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成女撒旦 第九章

就像那日的计划一样,菩萨组织的成员全进了那场宴会,而如预期般,场内满保全人员,而那个赖以东也西装笔挺的当个总指挥,光鲜耀人的赖仰帝更是像个独裁者,洋洋得意的以为自己已成了德亚集团的总经理,笑容满面的与每个人打著招呼。

事实上,赖以东接见虎视眈眈,想要那笔奖金的人不下数百人,但截至目前为止,他仍未有确切的掌握,惟一较有迹可寻的,便是已查出欧阳俊德的地下情人是谁,而那个女人已在日前于公司辞职,并未出现在会场上,而在这当头,他早派人去提她,只是,那消息的正确性还有待考量。

在这场镑怀鬼胎的宴会上,欧阳米亚没见到菩萨的人影,她按照计划向言祯要了杯鸡尾酒,摇曳著一身技夸的白色素面无肩礼服,只轻拢短发,就让整个会场的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就在她销定赖仰帝正目不转楮的盯视她时,她开始寻找海堤那个秀气且霸道的医生。

丙不其然,没两下子,他便像个鬼魅似的立于她跟前。

「好久不见,跳个舞吧!」

说实在,要赏他一个巴掌,真的很难,而海堤似乎也知情,所以做戏般的搂住她细瘦的腰,并将手逐渐往下滑,欧阳米亚直觉地掌了他一耳光,但打了他之后,却又有些抱歉,惟见海堤不以为意的对她眨眨眼,然后趁势打翻她手上的鸡尾酒,这时候,一直盯著欧阳米亚的赖仰帝瞧见了,一溜烟的出现在两人之间,并派人将海堤给赶出去。

「还好吧!」

对于欧阳米亚,赖仰帝对她早有爱慕心思,但一直碍于两人的关系,以及德亚集团总经理一职,他只好把这分爱慕先搁置一边,今天是他的生日,一直苦于今日局面的他,当然会稍稍地放纵一下。

「裙子都脏污了!」

欧阳米亚有些不悦的说著,这件技夸的礼服,可是她最钟爱的一件,那个该死的海堤,居然这么大肆破坏?

「那个惹人厌的家伙已经被赶走了,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了。」

赖仰帝语带双关的说著,眼神里流露出微醉的征相,而这想必是言祯的杰作。

欧阳米亚故做慌张,神色不自然的左视右盼,把赖仰市给吸引地更是踏近,「你在找什么吗?」

「嗯,总得找个化妆间吧!」

她有些不耐的语带冷淡,却把赖仰市仅剩的那分尊傲给破灭,他对欧阳米亚已经有几分欲念了。

「到我的房里吧,那里的浴室很干净,我也可以借件衣服让你换穿。」

欧阳米亚一听,心知这个色鬼果然上勾,而且台词还与菩萨所预测的无误,这不禁令她抽了口冷气,如果接下来也跟菩萨所测不差,那他岂不是要侵犯她?

「如果赖总不嫌麻烦的话……」

欧阳米亚当然要这么接,她总不能在这节骨眼上赏他一记耳光,然后愤而离去吧!

拜托,会场有那么多双菩萨派来的眼楮在看,她怎敢妄为?

「那……在二楼!」

赖仰帝似无芥蒂的搂住欧阳米亚,看来,他有一点体力不支了,是药效发作了吗?那最好,这样她才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处境,就如菩萨所预测的一样。

「赖总,请走好!」

「别叫我赖总,太生疏了,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特许你这么做。」

好恶心的词汇,欧阳米亚的肩上直感鸡皮疙瘩四起,而他搭在她肩上的手,令她觉得脏极了,那是充满血腥与暴力的一双刽子手,现在,正攀附在她肩上。

「是的,那……仰帝,请走好。」

虽然是那么不情愿,但欧阳米亚还是说出来了,那句话她练了一个晚上都练不好,现在,却轻易地脱口。

「小心楼梯!」

赖仰帝似乎是愈来愈不能自我,他的状况引起了赖以东的注视,不过,现场的宾客却让他忙得无法去注意,因为人潮真的太多了,赖以东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干涉赖仰帝的多情,也许,那只是赖仰帝个人的小小嗜好,他大可不用去干涉。

来到二楼,欧阳米亚观看著那与地图上地形相同的位置,心里有点安心,而微醺的赖仰帝只是喃喃自语的笑著,然后,两人来到房间。

这房间的豪华,真不是三言两语可形容的庄严与漂亮!

这房间有个天窗,一进门就可以看见天上的星星,若是白天采光度一定很强。而壁面用的是乳白的桦木,而并列在两侧的小灯看来十分不起眼,但它的照亮度却是强而有力,整个室内呈长方形,一眼望去,除了一张干净的床之外,就数那组落地窗较抢眼了。

才踏进门,欧阳米亚便觉这屋子里有股霸气的企图心,只是,这么简单的房里,那半张排列顺序的纸张会在哪里呢?

「泰瑞莎,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忽地,赖仰帝本来就不够清醒的模样,更是语无伦次了,欧阳米亚不以为意的将他扶到床边令他躺下,平躺的他不住的傻笑,这个样子让她猜测,言祯到底让他喝了什么?

「泰瑞莎,你知道吗?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跟欧阳俊德好像,那个不好征服的男人,令我心生畏惧,所以,见到你的自信,我仿佛是见了他似的……所以,今晚陪我睡觉,让我有征服欧阳俊德的快乐。」

才说著,赖仰帝轻浮的勉强起身,然后拉住欧阳米亚的手一起跌入床上,她害怕极了,所以在跌上床之后,抗拒性的用双手遮在脸部,而以为他想轻薄她的同时,却发现他都没行动,再拨开双手一看……他竟晕在她的身旁。

「呼!」

重重地吁口气,她差点被吓坏了。

连忙拨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欧阳米亚站起来,整整衣服,开始仔细的探著四周。

这结果与菩萨所料无误,不同的是,接下来的计划全然空白,因为这房里的机关,得靠她自己去寻找,不过,菩萨还是周密性的让她将手机绑在腿上。偷偷地望著昏睡不醒的赖仰帝一眼,欧阳米亚撩开裙子,拿出绑在大腿上的手机,并打了通电话。

「喂,好了。」

在毛外的车里接到这通电话时,菩萨的心头大石放下一半,「你呢?都好吧!」

「嗯,我很好,言祯下得药很重,现在,」瞧了赖仰帝一眼,还甩了他一巴掌后,欧阳米亚确信他不会醒来了,「他根本不省人事。」

「那很好,记得那副眼镜吗?把它戴上,我想那屋里最多红外线的地方,就是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这是赖以东的拿手戏,他不会放过那个重要的房间。」

「嗯,那我去找找看……」看了下四周,欧阳米亚明白他说的地方在哪里。

「小心点!」

就等这句话,欧阳米亚对菩萨的爱恋,全是因为他的体贴与关心,她很清楚他为了她的事,动员了整个组织,还严密的让所有人都在她四周保护她,要不是非得利用美人计,他铁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在危险的房里找东西。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电话别挂,我们一直保持联络。」

「嗯,我知道。」

将电话轻放在床边,欧阳米亚再度撩起长裙,另一只大腿上绑的是眼镜与水晶般的精密仪器,她戴起眼镜把水晶仪器握在手上,准备找寻目标。

当戴上眼镜时,这房里与方才已成了不一样的场景。

由于床是在房门走进来的左方,距离落地窗不远,那里布满细细的红外线,拿起电话对著菩萨轻吐,「莫里,我想,我找到了!」

「收到!」

那头的菩萨显得有些雀跃,但又怕整件事并不如预期的顺利,所以,他摇下车窗,对著三楼等待暗号的厂长挥挥手,这暗号表示救援行动的预备,若是大拇指往下比的话,那表示事情不妙了。

在房里的欧阳米亚当然也不敢大意,菩萨对她所做的训练,这会儿全派上用场了,再细小的红外线都躲不开她的眼楮。

把黑丝绒包起来的水晶仪器全倒于地,欧阳米亚将轻薄的手机挂在胸前,并开始将身体趴百,在微小的红外线源处放置一颗水晶,那水晶不是普通的水晶,全是厂长设计来折射红外线的,所以她只要把红外线折射到这房里特意装设的天窗上,那她的搜寻是不会有人察觉的,就算是赖以东也不能。

好不容易将红外线一层层地解开,解到最里层时,欧阳米亚才发觉自己一身是汗,整件白色的礼服全都湿透了。不过,这情形还不严重,比较可怕的是,特制水晶没了,但红外线还有好几条,而且是活动的,拿起挂在胸口的手机,她轻呼——

「莫里……」

「怎么样?」

「我有个难题。」

「是什么?」

「水晶没有了。」

听到这个,菩萨的脸色立刻垮下来,都事先告诉厂长多做一些,他却说红外线不会多过水晶,现在,却因为水晶不足坏了大事。

很谨慎的思考了一下,菩萨不得不冒险的问:「米亚,如果把前面已经通过的水晶解开几个的话……」

「我忘记告诉你,剩下的红外线,全都是活动的,上下不停晃动的那种!」

这真的是个难题了,活动式的红外线……焦急的菩萨,不得不对著顶楼的厂长将大拇指往下指……

音乐的声音持续的飘扬著,所有宾客全都笑容满面的彼此寒暄著,但守在大门前的赖以东却一直等不到赖仰帝的出现,他跟赖以东说过,准八点整要对著宾客做一番最后冲刺,怎么到现在都八点半了,他却未从房里走出来?

杨俊心不是也跟进去了,就算要办事,那也不用一个多钟头吧!

想到这里,赖以东便有些危机意识的不安,把岗上的工作交代给一个手下,他准备跨往赖仰帝的房门,但才走没几步路,有个身影便跟上前,赖以东并没有特别去注意到,只是急著想去看看赖仰帝发生什么事,而不知那个身影正是言祯。

她手上拿著一杯鸡尾酒,赖以东才站在她跟前,她毫不犹豫的将酒倾倒在他身上。

「你干什么?」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他的愤怒真的会吓死人,但有一身真本领的言祯却一点也不怕,可她还是装出非常怕的样子,并故意慌张的掏起手帕,连忙要替他擦拭,然而,赖以东也不是什么管油的灯,她想拭擦他衣服的手,已经被她高高的捉在手心,并用著不信任的眼光胆著她。

「你是谁?」

「我是酒店派来的女侍呀!」

「酒店派来的?我分明是去饭店订酒席,怎么会是酒店……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订酒席的服务生呀!」

赖以东不禁要怀疑这女人并没有那么单纯。

「还不说吗?不怕我折断你的手吗?」

赖以东加重手劲,却也引来旁人的注意,饭店经理鞠躬哈腰的连忙走上前,想要平熄这场僵局,「赖先生,很抱歉,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你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显然的,这女孩酒店经理认识……

「她是谁?」

「噢,她……她是我们饭店签约外包伙食的老板,怎么了?她的手艺不好吗?我们饭店一向都是跟她合作,口碑都不错的……」

外包商,赖以东真是小心过头了,难怪她没有小女生的矜持,原来是外包的老板。他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却没有任何想道歉的意念,只是自然的松开手,然后甩身而去。

「对不起,你还好吗?」经理有些担心的问著言祯。

「好痛,他可能折断了我的手腕。」言祯假装自己痛不欲生。

「那怎么办?」经理也有些手足无措。

一些宾客也目睹了这些场面,每个人或多或少对赖以东跋扈的态度感到厌恶,他就是这么仗势欺人,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想法。

「送医吧!别耽误了!」

说话的人,言祯十分熟悉,那是壮士,他也藏身在其中,而他的出现,让言祯任务的失败划下句点。

当他扶著她走出这房子时,两人再也不伪装的大步跨出,奔向菩萨车子藏匿的位置。

「还好吗?」海堤有些焦虑的透过电话传来声音。

「不好!」

这时候的欧阳米亚已经没有心情多讲,她正被卡在两条红外线交错的中央,而手机被她用礼服撕开的细长条给绑在右手臂上。

「菩萨呢?」

「他正忙著呢!」

没有菩萨的声音,欧阳米亚觉得烦透了。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海堤虽然急,却不能叫她撤退,这是他们惟一的机会,没有退路可走了,所以,欧阳米亚得冒险。

「进退两难!」

手上还有两颗硬挤出来的水晶仪器,当然没理由说走就走,只是,两条走得好急的红外线,把累得挥汗如雨的欧阳米亚结弄得心力交瘁。

「已经到尽头了吗?」

「嗯,但什么状况都没有,连个影子也没有,除了一扇落地窗。」

欧阳米亚所形容的,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没理由装设了那么多的红外线,只为了保护个落地窗?

「也许那里暗藏了什么机关?」

「我真的看不出来,也许是我不够聪明吧!」

就在这时候,言祯与壮士已经飞快前来,并割著颈部以表示事迹败露。

海堤很惊讶事情会变得如此,但又不能惊动欧阳米亚,要是他一慌,那她不就更慌张了,所以,他得表定一些。

「欧阳米亚!」

「嗯,我在!」拭著额上的汗,欧阳米亚真希望自己睡在床上,她感到好疲倦啊!

「撤出来。」海堤用著最冷静的口吻说著。

「为什么?」欧阳米亚不解的问著。

「那是个陷阱!」

听到那两个字,欧阳米亚几乎要瘫平于地,怎么会是陷阱呢?

「总之,你现在马上退出来,因为,赖以东已经上楼了。」

一听到赖以东三个字,欧阳米亚真的瘫平了,而一条红外线正好越上来……

「海堤,先关机吧,我进来了。」

说话的是菩萨,他的出现让外面的三个人松了口气。而真正吁口气的人是欧阳米亚,她差点躺平的身子被菩萨一手撑住。望著他那双深邃的眸子,她急急地拥吻著他。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然不知道?

「见到你真好!」

她甜甜的露著笑意,但菩萨却只拭著她挥汗如雨的额头,再紧紧地拥著她,感觉……像是天人永隔后的重生。

「走吧!别在这耽搁。」

他的一声令下,欧阳米亚乐意之至,她跟在他的身后,就这样踏出那个红外线禁地,而所有水晶仪器全都被菩萨给收走了。

然而,就在她想松口气时,房门这时传来敲门声,「仰帝,你在吗?」

欧阳米亚紧张的望著菩萨,他的反应却很奇特,先是绽个笑容,并在她仍未有任何反应前,将她已残破的高级礼服用力一撕,他及时捂住她的嘴,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跟前。

「钻进被窝里假装在睡。」

她被推向床上。

菩萨的手脚很快,在赖以东敲门后的两分钟内,非但把欧阳米亚脱得精光,也迅速的将赖仰帝脱光上衣,而在那同时,赖仰帝脖子上的一个十字架项链,不小心被他扯断,情急下,他连人带链地钻进其中的一个衣柜里,而因为时间太短促,所以他来不及把门给拉拢。

「仰帝……」

赖以东久候无人回应,径自打开门进入,虽然门是上锁的,但他有钥匙。

走进房里,他检查著红外线的位置……没有异状,他的不安稍稍减低,然而,当他看到床上的两个人影后,未关紧的衣柜引发他的注意力。

他是很小心的人,所以二话不说地掏出枪,准备开那个衣柜,而在床上的欧阳米亚偷瞄他时,发现这情况,情急下,她忽然大叫一声。

这声音把菩萨给吓坏了,差点夺门而出,但幸亏欧阳米亚紧接著出声,「你干么闯进来?」

她的声音也把赖以东吓了一跳,只是,于床的赖仰帝并没有清醒。

「你出去!」

「你在这里我怎么出去,我没穿衣服!」

这个理由倒也贴切,但菩萨仍掏出枪准备奋力一战。

「出去呀!」吼著他,欧阳米亚希望他立刻消失,所以又提高音量说:「我现在是仰帝的女人了,你若再不出去,他醒了之后,我立刻告诉他,叫你吃不完兜著走!」

虽然赖以东想反驳,甚至视此话为无稽之谈,但若是赖仰帝知情,一定会对他的打扰感到扫兴。

「你不走我怎么拿衣服?我的礼服在衣柜里,怎么了?你不是叫我出去吗?你不走我怎么穿衣服?不穿衣眼又要怎么出去?」

为了维护衣柜里的菩萨,欧阳米亚使出浑身解数来处理这个危机。

「好吧,那你快一点,我不想等太久。」

「我也是,你眼楮不要乱飘。」

赖以东被欧阳米亚说得十分不堪,有些不以为然的走出房间,当他们一关,她机警的拉著床单走向衣柜,正想打开衣柜时,赖以东又忽然闯进,她被吓著,连忙尖叫出声,并拉紧床单罩住自己的身子。

「对不起!」赖以东随意望了望马上又掉头走人。

「你神经病!」

看来,他真的很小心,第二次进房时,最容易看到真相。

欧阳米亚因而吓得跌于地,菩萨在这时候才跳出衣柜,一见到他,她再也不能自主地拥住他。

「他会不会再进来?」

「你放心,他不会再进来了。」

「你知道他会进来第二次?」

「嗯,如果是我,我会。」

两人四目相交,总觉得生死边缘的感觉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快把衣服穿上,我没把握能这么面对你多久。」

欧阳米亚笑了,「你忘了我的衣服被你撕破了吗?」

菩萨露笑,然后脱去衬衫转过身,让她可以自在的穿著。

面对他的绅士风度,欧阳米亚加快动作,虽然她的下半身还没著落,但菩萨宽松的上衣,足够让她当连身裙穿。

「好了!」

「那我们走吧!」

靠著上半身的他,欧阳米亚觉得自己安全极了,虽然他们仍未脱离险境。

「莫里……」

听到她的叫唤,菩萨自然的回头,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欧阳米亚缠绵地吻住他,他们的处境极危险,但两人仍无法抗拒地缠绕在一起,享受著爱的滋味。

当两人都陷于不能自拔时,欧阳米亚绑在手臂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菩萨连忙接起,是海堤打来慰问的电话,挂了电话后,两人对视而笑,菩萨小心翼翼地带领著她走出房门,一路上,他们还差点被等在另一头的赖以东给瞧见,但所幸有惊无险,两人才得以从房门右侧的一条走道走向一个小窗,窗外他们早备受绳索。

顶楼上的厂长把两人拉出那个危险之地,很快地,三个人回到众人等待之地,而当海堤看到欧阳米亚身上的衣服时,忍不住的吹著口哨。

「我们在这里紧张时,你们在房里做什么呀?」

所有人莫不被这番话给惹笑,虽然这一次的任务应该算是失败,但所有人都毫发无伤的全身而退,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菩萨,看你怎么慰劳我,我的手差点被赖以东扭断了呢!」

众人大笑著,随著车子的驶离,开始有了新的计划,而一直依偎在菩萨身边的欧阳米亚,真的爱上了这个组织,只是,她不知道真正的险棋,在今晚才正要开始呢!

就在他们都安全脱离时,赖仰帝被赖以东给唤醒,而当他清醒时发觉脖子上的十字架不见时,赖以东立刻疏离人群,并且对欧阳米亚发出追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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