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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本色色 第九章

「你不是要带我去吃牛排吗?怎么带我来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黎语靓拉著古子崴的手,看著四周乌漆抹黑的一片。

「别著急!这里头别有洞天,你一定会意想不到的。」古子崴对她眨眨眼,牢牢地将她拥在怀里,免得她太过紧张。

是吗?黎语靓疑惑地看了看,这儿放眼所及之处,全是工地,现在又是夜里十点多,根本没半个人。

别有洞天?在哪儿?

「是吗?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就在前面。」他拍了拍她的肩,拢了拢她耳畔散落的发丝,递给她柔情的一笑,并慢慢为她开著路。

「我八字很轻的,可不想遇见什么灵异事件。」黎语靓皱皱小鼻子,疑神疑鬼的说著,紧抓著古子崴衣袖的小手是愈抓愈紧。

迸子崴戏谑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我八字很重,可以保护你。」

「才怪!你八字重,什么都看不到,怎么保护我?」黎语靓不依地撒著娇。

「到了!你看我保护得了还是保护不了。」他故弄玄虚的语调得得黎语靓又气又包。

「请进,语靓小姐。」

他行了个绅士礼,为她打开隐于偏僻角的一个木门——

「哇!欢迎加入我们的情人节餐会!」门才刚敞开,就看见一群人蜂拥而至,自四方落下的七彩喷雾彩带掉落在黎语靓的发上;黎语靓惊讶得难以言语,这里面和外面简直是天壤之别,像是豪华的舞会场地,问题是这些男男女女是谁?她不认识啊!

有!只有一个男的她见过,就是上回在雪地里救她与古子崴的裴唛杉。

「你是裴先生,我认识。」她指著裴唛杉的鼻子。

「语靓,你不用喊他先生先生的,叫他阿杉哥就可以了!」展妍绽放她的青春活力,俏皮的说著。

「小妍,你怎么教语靓叫我那么难听的名字,那干脆叫阿狗兄算了!裴唛杉蹙著眉,对这个称呼颇有微词。

「对,阿狗兄好,‘迈阿密的阿狗兄’!」

孙荃也瞎起哄,一之时间,小小的屋子内笑声洋溢,鼓掌及敲桌子的声音震天价响,热闹非凡。

黎语靓以一种求救的眼光看向古子崴,并不是她不喜欢他们,而是当每个人都知道她是谁,而唯独她不认识别人的情况下,这种心情是既矛盾又紧张的。

迸子崴会意的一笑,立即击掌三声,「够了!够了!你们这样会吓坏语靓的,何不先来个自我介绍?」

「好好,我先说我先说,我叫殷,是他的妹妹。」她指著殷尧,「他是我哥哥殷尧,更是古子崴的好朋友。我是他的老婆……」她又指著蓝之搴,「他是我——」

「STOP!老婆,照你这么介绍下去,咱们都成废物哑巴了嘛!」蓝之搴忙不迭地捂住殷的小嘴。

黎语靓忍不住噗哧笑了出声,「你们真的好有趣,很高兴能认识大家。」

「还没完呢!换我了。我是孙荃,是殷的嫂子,当然,你这么一联想,就知道殷尧是我的老公了,蓝之搴就是我小泵的丈夫,这应该叫什么呢?」孙荃这下被这些称谓给弄昏头了,难道也称为妹夫吗?(各位亲爱的读者,若是你们知道的话,就来信告诉凝凝吧!因为凝凝也晕了,有了解答,我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叶纤纤趁空档打了个岔,「他们太复杂了,就我们俩最单纯,我是叶纤纤,他是沈达尔,是我——」

「是你的老公,对不对?」黎语靓笑说著,其实这哪需要猜,瞧沈达尔的手臂挽在叶纤纤的腰际,她就明白一切了,因为此刻古子崴也是这么帮的。

「谁说你们最单纯?我和唛杉也很单纯呀!语靓,你好,我是——」

「你叫小妍,刚才就听说过了。」

黎语靓笑脸盈盈地回视著她,但展妍可糗了,只能傻笑一下,挨进裴唛杉的怀中,而裴唛杉看著展妍的表情却含著无限的疼惜溺爱,这让黎语靓感动不已。

他们都是一对对让人羡慕不已的幸福佳偶。

「对了,有个问题我想问各位,这外面看起来好恐怖,里面却是那么温馨,这是怎么回事?」黎语靓已解开心防,完完全全的接受了他们。

「这个工地是殷尧在台湾的总公司‘侨舶’所负责建造的,只要他一声令下,马上就遣散所有人,而我们就在这儿临时拾了个欢迎会场。」古子崴为她解释道,他主要是为了躲避高基的监视。

当然,黎语靓也纳闷著为何要挑在这种地方呢?但她瞧了瞧这里面的男男女女,每个人都有与众不同的特质,或许这就是他们特别且标新立异的地方吧!

「喔!」黎语靓的眼眸似懂非懂的眨了两下,是既俏皮,又有抹令古子崴忍不住想去宠她的烂漫。

舞会开始了,这儿的每个男人都拥著他心爱的女人,款款步入舞池中。让别人绝对想不到在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森工地内,会有著这么一幅完美无瑕,浓情款款的画面……

???

江涛一个人漫步在河堤旁,芝加哥罗洋大道的曼地尼堤岸的美果然是名不虚传,远处望去可观山赏鸟,近处则有著不少倚岸垂钓者,大伙似乎都怀著姜太公的心态,志不在钓鱼,而是欣赏著夕阳余晖的美丽景色及密西根湖的幽静啊!

「唉!」

江涛重重的喟叹了一声,想到他的独生子羽文,就连欣赏的雅兴都烟消云散了,有的只是徒留的怅然。

「你不用再哀声叹气,马上就到了你为儿子报仇的时机了。」远远地就传来高基高傲的声音,这令沉思的江涛倏地回过头看向他。

「你说什么?我有机会为我儿子报仇了?」为了这句话,江涛的心早已鼓燥起来,隐藏在老花眼镜后的眼楮,微微闪烁著光芒。

「不错,你应该清楚古子崴和你的好友黎德扬的女儿黎语靓感情不错,相信只要先从那女的下手,必不难将鲨鱼手到擒来。」

经过三天两夜的思考,高基对古子崴的怀疑愈来愈大,最后他决定豁出去干上这一次,无论是不是他,只要能让他弟弟高健心理得到平衡与满足,他都在所不惜。

「什么?你要从语靓下手?不行,她是无辜的!」就算他再怎么痛恨鲨鱼,也不能迁怒到另人,而且还是他看著长大的黎语靓。

「难道你儿子就不是无辜的?」高基神色凛然的看著他,想给他一个当头喝。

多年来,他生活在仇恨中,把精神亦完全寄托在复仇上,但他从未想过,也不曾想过他会把仇记在黎语靓身上。

她现在与鲨鱼感情好得如胶似漆,你难道没有一点看不过去?而且,我只是要你利用她来威胁鲨鱼,并不是要害她,你好好考虑考虑吧!」高基的眼底透著冷峻及酷寒,这使得江涛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我江涛一向恩怨人,绝不会公私不分,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再说我们又不熟,我又怎能相信在诱拐不了鲨鱼的情况下,你会不会把语靓给怎么了。」江涛毕竟对黎德扬还有一点点义气在,他不准自己做出这种鸡狗不如的事情来,即使他已快被说动了。

斑基神色阴郁的看了他一会儿,「好,很好,你不合作也没关系,你以为没有你,我们就没办法干掉鲨鱼了?至于那个黎语靓更好应付,只需要多用点计策,她会不乖乖的上勾吗?可惜呀可惜——」

「可惜什么?」骤然间,江涛脸色大主。

「可惜你没办法瞧见我们慢慢凌迟辱虐鲨鱼的那种痛快与得意,这不是你梦想多时的吗?」

他正以计谋一步步直捣江涛的弱点,对于神色已啊啊躁、矛盾状态下的江涛,是很容易突破他那微弱得不堪一击的防线,高基极有信心的想著。

江涛疑惑地看著他,终于遏止不住心头那股报仇心切的冲动,急急的说:「等一等!我答应你,但你绝不能伤害语靓。」

斑基眼底闪过一抹得带的笑意,然而,实际上他的心中却是充满了矛盾与冲突。算了,他了解自己是无法再退却了。

「没问题。」

「你说吧!你要我怎么配合你?」江涛完全以豁出去的心态去面对了,其他的已无暇顾及。

「将黎语靓骗出来,就这么简单。」

其实,高基这么做是有所顾虑的,因为他假设古子崴倘若真是「鲨鱼」,那么,鲨鱼周边一定安排了不少「北海」的人,甚至他的一举一动必定受到了牵制与不便,想要将黎语靓骗到手更没那么容易。但如果换成江涛去做,一定是事半功倍,就算「北海」的那几个家伙注意到他也较无所谓,毕竟他与那女人是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要下手可比自己容易得多了。

「好,我试试看!」江涛深吸一口气。

「不是试试而已,既然做了,就一定要成功,或许鲨鱼已经提防你了,他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高基警告他,因为当前的状况已不容许失败。

「你说他已经怀疑我们了?」江涛惊愕地倒退一步,他想:这怎么可能?他什么都还没做呀!

「你以为‘北海’那些人只会吃饭睡觉?小心点总是好的。」高基悻悻然的说著,拿江涛这个老家伙真是没办法,原来只是一只纸老虎!

「好,我会尽力的。」

江涛眼神晦暗了下来,此时心中的纠葛真是无法言喻,他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非得扯上黎语靓不可。

「别紧张,你不是和那女孩父亲熟得很吗?要骗她出来,应该是易如反掌才是,我等你的好消息。记住,后天早上十点半将她带到坡斯坎大楼地下室,我会在那儿等你。」

斑基眯起眼,盯著若有所思的江涛好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了河堤。

江涛脑不中停反复思索著他的话,两眼迷?地注视著远处霞光晚照的景致——

后天,他该怎么跟黎德扬交代呀!

???

「珊蒂,电话!」

正在专心听著「解剖学」的黎语靓,一听到这个熟悉的英文名字,立刻往窗外看出去,原来是教务大楼的凯莉‧琼。

「珊蒂,去吧!一定是什么要紧的电话,否则凯莉不会叫来的人。」老师和蔼可亲的声音缓缓说出后,黎语靓这才站起身对她一笑,离开了教室。

原来「珊蒂」是黎语靓的英文名字。

快速的跑了几条廊道及小路才到达办公大楼,黎语靓气喘吁吁地拿起话,道:「我是黎语靓,请问你是?」

因为她的外国朋友除了同学外,并没有别人,而现在又是上课时间,找她的应该是她的家人吧!也可能是古子崴,想到他,她就按捺不住地甜甜一笑,发出的声音也甜得腻人。

「语靓呀!我是江伯伯。」江涛略为抖著音,正在和自己脆弱的意志力交战著。

「江伯伯?你临时找我有什么事吗?」

黎语靓心弦猛然一震,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现象,他竟会打电话给她,该不会是爸妈发生了什么事吧?

「语靓,我——」江涛完完全全忘了该怎么说了,这反倒加深了黎语靓的恐惧感,她以为他是怕她承受不住才讷讷不言的。

「江伯伯,你快说呀!简直快急死人了,是不是我爸妈他们怎么了?是不是,江伯伯?」

经黎语靓这么一提,他才想起自己早就编好的台词,于是暗自叹了一口气,把心一横说道:「你表哥刚才发生车祸,现在正在坡斯坎医院急救,你父母也赶去了!」

坡斯坎医院正好在坡斯坎大楼。

「什么?江伯伯,你再说一遍,我表哥怎么了?」黎语靓脸上的表情瞬间僵带住了,她保证一能挤出的就是这句话,她也再的告诉自己是她听错了。

「我是说,你快点赶到坡斯坎医院,否则就来不及了。」江涛唯恐生弯,于是加语气道。

黎语靓这下全傻了,她忡了半晌后,终于大叫一声,「不——」随即冲出了校外,就连凯莉想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来不及。

虽然向来木讷的杨孟竹从不会对她说好听话,也不会说笑话她开心,但再怎么说,她也无法接受即将要失去他的事实,毕竟他是她唯一的表哥啊!

???

黎语靓泪痕狼藉地匆忙下了计程车,就在她往急诊室内冲的刹那,忽地被一个高大人影挡住了去路。

她可是慌乱得怎么闪都闪不过,眼前这个黑影就好像粘住她的脸似的,始终摆脱不了,心急如焚的黎语靓只好开口恳求道:「拜托你让一让好吗?我要赶去急诊室!」

「你想见你的表哥,随我来吧!」

这句拉住了黎语靓的注意力,她微微抬起头,总算看清楚面前站著的是一位穿著医师袍的男人。

「你知道我表哥在哪儿?」黎语靓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急促的问道。

「他们在地下室。」眼前这位没有一丝医生仁慈面孔的男人说出这句快让她昏厥的。

地下室!该不会是太平间吧!他们!难道爸妈也在那儿守著他?

「你们怎么会在下室呢?」黎语靓面如槁灰,她无法忍受这种噩耗。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这个医生太没有爱心了,一脸被倒债的表情,怎么对她的问话爱理不理的。

黎语靓又气又急地跟在他后面,但她发现地下室不像医院,里面又杂又乱,宛如八百年没人住饼一般。

这下子黎语靓终于感到有异了。

对呀!表哥现在不是看诊的时间吗?而且,他向来不乱休诊的,怎么可能在诊所外发生车祸?即使是真的,古子崴也该知道吧!为什么他没通知她,反而是江伯伯来通知她?

「我要回去了!」她一回头,却踫到另一个更阴森的脸孔,笔直的站在她前面,面无表情。

「我们这儿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高健向高基使了个眼色,高基立即扣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椅子上,并用手铐连同椅子铐了起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骗来这儿?」黎语靓死命挣扎著,面对眼前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她是又害怕又紧张,已经完全没了主张。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这儿,少在那乱吼乱叫的,过两天我们就会放了你。要是你不听话,小心我杀你了!」

斑健用力抓起黎语靓的秀发,毫不怜惜的扯动著,眼里除了怒气,还有恨意。

黎语靓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还是大气不吭一声,强忍头皮几近被撕裂的痛楚。

「高健,别这样!」高基使劲地拉开高健,痛心的感觉横梗在胸中。「她只是我们利用的一个饵,你不必把每个人都当成鲨鱼。」鲨鱼!为什么又扯上鲨鱼了?黎语靓含泪看著他俩。

「你们想对鲨鱼怎么样?你们跟他有仇?」

「没仇,只不过是看不惯别人总把他捧得高高在上的恶心样。」高健啐了声,狞笑著。

「鲨鱼所领导的‘北海’一直暗中执行铲奸除恶的善行,当然为人所推崇,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呢?明明是你心理不正常!」她怏怏不快的说道,已忘了自己是他的阶下囚。

「啪。」高健一道重重的掌力甩在黎语靓脸上,她细皮嫩肉的脸蛋立即浮出了五指印。

「你这个臭娘们,敢说我不正常?」高健的脸狰狞得像极了钟馗。

火辣的疼痛感由她的面颊散发出来,黎语靓双手受到了桎梏,根本无法去揉它,只能让咸湿的泪水再次去灼伤它。

「你变态!」她并没有屈服于他的暴力,忍著疼痛咒骂他。

「你这女的不想活了是不?好,我就成全你。」

就当高健又想甩下第二掌的时候,高基立即攫住他的手,「你闹够了没?我帮你并不是要看你在这儿发疯!」

「高基,就连你也说我不正常?」高健难以置信的看著他。

「我——你知道吗??我开始怀疑这么帮你是对还是不对。」高基掩面申吟道。

「根本就不对!喂,我看你还有一点良知,你放了我,我绝不会找你麻烦,也不会告诉别人的。」黎语靓忍著痛楚,急欲对他来个机会教育。

斑基摇摇头,「已经做了,我就没办法抽手。你配合一点,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黎语靓失望的说:「我不懂,我根本就不认识鲨鱼呀!有的也只不过是他曾救我一命,你们拿我来要胁他,压根就不可能成功的。」

斑健得意的冷哼了一声,「能不能成功,你马上就知道了。」

???

迸子崴已经在校外等了将近半个钟头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纪录,每次下课铃响不到五分钟,立刻就会看到黎语靓娉婷的身影向他飞奔而来,但今天是怎么了?校内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为何独独不见她?

他走出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一股急躁不安的念头涌上心头,他急忙从口袋中又掏出一支烟,这已是他来到这儿之后的第七支了。

但每支都吸不到两口,他就会不耐地往一旁的垃圾桶一扔,当作是发泄。

并不是他又不愿意等人,等黎语靓是他既心甘情愿,又引以为最大享受的乐子;但今天不同,凭他的第六感,他发觉事情有异,黎语靓不会平白无故的一了课还不出来。

倘若不是黎语靓一再交代他别去和其他女同学说话,他铁定会去将她们抓过来问一问。

吉子崴开始倒数计时,若是再超过十秒还没有看见黎语靓的影子,他立刻就冲进去找人,管它是什么男宾止步的修女学校!

十、九、八、七……一!

一默念到一,古子崴再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往校内冲了进去,但走还不到两步就被人识破,喊住了他。

「先生,我们这里是女子大学,平常是不准男宾进校的,请问你是?」刚好凯莉从校内开车出来,看见了他。

天杀的,怎么那么巧?古子崴暗自啐骂道。

「对不起,我是珊蒂的朋友,请问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出来?」古子崴同样以流利的英文回答道。

「珊蒂!你不知道吗?她今天一早接了一通紧急电话就冲了出去,一直到现在还回来呢!」凯莉一见是帅哥,非常自动自发的提供线索。

「紧急电话?」黎语靓心想糟了!「请问你知道是谁打来的?」

「一个老先生,珊蒂当时跟他说国语,我听不懂,不过,我曾听她喊他‘JOHNBOBO’,不知那是什么意思?」凯莉不好意思的一笑,发觉自己念起中文倒像是吃了石头,又硬又难听。

「JOHNBOBO!江——」古子崴立即恍然大悟,他立刻转个方向准备冲回自己车上,却又临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凯莉帅气的一笑,「谢谢!」

凯莉就像失了魂似的痴迷地望著他驾著红色的法拉利,「咻——」地一眨眼,即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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