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商儒站在牌匾下方,抬头瞪了匾上四个字许久,发出有生以来最最最沉重的叹息。
原来离家这一年,城里多了间赌坊。
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家伙板出一脸正经神情说江湖龙蛇杂处、处处腥风血雨,为保安全要他在外头等著,不要进去。
唉……他也不想进去,省得丢脸,就让孔致虚在里头混混「江湖」,反正谅他玩不出什么名堂。
约莫过一刻钟,赌坊里传出嘈杂人声。
真能玩出名堂?文商儒傻了眼,怪自己太低估孔致虚惹麻烦的本事。
举步正要往里头走时,孔致虚正从赌坊里走出来,后头还跟了两名分明是赌坊保镖的壮汉,乎上各抱一个箱子。
「你又惹了什么麻烦?」这下又要花他多少银子?唉,但愿这赌坊主人是个明理人,否则休怪他拿文家名号来压人了。
「这个江湖一点也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