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用这么消极的方式——不要学那些怪里怪气的女人,一不如意就去什么西藏、尼泊尔,找些什么什么切的喇嘛和尚,简直是神经病!」
「我哪里消极了?我才正积极开展下同的人生呢。」
「你不要强辩!反正,我不认为你莫名其妙的远遁西班牙,会是好办法。」商若渊巴不得用铁链把她链在身边。「我问你,到那里你要做什么?」
「都可以啊,学语文,学酿葡萄酒,还有,学跳佛朗明哥舞啊……反正,无论做什么,都比留在台湾精采有趣。」
她说得很轻松自然,奸像她要去的下是远在欧洲的西班牙,而是南台湾的垦丁似。
「噢……你怎么了?难道真是疯了?怎么尽说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商若渊的俊脸布满不解、不舍与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