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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国师 第2章(2)

「青青,你太不象话了,方才为什么帮著薛昆那只老狐狸?」人都走远了,叶浅绿仍无意从他背上下来,反倒是气愤难平地数落起晏大国师。

晏莳青心一神稍整,淡道:「薛太师已经拢络了当朝一半的臣子,又仗著是凤梓表亲这层关系,可说是要风得风,早已不把神女放在眼底,稍有不慎,你的性命堪忧。」

「有你在,我怕什么?」她哼了两声。

即便眼力再坏,再如何状况外,随便瞄瞄也该知道晏莳青在白凤国有著不可撼动的影响力,方才薛昆那老狐狸不也因为晏莳青一句话便没再追究?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凤梓虽然好动,但这几年在我的教下,不的日再这般胡闹,你这样破绽百出,难保不会有人起疑心。」

「可我总不能这样一直装傻下去!」连她这个历史科目念得马马虎虎的人都知道,痴儿当皇帝,这王朝肯定不出两三年便会垮台。

「你不是凤梓,你只是暂时顶替她身分罢了,我安排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其余的,你一概不必管。」晏莳青沉声道。

想反击薛氏,时机尚未成熟,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悉心教她,传授她治国之道以及种种经略要术,为的便是日后终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为了保住凤梓的神女之位、守护白凤国,她必须付出许多努力,但当务之急,是能顺利瞒过众人,不令人对她生疑。

「姓薛的那样欺负人,我就是看不过眼,要我默默装傻子被他们父女联手欺压,我办不到。」她瞠圆了眸,坚持己见。

听完她的仗义之词,生平头一回,向来波澜不兴的晏莳青心头起了涟漪。

身为国师,即便是政敌,到了他面前,一迎上他清冷寒冽的凤眸,无人不震摄臣服,加之他精通阴阳五行术法,又因长年习术之故,身上总有股仙人一般的疏离之气,许多人对他是畏多过敬。

耙这样和他对眼瞪视的人,有,但肯定不多。

凤梓那前抽水乌润的秀眸失了纯良愚昧的稚气,多了澄澈的无畏,提醒他,背上的人儿不是心智十岁的痴儿。

心中蓦然有千头万绪在钻动,若有似无的淡淡情怀流淌过心底,晏莳青敛起了细长的凤眸,没有出声训斥,只是用著与往常无异的淡然语气道:「我知道你是想替凤梓出气,但凡事适可而止,过与不及都会招致灾祸。」

「得了,你的顾虑我都知道,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会好好假扮凤梓,就一定会信守诺言,毕竟我还想回去我的世界。」

假扮成别人不能做自己,实在是件苦不堪言的烂差事,她开始怀念自己原本平庸无趣的人生。

「我也希望你做个明白人,别坏了我的计划。」晏莳青道,方才薛晴的眼神略见诘异,显见叶浅绿的荒唐之举泄漏了不少破绽。

「什么计划?你怎么从来都不找我一起商量?」她纳闷的瞅他。

「多一人知道,不如少一人,你只管扮好凤梓,其余的不必过问。」他言下之意,自然是无意让她知道他内心的盘算。

敷衍的应了几声好,叶浅绿拍拍他的肩,露出她近来习惯的那种憨笑。

「青青,我想吃杏花糖。」

「下去。」晏莳青不理她,作势要松于。

「别放!我的腿麻……」她拖长了尾音,嗓子细细软软,莫名触动了他的心弦。

「谁让你这般胡闹,活该遭点罪受。」

「青青……」

那本该是痴儿凤梓私下戏喊的小名,她究竟从何得知?经历过千年之隔,不知喝了多少碗孟婆汤,走过无数固的奈何桥,她不可能还记得:

「青青,你背我回去朝凤宫好不?」叶浅绿扮傻也扮出了心得,而且自从方才眼前浮现了那幕幻影,见过晏莳青一笑百媚生的柔态,她胆量也大了,不再觉得他神圣不可侵犯,反而打从心底认定他是外冷内热的好人。

他对凤梓是真的好,否则不可能露出那般充满怜惜的笑。

「不许喊我青青。」被她一喊,他平静的心思骤乱,口气自然不善。

换作是凤梓,肯定会瑟缩际声,可她不是凤梓,只是借住在凤梓体内的叶浅绿,半点也不怕他。

「为什么?凤梓明明都是这样喊你的。青青,青青……」不让她喊,她偏要喊。

晏莳青心一乱,托住她的双手陡然一放,她一时没防备,哇的一声便从他背上摔下。

「好疼!臭青青,我都说我腿麻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就把我放下来!」叶浅绿揉著摔疼的腰跟臀,不悦的抱怨。

晏莳青不置一词,旋身便走,也不管迎面走来的女官纷纷弯腰行礼,更不理会瞪呼嘟嚷的叶浅绿。

只是,那步伐过急的身影,实在不像平素英姿飘逸的桃仙,倒像是乱了思绪,吹皱了心湖深处的那一汪春水……

不知是否那日太胡闹,晏莳青连著好几日没入朝凤宫,叶浅绿一个人闲著无聊,没人可以聊真心话,都快闷出病来了。

夜里,晚风拂过那一圈子的桃花,送来了盈盈暗香,知道神女喜恋桃花,冰心将摘下来的桃花盛入精致的浅碟里,搁在案头。

虽然冰心动作细微且轻巧,仍是扰醒了趴在桌案小憩的叶浅绿,她揉揉惺松的睡眸,张眼便先捏起了一小簇桃花,放到鼻头前细细品闻。

那孩子气的动作,惹笑了冰心。「神女已经睡了好片刻,国师正在外边等著您呢。」

「青青来了?」她难掩兴奋之情地直起身,转身步出书房,左右寻望,却没发现心之所系的颀长身影。

推开雕凤花门,方看见晏莳青伫立在回廊上,他一手轻放在朱漆扶栏上,一手负在腰后,白袂飘飘如仙,出尘气质宛如夜空之上的咬白月华。

她一时看得痴了,眼神柔软似水,竟然有点舍不得走过去,破坏眼前这幅美景。

此时,晏莳青蓦然侧脸别望,就著回廊上的宫灯,对上她沉醉入神的双眼,他心下一窒,竟也没开口扬声,只是静默地与她对望。

那日在桃花林,因为她的逾矩,他心思纷乱,所以连著好几日没进宫,相心厘清对她不该有的奇妙情憬,想不到多日未见,心性淡泊的他竟也起了一缕极淡的思念从前的凤梓天真善良,事事倚赖著他,但是面前的人不再是从前的凤梓,从言行举止乃至于到思绪想法,两者全然回异。

不变的是,她们一样有著善良勇敢的个性,朝夕相处,日夜相近,她对他的影响日益渐大。

不一样的是,对于凤梓,他是出于心疼,对于她,则是说不出所以然的莫名牵挂上心。

「青青,你怎么不进来?站在那里吹风,小心著凉。」叶浅绿稳住了偏快的心跳,单手搭在雕饰著细致花纹的廊柱上,一手对他挥了挥,很是热络。

「我说过了,别那样喊我。」他口吻清淡,声音却不甚严厉,少了平日摄人的肃冷,倒添了一丝可亲的温和。

她笑了笑,朝他走近,却没注意到脚下正踩著一块突起不平的青石板,硬生生摔了一跤,还没喊痛,身子已经被人搅扶起来。

腰上一热,她低眸,看见晏莳青的于臂环住了她的腰,一丝不寻常的热气涌上双颊。

「摔著了哪里?」他不疾不徐的问。

「没事没事,只是绊了一跤。」她急忙摆摆于,内心直发窘,却又不想他太快放手,突然心生一计。

垂下螓首,她暗暗露出狡点微笑,冷不防地搂住了他的手,猛抽一口气。「嘶……脚好像拐伤了,好疼!」

晏莳青眉一拧,未曾多想,扶著她坐上一旁的低矮护栏,蹲,俐落地抬起她的脚,不理会她惊讶的挣扎,径自脱去了她的鞋袜。

他大掌顺著她足踝的经络时轻时重的按摩,一边寻觅著有无肿胀之处。「还疼吗?」

「不、不疼了。」她心虚的应声答道,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什么的,停顿半晌,又闷声地问:「你是担心我摔疼了,还是担心我把凤梓的身体摔伤了?」

是,她承认,她无聊透顶,竟然吃起一个死人的醋,每每见他关心自己,她总想弄个清楚,他是为她,还是为了凤梓。

晏莳青听出她话中的酸味,嘴角半是玩味的轻扬,却又巧妙地低首,不让她察觉。

「如今你和凤梓的身体已是密可不分,担心何者又有什么不同?」

「不一样吧……而且是差很多好不好。」她闷声咕咙。

他笑而不答,一双大草仍在她咬白如雪的果足上揉按。

不得不承认,虽然绝非大多时候,但有时,他对她……真的很没辙,心思也常让她的异举扰得纷乱。

记得从前,同门的司空陡曾经戏言,这世上恐无人能够扰乱他绩密如丝线相缠的心思,而就怕此人一旦出现,便可能毁去他所有根基。

他心思似网,运筹帷幄未曾失手,只除了凤梓这一死,他不得不将「她」的生魂招回……

千算万算,啄磨透天意玄机,参悟了生死之秘,他偏偏遗漏了至要的一点——

终究人心是世上最最玄秘之物,「情」一字,更是甚难捉模。

无论是命盘,抑或是万灵神准的卜卦,也揣度不到,他竟然会对来自千年之后的「她」动了超乎君臣之情的念头……

「青青,脚疼,你抱我回寝殿好不?」耳畔传来叶浅绿闷闷不乐的耍赖问声,他嘴角勾出笑痕,无形之中,竟也习惯了她不按牌理出牌的胡闹性子。

仔细替她穿好鞋袜,没多说什么,晏莳青手劲轻柔的将她打横抱起,行走在曲折回廊上,沁凉似水的月华一路过迁,将他俊朗的面容照拂得如玉皎白。

原本不知兀自生什么闷气的叶浅绿,也不禁望之一怔,心下又起了股冲动,忽然凑近,轻啄了他的侧颊一下。

晏莳青步伐倏止,眉心微微拧折,低眸望著抱在怀里的人儿,她却装作若无其事的睐向他处,只是颊上的浅浅粉晕,泄漏了她急欲掩藏的窘涩。

他不著痕迹地勾了勾唇,浅柔的笑意盈上凤眸,凉夜里的月光斜映在面容上,神色竟如煦阳令人暖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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