右手笑著……妈妈漏说了一点,帮他戴上戒指,更幸福呢!

火怒对著她的笑颜有片刻的失神,戒指……圈在她的手指上,套住的却是他的心、他的人、他的一切。

收紧手臂,只想把她融进骨血里,他的吻,激情而狂烈,毫不遮掩想要她的决心。

「呜……等……等等!」她用力的拉住他的头发,想挣出他的热吻。

「不。」她要的,他都给足了,没有再等的理由,这次,他明白拒绝。

一回身,惹彤星重心不稳的往床面倒去,又是挥手、又是蹬腿,就是挡不住他在身上四处游走的手……

「等等……你听听我说……火怒……等……」喔哦!小衣衣的扣子开了,一急,她张口往他虎口咬去。

火怒停住所有动作,面无表情地对著她晶亮的眼看,仿佛看进她灵魂的最深处。

他对的疼痛耐力,超越常人许多,她这一咬,疼的只会是她的牙。

「嗯……」被他看到不得不松口,手忙著扣回胸扣,脚也没闲著,抵住床面往后蹬,看能不能蹬出些距离,事实是——蹬半天,还是在他身下,想了想,她干脆往上整个人紧紧攀抱住他,把他缠个死紧。

「你听我说嘛,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对不对?可是我只知道你叫火怒,你很久很久以前是杀手,你迷恋我所以对我好,那其他呢?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的兴趣呢?你爱吃什么?喜欢什么音乐?还有,你家里还有谁啊?你住哪里?你看,随便说一说,就有一堆我不知道的呢,哪有人夫妻是这样的对不对?我们这样熟悉又陌生,怪怪的,你……你先自我介绍好不好?」怕他不肯,她拚了命的缠紧他不放。

火怒僵直著身体,要扳开她不是难事,只要往她背上的几个穴位按压下去,她就会自动的松开……抱著她转一圈,最后他选择让她趴在身上。

转得好!

危机解除啦,她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好听他的自我介绍。

「我出生在柬埔寨,没有家人,从外观上可以判断,我身上有除了柬埔寨以外的血统。」

那时为了争一块硬掉的面包,他必须硬生生的折断其他抢食者的手臂……黑暗的过去、为求生存的血腥场面,在他脑海快速飞掠……怀里真实的抱著她,她的温暖,煨出他从出生就被剥夺的平静。

倾其所有,护卫住她,绝不让一点黑暗冷到她!这个念头,是他的呼吸。

「所以你看起来帅帅的喔。」混血儿?难怪鼻子这么高。

「他们说,这叫杂种。」他说的不带感情,仿佛那是别人的事。

惹彤星闻言迅速的抬起头往上挪移,皱起漂亮的眉头说:「他们可能没接受过九年国民义务教育,要不就是小心眼嫉妒你长得帅帅的,大家都是人,别理他们,你是混血儿,不是杂种,要记得哦!」叮嘱过后,她又趴回他胸口,等他继续往下说。

很多年前,这些过去就不再能造成他情绪上的波动,一直到遇见她,他才像从疲惫的冬眠中苏醒,他的出生是多余的,因为不甘心,凭借著一股憎恨的力量!他努力的求生存,摒弃掉所有的知觉,久了、惯了,即便察觉到随著时间,憎恨褪了色,他的生命也紧随著失色,而他,一点都不在乎。

他没有可以在乎的,所以没有必要在乎。

是她,不烫人的小小掌心温醒他,这世上还有他在乎的,那就是她,他在乎她,非常、非常的在乎,在乎到即使他曝了光,花上十年的光阴追寻她,也再所不惜。

命运一直在摆布他的人生,这一次,他的人生只能听他的命令,谁也不能阻挡他。

她每天绽放的甜美,迷围住他整个人、恋占著他整颗心,他不能自拔,更不愿自拔。

「我不能失去你。」

他的手收的好紧,声音听起来除了原有的低醇,还有一点点……淡郁?

惹彤星使了全力缠紧他,用力之余也没忘了问出心底的疑问,「你不会失去我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嘛,我只是想了解你一下……」等等!他该不会是要接著说,说……「你结过婚了?我是说我们结婚之前,你就先跟别人结婚了?」她紧张的揪著他开敞的胸口问。

火怒不答,只是看著她。

「你说话啊!」她急的把手上的布料愈绞愈紧,「不回答?那就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嘛!我……我会离家出走!」一急,她脱口学起惹红日的口头禅,可惜听起来威胁感不足,倒像娇嗔。

火怒的体温突地降下,猛然环拉住她贴靠到身上,低下头看进她仰高的脸蛋,他冰冷的嗓音,低沉的震进她耳里,「你是惟一。」

惟一喔……笑容重新回到她脸上,「那我就不要离家出走好了。」

其实她只是随口说说,离家出走?到时候吃不饱、睡不好,那不就不幸福了?再说她也没本事像红日那样,把一面墙这么翻过来翻过去的,好累耶!

「你无法离开我的视线范围。」他把警告一次给足。

「我的腰,我的腰!」她用力拍著他勒在腰上的手臂,痛死了!

「说你不会离开我。」他没有收回手上的力道,相反的,把她抱得更紧,两人之间,连缝隙都被挤掉。

「呼吸,我不能呼吸了,你抱太紧了啦!」

「说你不会离开我。」他在她的唇角徘徊,要著承诺。

她拍到手心都痛了,还是没能让他放松一点。离开?他们现在是夫妻了,她赖著他都来不及了,离什么开?

不过,每次道理被她一讲……还不如没讲来得好,他只要再勒紧一点儿,她的腰一定会断掉,没办法了……

唇一嘟、一吮,她把自己送上他来来回回的嘴里。

火怒幽暗的眼瞳,因为惹彤星的主动,黝黑被沉淀,逐渐变淡。

他的劲道放松,甚至放开了她,转向她胸前的排扣。

「等……等等……等等嘛!」衣服还在他手里,她的动作自然不敢太大,只能用自己还在发疼的手心,猛拍著他开始温热的大掌。

火怒停是停了,不过只维持了数秒钟,而后他双手往外略为施力一扯,往后拉下,随著四处飞散的小圆扣,她双手被困在往下半翻的袖子里,上半身若隐若现的暴露在冷空气中。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离家出走,你会……」他吮得好用力,有点痛、更有点麻。「不会有那一天。」抱著她,他往床的方向走去。

腿长的人走路还真快,喔哦!快到床边了……

「我是说如果嘛!你会怎么办?不理我,还是登报纸?」

他在她唇角轻吻,因篇她的嘴唇太过嫩软,太过施力,会弄伤她。

「不管你躲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多久?你会花多久的时间才找到我啊?跟这次一样十几年吗?」后脚跟踫到床沿了,她用尽脑袋瓜的想挤出话来。

「不会再有意外。」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别用眼楮瞪我嘛!我只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离家出走一下,那你可不可以久一点再找到我啊?」

火怒不回答的直接把她压上床。

「不可以喔……那不然你八年再找到我?」她对著帮她脱下袜子的火怒问。

惹彤星没有得到回答。

「又不可以喔……那不然八个月?八个月你再找到我?」眼珠子半秒也没离开在她眼前不说话光咬她的他。

炳啾!

说半天不敌一个喷嚏有效,火怒半支起身子,看著她。

「还不行喔……那……哈啾!八天……哈啾!八……」他一撑起身,冷空气整个贴上她,惹彤星根本止不住喷嚏。

「八小时。」火怒若有所思的把身体重新贴上她暖热热的身子,反手将被子拉过,复住两人。

「那就一言为定!你要记得,要等足八个小时喔!」因为双手被困住,她只能把鼻子往上顶在他胸口揉著,脑子拚命想著下一个话题。

火怒略为调整位置后,直接面对面的看进她。

「害怕?」他问的平板。

惹彤星先是一愣,然后脸颊整个迅速染红,这次换她半天也没回上一句,就这么任他看著。

「你在害怕。」火怒侧过身子,将她揽进怀里,不再对她逼视,任她把脸一直往他胸口钻。

他等体温降低,直到她不再钻来动去,才再开口。

「我等你。」只要她在身边,能让他看得见、触得著,怀抱著是她真实不烫人的温度,他的想要,可以等。

惹彤星甜甜的笑容,闷在他胸口里慢慢地漾开,虽然他的声音是冷冰冰的,可是听进耳朵里,会暖乎乎的耶!

不过……

「跟你说了嘛!在淑女面前,不可以当面说开,这样是很不礼貌的,你要假装不知道嘛!而且……」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小声,让人听得不是很清楚,「我只有一点点的害怕,只有一点点耶,第一次啊……谁都会害怕嘛……谁叫你会突然变声……」

本来每晚被他抱著睡,也习惯把背整个贴在他怀里,可是最近被他一抱,她就直觉想躲起来,不是别扭的扭来转去,就是动也不动一下的僵躺著,有点害怕、有点害羞、有点期待……

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一向想不清楚的脑袋瓜子就是知道,他跟亲爱的家人、小泵姑都不一样,他就是他,跟所有的别人都不一样!

她真的真的爱上他了。

「你不害怕,你爱我。」他的唇角,有了上扬的漂亮弧度。

「对嘛,我不害怕,我只是爱你。」想抱他,偏偏手又被困住,「我的手……」

火怒将她从袖子中解放出来。

双手一自由,惹彤星马上把他抱得紧实,还往上蹬高了些,学他之前贴著耳朵吹著气说:「我也会迷恋哦……」

她的耳语声调里少了挑逗,有的是暖暖的娇纯,他的唇角再次往上扬起。

「喔哦!你又变得烫烫的……」她笑著往后退。

火怒单手拉回她来不及闪避的身子,「不准!」

「可是……」

「我等。」他再一次承诺。

「我知道啊。」她要说的又不是这个,撑起上半身,她把笑容藏起来,「你睡不著对不对?」

火怒看著她太过水亮的眼楮,没有回答。

「我也睡不著耶。」她亲啄了他有点刺刺的下巴。

「然后?」

「睡不著就要起来走一走,走累了就睡得著了。」

「然后?」

「走著走著,不如走回家一下?」

火怒看著她笑灿的双眼,没有回答。起身,他选了件较厚的毛衣,替她套上。

「YA!」管不了衣服只套了一半,惹彤星又笑又跳的搂著火怒猛亲,好不快乐。

火怒唇角微扬,反握紧她温嫩小掌,牵著她慢慢下楼,任她不停的用快乐圈围住四周,隔绝掉湿冷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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