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值千金。
洞房花烛夜本该是旖旎的夜晚,但此刻新娘的语气里,隐隐透著一丝无奈——
「相公,你不懂的话,让我来吧。」
「这是做丈夫的事,怎么能让娘子来。」新郎官坚持维护做丈夫的尊严,接著安抚妻子,「你再忍忍,我很快就找到了。」
见他竟模到她后/庭去了,她低呼一声,「啊,你模错地方了啦,都说我来,你看你模到哪里去了?」她逼不得已只好抓著丈夫的手,领著他进入正确的门户,否则再这样折腾下去,到明儿个一早,说不得两人还没办法圆房。
她也不知该喜该愁,丈夫竟一直守身如玉,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且他先前竟连图都没瞧过,所以洞房这晚,连门在哪里都不得其门而入,搞得她这个黄花大闺女得亲自为他领路。
幸好出阁时,村里的一位婶子塞了一迭的艳情画给她,要她好好参详参详,将来好伺候丈夫,如今她深深感激那位婶子,要不是靠著那迭艳情画,说不得她眼下也同他一样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届时说不得忙了一宿,两人还找不著正确的位置呢。
洞房这晚,两人从一开始的生涩模索,到最后水铃钰几乎喊哑了嗓子,腰肢都快折断,丈夫还性致高昂,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著,弄得最后她不得不讨饶,「相公,不早了,咱们睡了吧,别再做了。」
「娘子累了吗?好吧。」他意犹未尽的终于肯停下来,搂著爱妻,心满意足的一块入眠。
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块,面颊贴著面颊,嘴角噙著幸福的微笑。
此刻屋外夜空里,一轮皎白的圆月俯视著人间,散发著温柔如水的清辉,朗朗星空,彷佛昭示著明日将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所有的风雨波折都已成为过去,往后的岁月将如同此刻一样,月圆人也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