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师与刁蛮女 第十章

德国.海德堡或许是雷君凡的话对海伦起了不小的作用,因此接下来的拍摄工作都一直很顺利的进而在另一方面,确定了向以农对自己的深爱的绪方真绘,态度也收敛了很多,不再故意去招惹海伦,当然海伦也未再来找她麻烦,两个人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

在拍片的那段时间中,绪方真绘总是很乖巧的待在向以农身边,静静的欣赏他工作时的「魔鬼导演」模样。

初次见到他那判若两人的样子时,绪方真绘的确有些被吓著而无法适应,但很快的,她便爱上他那副为自己的理想奋斗的「魔鬼作风」了。

虽然向以农曾建议她和安凯玲及电君凡四处去逛逛,才不会无聊,但她却宁愿待在他身边,欣赏他的「另一面」。

两人的感情在朝夕相处中,愈发迅速茁壮,而周遭的人也都乐见其成,当然,海伦是例外的。

然后,在一个晴朗的午后,这部片子顺利的杀青了。

紧接著,庆功宴便登场啦!

看著老是溺在一起的向以农和绪方真绘,安凯玲不禁吐了一口气。「真无趣,一点也不好玩!」一旁的雷君凡明知故问的一笑。「怎么了?难不成你不希望他们两人感情进展迅速?」

「你明知道不是那样!」她原本以为会有一场好戏可看,尤其是海伦来了之后,再加上她刻意安排的「假情敌」朱理安那呆瓜,谁知道好好的「计划」经海伦那弄巧反拙的笨蛋一搅和,便完全没得派上用场,还害她和那个呆瓜朱理安瞎耗了不少时间,好不容易才把那个笨瓜又给哄回英国去。

他们两人倒好,一场爆破的意外,正给了他们的感情打了一剂催化剂,得以迅速成长,啧!

也难怪她不舒服,白忙一场,又没能如愿看到「好戏」。「好了啦,反正你也看到以农那小子吃醋嫉妒的模样了,不是吗?而且他们也如我们期待的一般恩爱,这己称得上皆大欢喜了,你就别再闷闷不乐啦!」雷君凡好心的劝告她。

「可是——」安凯玲并非不同意雷君凡的说法,但她就是无法立即释怀。

「这样吧,明天那场双人划船比赛,我和你搭档,并保证你赢过以农和真绘他们那一组,如何?」雷君凡试著逗她开心。

原来这别墅东侧有个私人湖泊,所以他们便安排了一个「划船比赛」,作为庆功宴的最后一个压轴节目。

「不能黄牛哦!」安凯玲这才开心了些。

「保证不会!」雷君凡才说著,眼楮便瞄到不寻常的一幕。

「怎么了?」安凯玲沿著他的视线方向望过去——嘿!居然是向以农和海伦哩!

安凯玲的精神全来了,当下就蹑手蹑脚的跟踪去。

「安安,别去啦!」雷君凡嘴巴虽如此嚷嚷,却也跟著移动脚步。

很快的,他们找到了很好的「观礼席」,就定位之后,便兴致勃勃的期待著接下去的发展——」

「怎么了,海伦,你最近似乎都不大开!」说话的是向以农。

「你还会关心我吗?」海伦的语气酸得很。

「我当然关心你,我们是好朋友啊!」向以农坦率的表示。

海伦更吃味了。「你成天和真绘溺在一起,哪有多余的闲工夫理我这个好朋友啊!」「海伦,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想跟我说?」向以农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

「我——」海伦本想一古脑儿全盘托出,但回首看见他那深邃迷人的眼畔,以及出色俊挺的容颜时,她又犹豫了。

反而是向以农又主动开口表示:「海伦,我们认识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一向大方率性,有什么说什么,怎么今天突然变了个样呢?」

「VICT0R,你老实告诉我——」

海伦心一横,豁出去了。「你从没把我当成异过吗?」

「没有。你是知道的,一直以来,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分量,一直都远胜过情人!」他实话实说。

「那现在呢?真绘是情人还是朋友?」她显得有些激动。

一提起绪方真绘,向以农的神情便添增了几分温柔。「真绘例外,她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情人,她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宝贝!」

海伦听得心都快碎了。「那——如果我告诉你,我爱你,一直以女性的身分爱著你,从没把你当同性朋友看待,你又会如何呢?」

向以农当场吓了一跳。「海伦,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到这时,同以农才发现她真正的感情。一时之间,他真的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比较恰当。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海伦忍不住低吼一声。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便爱上你了,但当我发现你是一个重规友情胜过爱情的人时,我便选择成为你的朋友。这些年来,我一直对自己很有信心,因为你虽然一直拥有许多情人,但却不曾认真过。因此,当你打电话告诉我,你从日本带回来一位日本友人的女儿时,我也不是很在意,谁知道你后来居然会对她动真情,那我对你的感情怎么办啊?!」她愈说愈伤心,眼泪不禁淌落衣襟。

向以农自责不已,他应该早些发现她的感情才是!

「对不起!海伦,我——」

「你什么都别说,只要告诉我,你爱不爱我?像对真绘那般的深爱!」明知答案会令自己更伤心,她就是不肯轻易死心。

向以农沉默了片刻才正色的表态。「海伦,我只能对你说抱歉,因为在我心中,对真绘的那份感情是独一无二的,无法分给别人,希望你谅解,我还是只能把你当成朋友。真的抱歉,海伦!」他虽对她感到歉疚,语气却是坚定不移的。

他都说得这么白了,她还能不死心吗?「没关系,我——」她话才说一半,眼角的余光便瞥见正朝他们走来的绪方真绘,于是她当下话锋一转。

「vICTOR,你可以答应我最后的一个要求吗?」

「你说!」他因背对著绪方真绘,所以并未察觉她的出现。

「我希望你以吻情人的方式,给我一个告别之吻!」她刻意说得楚楚可怜。

「这——」

「难道连我这最后的小小要求,你都做不到?」快答应啊,不然就来不及了!

向以农思索了片刻才说:「这样你会比较好过吗?」

「当然,而且我会很快就对你死心!」她是不得不死心。

「那——好吧!」向以农终于点头应允了。

海伦差点儿笑出声音,尤其当她瞥见绪方真绘愈来愈近的身影时。

「以农,原来你在这——」绪方真绘的笑容僵在脸上,就在她目睹向以农吻海伦的那一幕时。

「真绘?!」向以农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她会出现在这儿,而且偏就出现在这节

鼻眼上!

「你这个混蛋——」绪方真绘右手一挥,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傍她「莫名其妙」的一掌,向以农的火气也全上来了。「你凭什么打我?」

「因为你花心,不专情!」绪方真绘说著又是一巴掌。

只可惜这回没能得逞。「我对你还不够专情吗?」

「那你为什么吻她?这就是你的专情?」绪方真绘得理不饶人。

「那是——」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而且他也不想再伤害海伦了。

「你说不出来了吧!花心大少!到处留情的大色狼!变态!」她气得失去理智。

「真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他试著和她讲理。

「你说得还不够多吗?」她毫不留情的又赏了他一记。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他也火了。

「你背著我做这种事,还要我相信你!」绪方真绘简直快气疯了。

「我有做什么吗?」他倒是理直气壮,只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吻了她,不是吗?」还想抵赖!绪方真绘恨不得一掌劈了海伦那八婆,她居然乐得在一边看好戏!

「对!那又怎样?」他向来敢做敢当。

绪方真绘一颗心痛得彷如被刀割一般。「你难道不知道你那样会让我心痛,令我嫉妒吗?」

「有什么好嫉妒的,为什么连你也有这种肤浅的想法?!」其实他可以理解她吃醋的心理,但却无法谅解她对他的不信任。难道我在她心中,当真这么没信用?!

「我肤浅?!我因为爱你而嫉妒,你却说我肤浅?!」绪方真绘快昏过去了,但她始终没有泪眼相向——个性使然之故。

「我——」他自觉说错话,才正想设法补救,绪方真绘便又抢著开口:「难道你敢说,你从没为我吃醋,为我嫉妒过?」谁知向以农一听到这话,居然用鼻子哼笑。「我嫉妒?!别开玩笑了,我不是早说过,我的爱情字典里并没有这个字眼吗?」

「此话当真?!」

「当然!」他倒是中气十足,而且态度十分笃定。

「很好,你最好不要忘记这句话!」语毕,她便转身离去,此时她的态度是异常冷静的,和方才的盛怒简直判若两人。

「真绘?」她不合逻辑的反应,令向以农大惑意外而无法适应。

再回首时,绪方真绘已经是一张「笑脸」。「没事了,我先回宴会去,你们慢慢聊吧!

不打扰你们了。」接著,她便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去。

「真绘!」向以农总觉得不对劲,想追过去,却又放不下海伦。

海伦这回倒是很好心,主动对他说道:「我没事了,你去看看她吧!」向以农这才安心的飞奔而去。

「两位看倌,你们可以现身了吧!」待向以农走远之后,海伦便对著身后的树丛大声说道。

安凯玲和雷君凡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从「观礼席」站出来。

「对于我这个失败者最后一点小小的恶作剧,你们不会怪罪吧!」她似笑非笑的说。

「当然不会,这是你的权利!」安凯玲这回倒是很大方又明理,一点也没有责怪她的味道。

她的反应让海伦有些意外,但也末再多说什么,看了他们一眼之后,便打算先行离去。

「那——后会有期了!」包括说这句话的海伦在内,他们三人都知道,在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再见面了。

不过,安凯玲和电君凡却一样相信,海伦很快便会重新站起来,因为她真的是个大美人,而美人通常都不会寂寞太久的,不是吗?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了吧?」雷君凡确定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便开门见山的追问安凯玲。

只见安凯玲邪邪的笑道:「你先答应我,不可以把方才接吻的真相告诉真绘。」他早该料到她在打什么坏主意。「行!都依你,接下来呢?」现在的安凯玲简直快乐得不得了,再也不会觉得无趣了。「我们只管看好戏使成,其他的真绘会替我们做得非常好的,呵!」她笑得十分神秘。

之所以会这么有把握,是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对绪方真绘的个性有著某种程度的了解和把握。

或许是生长环境的关系,所以绪方真绘并不像一般女孩一样,一旦感情触礁,就只会哭哭啼啼,反而会异常坚强的勇敢面对,最重要的是,她是典型的「以牙还牙」主义者,因此,安凯玲一点也不愁没有「好戏」可看。

看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雷君凡反而有些为好友担心了。「安安——」「放心啦!不会有事的啦!我们快进去吧!」安凯玲说著便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看戏是吗?」说实话,他也挺好奇绪方真绘接下来会如何「对待」向以农呢!

「当然!」向以农一走进晚宴,便四处张望,不停的寻找绪方真绘的踪影。

炳!真好运,一下子就给他瞧见了!她正和一位英俊小生有说有笑的说个没完哩!

向以农一见到这一幕,便不由得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的便往他们的方向冲过去。

「真绘!」「啊!你来得正好,刚好帮我拿著杯子,我和赛门正要去跳舞呢!」笑著说完之后,她当真就把酒杯塞给他,头也不回的和赛门走向舞池去。

面对如此意外的结果,向以农著实愣了一下,但他很快便丢下酒杯,又追了过去。

「真绘!真绘!你听我说——」一看到碍眼的赛门,他心里就有气,若不是碍于立场,他会给他一拳,好让他脑袋瓜变聪明些,别老在这儿碍手碍脚。

绪方真绘始终维持著一张甜美的笑脸。「VICTOR先生找我有事吗?」百分之百客气又见外的语气。

向以农听得很不是滋味,更觉得刺耳。「真绘,你别这样,鸡道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行!但是得等我跳完舞。」绪方真绘笑得更加迷人。

「这曲子快结束了是吧!那我就在这儿等你。」向以农迫不及待的示好。

绪方真绘却笑著摇头。「很抱歉,接下来还有五位男士等著和我共舞!」虽然她的舞技称不上高杆纯熟,但人美嘛,就是吃香占便宜!

「什么?!」向以农一听,只差没有气昏。

「VICTOR先生何必苦苦缠著我呢?我可承担不起,等著和你跳舞亲热的人不是很多吗?」绪方真绘见他脸色愈来愈难看,就说得愈开心。

向以农看心上人在别的男人怀中轻舞,他心中的无名火就愈烧愈旺。「真绘,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愿意向你赔不是,但你至少也该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不是告诉你,等我跳完舞再说吗?」她一点也不肯妥协。「请你别在那儿挡路好吗?这儿是舞池呢!」「真绘——」「以农,你别这样嘛!先和我们到那边坐坐,有事待会儿再说吧!」适时出现的安凯玲,二话不说便便把他给拉走,当然雷君凡也有提供「赞助」。

临走时,安凯玲还不忘偷偷投给绪方真绘一个「加油!」的讯号,绪方真绘则回给她一个「看我的」的笑容。

眼看著绪方真绘在不同男人臂弯里流连嬉笑,向以农就愈看愈光火,差点儿我把手中的杯子给捏碎。

「那个色鬼保罗,居然敢和真绘靠得那么近,简百可恶透顶!」他说著便打算冲过去「纠正」保罗的「不当行为」。

偏偏又让安凯玲和电君凡给拦住。

「我说以农啊!人家真绘又还没嫁给你,你凭什么如此干涉她的行动自由啊!」安凯玲故意用不解的语气问道。

「我哪有要干涉她,我只是怕她太单纯,被那些色鬼给占了便宜!」向以农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根本就像个打翻醋坛子的丈夫,正在嫉妒和自己老婆亲热的男人呢!」「嫉妒?!我会嫉妒?」「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话才说一半,便丢下他们冲了出去。

「以农,你要去哪里?」安凯玲是明知故问。

「我要去警告那个色鬼,不准他乱模真绘的手!」向以农理所当然的抛过来这么气愤填膺的一句。

安凯玲和雷君凡见状,不禁相视而笑——这就叫他不嫉妒,难道他没发现他那张脸早比吃人魔王还要恐怖少说百倍了吗?

结果,向以农自然又是灰头土脸的搬羽而归。

一个小时下来,同样的情形少说重复了十遍。

安凯玲看得好过瘾,雷君凡则有些同情好友的处境,不过「祸」是他自己闯的,也只好由他自己去「收拾」啦!

好不容易,终于轮到向以农和绪方真绘共舞。

向以农连忙把握机会开口:「真绘,你听我说,我和海伦接吻是因为——真绘,你看我这边好不好?」「那怎么成,我们是在跳探戈耶!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探戈的标准舞姿吗?」她说著便又把脸侧向另一边,就是不给他正面踫上。

明知她是故意整他,他也只能捺著性子说:「那我们不要跳了,到一旁坐下来谈好吗?」「那可不成,我很喜欢跳探戈的,如果你不喜欢,请便!我找别人便是!」绪方真绘才不肯那么轻易就放过他呢!虽然她实在不大会跳探戈,那舞姿看起来甚至有点糗,但把头左右用来甩去这招,她倒是相当拿手。

「我跳,我没说我不喜欢啊!」他赶忙握紧她的小手,省得她当真拂袖而去。

看著可爱的心上人在自己怀中不停的舞著,向以农真是愈看就愈心动。他可不想一直和她如此僵持下去,得赶快和解才行,他实在好希望能像往常一般,轻楼著她,一遍又一遍的物著她。

因此,他决定再重新打开僵局。「真绘,我——」奈何他才一开口,她便又把头侧向另一边去。

他不死心,又试了一遍。

谁知她当真又转向另一边去。

经过几次的尝试之后,向以农又忍不住低叫:「你就不能把脸正对著我吗?」「我不是说过这是探戈的「标准姿势」吗?」她笑得好甜好迷人。

向以农快给他逼疯了。

「真绘,你再这么不可理喻,我当真要生气了!」他对她下最后通牒。

偏偏她依旧无动于衷,还把下巴翘得几层楼高,以示不妥协之强硬立场。

包气死人的是,她还当著他的面,对身旁的另一名男士抛了一个媚眼。

向以农一看,当场就丢下她,头也不回的砖身而去,一直往屋外走去。

绪方真绘没想到这回他会如此生气,一张脸旋即垮了下来。

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她开始后悔了,她应该给他机会的,整了他一个晚上,又见他为她吃了一个晚上的醋,她的气早就消去一大半了。

而且,经过冷静的思考之后,她也知道那个「吻」一定大有文章,但是她就是硬不肯妥协,决心赌气到底。

现在可好了,愈弄愈糟啦!

「真绘,你还好吧!」安凯玲怕她跌倒,因而伸手扶著她,将她带离舞池。

「我是不是错了?我太过分了,对不对?我应该给他机会解释的,我明明知道他并不花心,明明知道他只是没发现自己的妒意,我却还要故意激怒他,我——」她真的好后悔,就怕他真的不再理她。

安凯玲可就比她乐观多了,不过,她不会这么快就告诉她向以农离去的「真相」的,否则游戏不就变得不好玩了。「没事的,你只是太累了,我们先去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可是——」绪方真绘已没了主意。

「明天早上不是有划船比赛吗?你和他正好是同一组,有得是机会独处,你又何必急在一时?不如先去休息,待明天彼此都冷静些,再重新谈不迟!」安凯玲极力的说服她。

「这样行得通吗?」她开始有些心动。

「当然!相信我吧!」眼见说服即将奏捷,安凯玲又加把劲。

绪方真绘思索了片刻,终于点头同意。「我听你的就是了!」「这才对嘛!」安凯玲相当满意的一笑。

接著,她们便双双进人闺房中,准备睡觉去。

在另一方面,雷君凡按照安凯玲的指示,尾随向以农来到屋外。

只见向以农一手按著胸口,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雷君凡不忍心见好友如此,便开口探问:「你还好吧,以农!」「怎么会好,我的心都快痛毙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看到真绘对大卫示好,我的心脏就一阵剧烈的疼痛,还有种反胃和窒息的感觉,只好赶快出来透透气!」原来这才是他拂袖而去的「真相」。

雷君凡都快笑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会「钝」到这种地步。「要不要我告诉你,你心痛的原因啊?」

「你知道?!」向以农大感意外。这小子什么时候和希瑞偷学了医术啦?!

雷君凡岂会不知他的想法,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直截了当的便公布真正的谜底。「我告诉你,你那怪病以及今晚的一切反常举动,全有个共同的病名叫「嫉妒」!」

「啊——!」经好友这么一点,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叫「嫉妒」?!难怪他——他呆愣了半晌之后,似乎有了什么领悟和决定,人也跟著振奋起来,和方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我知道我咳怎么做了!」他笑得十分自信,俨然又回复原有的气势和神采。

雷君凡总算完全放心了——这么一来,应该不会再出状况了才是!而安凯玲托付他的「任务」,也算圆满达成啦!

「加油!」他衷心的说道。

向以农看了他一眼才说:「我一定会加油,等我处理好和真绘的事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和安安的!」语气中多半是闹著玩的成分居多。

雷君凡自然也明白。「我会等著的,你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解决吧!」「放心吧!明天,等明天划船比赛开始,事情就会有转机的!」既然已完全明白自己行为反常、不合理的真正原因,而且也坦然接受,他自然就没有道理再如此别脚下去啦!

呵!

当阳光再度亲吻大地时,「划船大赛」也就跟著揭开序幕了。

绪方真绘一到现场,就忙著寻找向以农的身影。

「你在找我吗?」向以农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绪方真绘差点儿吓出尖叫声,他那冷峻不带感情的声音,让她不敢回头称是。「我们是同一组,所以——」「那就快走吧!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向以农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便自顾自得往湖边走去。

他果然还在生气!绪方真绘心里又急又气,连忙跟了过去。

一直到比赛开始,他们之间都维持著「低气压」,谁也没有开口和对方说话。

向以农是基于自己的「计划」,绪方真绘则是以为他还在生她的气,而不敢轻举妄动。

眼看著别的船只都有说有笑,绪力真绘就更加不是滋味。

她昨晚是过份了些没错,但一开始先犯错的是他啊!

现在他居然还如此摆架子,哼!

绪方真绘愈想愈生气,愈想愈不平,不自觉的便加速了手中的划桨动作,也算是一种泄愤的方式吧!

向以农则配合她的动作,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绪方真绘见状,便又加快了些,向以农依旧配合她。

最后,还是绪方真绘沉不住气,先行开口:「你为什么都不说话?你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吗?」「你肯听吗?」他挺无辜的说道,声调依旧是平淡而不带感情的。

绪方真绘捺著性子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就是!」「可是你昨晚明明——」这会儿反而是他在吊她胃口了。

「昨晚是昨晚,我现在想听了嘛,你到底说是不说!」绪方真绘眼看又要冒火,但她实在不想再和他僵持下去,所以便把气发泄在船桨上,船速因而又加快了些。

「说!我当然要说!」既已达到预期效果,他使见好就收,不再捉弄她,省得搞砸正经事。

「昨晚海伦向我示爱,说她一直爱著我,并未把我当成中性朋友看待,我大惑意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向她说抱歉,她于是提出最后的要求,要我给她一个告别之吻,也就是你看到的那一幕,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说啦!」他说得既简洁又详细。

我就知道事有蹊跷!「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是很想说啊!只可惜——」说到这儿,他还故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反正我这个人就是花心,变态的大色狼,一点也不值得信任,只会处处留情,唉!枉费我一片真心真意——」他愈说愈凄惨,就只差没一把自怜的泪水。

怎么全是她昨晚说过的话?绪方真绘愈听愈心虚。「那——那是因——因为——」向以农则愈说愈有劲。「唉!算了!敝只怪我一世风流,才会落得这般下场,连想向人家道个歉,都得白忙一个晚上还徒劳无功,这还不打紧,更可怜的是还为人家吃了一整晚的醋,嫉妒得做出许多不合理的行为,结果人家还是不屑一顾,唉!真是可怜哦——」

听到这儿,绪方真绘再也忍不住了,连忙迫不及待的追问:「你说你吃了一个晚上的醋?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会为情嫉妒了?!」

「那当然,不过也只有对我真正所爱的人才会嫉妒!」他立即表明立场。

「那——你真正所爱的人有几个?」她的心跳得好快好意,一张脸愈来愈呈现「笑」字「真正所爱的人当然只有一个!」事情如他所预料的般顺利进展,令他十分满意。

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越过了比赛的终点,而且还是第一名呢!不过,他们两人都没多加注意,还是继续往前划去。

「那——你真正所爱的人是谁啊?」绪方真绘的声音甚至有些发抖。

「她啊——是个可爱活泼又调皮的俏女孩,但是有时候却会无理取闹,还蛮不讲理,害得我想求婚都没有机会开口。」他故意大叹一声,事实上,他已快笑出来啦!

「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再不分青红皂白的无理取闹,但并不保证她不再调皮捣蛋!」她就是她,再怎么也不可能全盘改变。

而他就是喜欢她这副调调。「调皮捣蛋无所谓,无理取闹偶尔为之也无妨,但要有分寸,凡事适可而止!」「我明白,我一定会转告她的,相信她一定会做到!」绪方真绘兴奋得快说不下去了。

向以农这才悄悄转过身,贴近她的背脊,在她耳畔轻声呢喃:「那请你转告她,说我爱她,为了证明对她的深爱,我决定和其他的情人全部分手,好不好?」

她说:「你喜欢就好——」

「那你再告诉她,我从今以后都只爱她一个人,不再有别人,好不好?」

她还是说:「你喜欢就好——」

「那我问你求婚好不好!」说这话时,他已紧紧的搂住她。

「你喜欢就好!」她乖巧得像一只小绵羊一般,柔柔顺顺的依偎在以农怀里。

「那我现在吻你好不好!」

「你喜欢就好——」于是,一场风波终告平息,相爱的两人再度言归于好,这会儿正吻得缠绵悱恻,浑然忘我呢!

而早就弃权,偷偷躲在一边「欣赏」他们的热情演出的雷君凡和安凯玲,见到预期中的圆满结局,都感到十分高兴,更衷心为他们祝福。

「你看他们像不像以农这部新片子「驯兽师与刁蛮女」中的男女主角呢?」雷君凡在安凯玲耳畔轻声说道。

安凯玲先是一愣,旋即眉开眼笑。「很像!非常像!可是又好象有点不太像!」

「别管那么多了,只要他们幸福就好,像不像「驯兽师与刁蛮女」又有什么的关系呢!」他提醒她。

她相当赞同他的论调。「说的也是!两情相悦最重要,像不像「驯兽师与刁蛮女」又何妨!」是的!只要两情相悦,像不像「驯兽师与刁蛮女」又何妨!俗话说得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再高杆厉害的「驯兽师」,也会有栽在母狮子手上的时候,尤其当那只母狮子「刁蛮女」身边有「爱神」助阵时,胜负就更难分说了,不是吗?

正当他们在一旁当「免费观众」玩得正乐时,第五度空间的天使艾雷斯不知何时悄悄的出现在安凯聆和雷君凡的「大后方」,他正用一种不安忧虑又带点哀伤的眼神深深的凝视著安凯玲的背影——安安!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寒毛的,即使对方是我的父王,母后也不行!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天使艾雷斯在心中立下坚定的誓言!

看样子,似乎又有不寻常的大事要发生了,对吧!

全文完

注:《大老奸播报站》呀呼!小女子又粉墨登场啦!嘻嘻!

老话题,想要知道下面几个QQ吗?

1.「神算」雷君凡的恋爱物语?!

2.宫崎耀司曾对龚寄云提及的「另一个真相」究竟是什么?!伊藤忍和龚寄云之间究竟会如何收场?!

3.展令扬这名字的由来?!

4.「东邦」其他人后来的发展?!

如果众家大小帅哥、大小泵娘仍有「一点点」兴趣的话,那就请你们继续捧场搂!

0K?!

接下来自然是轮到咱们雷大少「神算」君凡为大家谈情说爱搂!期待一下(东部烈传)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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