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撞疼了?让我看看。」
「呜……」她再也憋不住,耸著肩头,低声抽泣。这个三爷真的好坏,为什么老是要吓她?她已经够害怕了……
炳勒玛先是伸出大掌,可是又怕适得其反,于是又缩回去,粗声地安慰。「你、你先不要哭……很痛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吓你,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呃……不是这样,我是说……该怎么说呢?」
他一向拙于言词,也不像毓谨那么擅长应付女人,现下怎么说都是辞不达意。「我这人最怕看到女人的眼泪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这样够不够?要怎么样你才不哭?」
宝龄呜呜咽咽,听著他又是道歉又是赔罪,一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她不自禁地偷瞄他一眼,只见他粗犷黝黑的脸上满是慌张和著急,忽然觉得……他应该没那么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