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单身汉 第6章(2)

这个沙暴几乎吹了一个小时才停止,沙暴一过去,四周就落入一种吓人的安静里。他们考古队的队旗就像一块破布,丧气地垂在营帐上面。

他们刚走出帐篷,便踫到苏安娜。」啊,你回来了,我正替你担心哩。」

天啊,这女人可以去演员训练班执教鞭了!担心——伊根本巴不得她死在沙暴里。

在她开口说话前,廉星樵已先斥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

真有默契,楚歌看了廉星樵一眼。她心里还在想苏安娜在演戏,他就说出来了。

「我演什么戏?」苏安娜装傻地眨了两下眼。

「你明明知道午后有一场沙暴,却不阻止楚歌去送饭。」

「拜托,我怎么会知道午后有沙暴?我又不是学气象的。」

「中午风变大,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沙暴快来了。」他紧盯著苏安娜。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离开沙漠已经两年多了,早忘记什么沙暴不沙暴。」苏安娜面不改色的说。

「我的确不相信你,苏安娜,我警告你,如果楚歌出状况,我会找你。」

「如果她自己喝汤噎死呢?」

「我会认为是你吓她的关系。」

「如果她活得不耐烦,跳河自杀呢?」

这女人的心眼真坏,趁机诅咒她死于非命。楚歌心里气得半死。

「我会认为是你让她不想活了。」

「哪有这样!」苏安娜嚷叫著。

这时,文生他们回来了。

「我不跟你多说了,反正你记住,她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全记在你头上。」廉星樵转身对文生他们说,「我们把这里清一清。」

接著,几个大男人把埋在沙土里的帐篷挖出采重新搭盖,并把覆盖在衣服和床上的沙弄干净。

同一时间,楚歌去清理厨棚,并做些热食,而苏安娜则推说人不舒服,一直待在营帐里没出来。

「这个沙暴真是厉害,好像把叙利亚沙漠里一半以上的沙,都吹到这里来了。」文生开玩笑的说。

为了把沙土弄干净,他们整整花了两个小时。

当楚歌煮好一锅杂烩,摆上餐桌时,米勒突然指著北方叫了起来,「沙暴又来了!」

那个黄色的沙墙真的又向他们吹来了。

「赶快钉上帐篷的营钉。」廉星樵大声叫著。

「唉,刚整理好,又再来一次。」大家都很不情愿地开始工作。

看到沙暴差不多才五分钟的时间,就像是要把帐篷吹走般,不停地在营地附近旋转。过了一会儿,它才又吹到沙漠的远方去了。

「哇,不能吃了。」楚歌看了看锅子。里面全是沙子。

「没关系,我们的罐头多的是,谁肚子饿,自己去拿罐头吃。看情形,下午的沙暴会不断,也不用工作了,大家去睡觉吧。」廉星樵决定放一天假,于是大家各自走回自己的帐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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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星樵说的一点也没错,风又吹了起来,不到一个小时,沙和碎石就又跟著风来袭击营地。尖锐的风声,像是有许多厉鬼,围著营帐在打转一样。

楚歌仰躺著,盯住帐篷上一块补缀,也并不真的担心它又会破掉,只是出神地想著廉星樵早上的亲抚。她忽然觉得身体好热,尤其是下腹部,焦躁而火热——她是不是欲火焚身?

她记得在国家地理频道上看过一集母猴欲火焚身时的样子,它会追逐、挑逗公猴,如果公猴没性趣,它会抓伤公猴。

她总得做点什么灭灭火,否则她怕若是有公猴,不,男人跑进来,自己会霸女硬上弓。

她想起古代死了丈夫的女人,如果晚上想男人,都是爬起来数红豆,这里没有红豆可数,那就做做运动吧!至少可以转移注意力。

于是楚歌下床,大跳特跳有氧舞蹈。

就在这时候,帐篷的门帘突然掀起,一股风沙卷了进来,接著进来一个男人——廉星樵。

「你在做什么?」他奇怪地看著她。

「跳舞啊。」她边跳边回答。

「我看得出来,我是问你怎么不睡觉?」

「我还不困。」她停下来。「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来睡觉的。」

乍听到睡觉两个字,她的心漏跳了数拍,眼楮和嘴巴都张得大大的。

「我真想把你的表情拍下来,赶快把嘴巴闭上,免得小昆虫飞进去了。」他朝她咧嘴笑,「我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而已,不是你想的那个睡觉。」

好失望。「你不都是睡在文生那?」

「他打呼好大声,而你不会打呼,所以我以后都要睡这。」

「哦,你先睡吧,我还要跳。」不跳不行,不然有人要失身,而那个人不是她。

廉星樵走到床边,脱下衬衫。那是很美丽且健康的背部,发出褐色光泽的肌理是如此结实,紧密到一点小空隙也不存。她真想用指尖去感触他那坚实的背部。

接著,他稍微弯脱下牛仔裤。她全身的血气不知不觉逆流了起来。

廉早樵罗汉式的侧卧在床上,「你也不要跳了,早点睡。明天我们可能会进入古墓。」

楚歌在床上躺下,「晚安。」她背对著他,紧张得不敢呼吸,身体直挺挺的僵著。

帐篷里变得好静,同时还隐藏著紧张感。

「你睡了吗?」他突然的低语吓了她一跳。「我不知怎么搞的,明明累得半死,却睡不著。」

楚歌心慌意乱,不敢回答。

等了半晌,没有回音,廉星樵自言自语,「喏,这么快就睡著啦。」

她哪睡得著啊,她喜欢的人就睡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她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息直喷她颈项,像团火烧炙著她的身心。

她想要他,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呐喊要他,要他,要他!

如果男人不主动,那女人就要聪明点,色诱他主动。廉星樵的胃一阵紧缩。

忽然她咕哝一声,又换个睡姿,转过身对著他,在转身时她故意踢开了毛毯,毛毯滑了下去,只盖住腰以下的部位。

他盯著她随著呼吸而起伏的胸部看,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他并不想踫她,但实在无法抗拒。

「嗯……」楚歌申吟一声,睁开眼楮,迎上廉星樵的。

时间似乎静止了,他们就这样默默对视,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黑曜石般的眼楮深处有一簇让人心悸的火焰,她觉得自己立刻在这种注视中燃烧成了灰烬。

他想要楚歌,想要与她,这种欲念,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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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楚歌在阵阵凉意中醒来。原来是毯子掉到地上了,难怪会那么冷。

廉星樵仍在睡,侧身屈膝对著她,手还放在她胸脯上。

经过昨夜,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更深了,深到不可自拔。她会永远记住这一夜。

她轻轻地挪开他的手,他动了一下,但没有醒来。她下了床,捡起掉在地上的毛毯,往他身上盖去,突然,他攫住她的手腕,一个使力,她跌到床上,他一翻身,压到她身上。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你把我吵醒,一声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付出吵醒我的代价。」

她本能地认出他眼底饥渴的欲望,立刻知道她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昨天晚上做那么多次,你还有精力啊?」昨晚他们做了几次?五次,还是六次?她也搞不清楚。

「有,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楚歌把头枕在廉星樵胸前,「廉……我对你有一些特别的感觉,我想,我想那是爱吧。」

廉星樵的肩膀倏地紧绷了起来。

她感觉到他的僵硬,她像个小孩似地抬头疑问地看他,「怎么了?」

他推开她,坐起来。「你爱我?」

「嗯。」她微红著脸点头。

「那你男朋友呢?你不是很爱他。」他的嗓音带著迫切的意味。

她如梦似幻地看著他,「我男朋友?」

「那张照片。」他提醒她。

「哦,」她想起自己的谎话,又无法告诉他那张照片上的人就是他,她其实没有男朋友,只好说,「没遇到你以前,我是爱他的,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烦乱地扫开额前的发丝,「我一开始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爱上我!」

楚歌的心脏仿佛停止跳动,血色刷地从晕红的脸颊消失殆尽。「那我们之前……」

「那只是欲望、,不是感情,更不是爱。」

「你是说你并不爱我……」她微哑的说,胸口纠结成一团。

「但我要你,如果你觉得和我很销魂,我们可以多做几次。」

「没有下次了!昨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我绝不会让它再发生。」她嘶叫,眼眶盈满泪水。

不能哭,她告诉自己不能在他面前掉泪。她硬是把眼泪留在眼眶里。

「现在,请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他抓起衣服,迅速穿上,然后转身走出帐篷。

廉星樵出去后,楚歌再也承受不了,无力地瘫在床上。

只要凑近枕头、抱紧毛毯,廉星樵所留下的体味,便令她想起几分钟前的缠绵,然而现在都已过去,他们之间的情焰化为千万个泡影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轻轻地啜泣著,任凭泪水滑过她的脸颊。

他怎么可以在占有了她的身体后,却告诉她,他并不爱她,只是生理上的需要而已。

懊死的他!

不,那不是他的错,而是她的错,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他爱她,反而是叫她不要爱上他,是她自己要爱上他的,她甚至不能感到生气。

哭了许久许久,她告诉自己,不能再哭下去了,哭又不能使他爱上她。

楚歌擤鼻子,擦干脸颊,决心不再为情伤心、为爱难过,爱情是折磨人的痛苦,只会令人形销骨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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