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先给他们一个心理准备,至少他们会比他爹娘要能接受得多。
「关系就像你所看到的那样。」斐无玦神色自若地说著。
「等一下,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季濯霆并不觉得他的解释有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仇至平似乎离他们远远的,好像他们身上有传染病似的。
「我很讶异你会追我追到千年前来。」斐无玦俊美冷然的脸庞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喝!无玦竟然开起玩笑来了。仇至平只能暗自祈祷,希望老庄主及夫人不会因为这样而昏倒。
「不要跟我嘻皮笑脸的。」季濯霆两手托住斐无玦的俊脸。
他紧绷的情绪在看到他后豁然纡解,原本伪装的镇定老早就不知道到了哪里去了。本来就是嘛!哪有人在莫名其妙回到过去后还能镇定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