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羽打算从宁州旁边擦身而过,付义衡有些不高兴,岑因玨也露出了疲态。
虽然岑因玨刻苦学过功夫,终究是官家少爷,从小到大,还是娇生惯养的时候居多,乍一经历这样真正的逃亡生涯,确实难为了。
在离宁州不远的一个小驿站里,韩凌羽停顿下来:「我们休息一下吧,洗一洗,轮流睡一会,半夜就起程。」
岸义衡说:「天黑了之后,我去镇内一趟,置办些化装的物事,官府很快就会贴出我们的画像了,必须化装一下。」
难得他说出这么象样的提议,韩凌羽自然点头,不过他随后又说:「我担心你有去无回,还是我去吧。」
「没关系!」他拍一拍胸膛,「兄弟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绝不会出事的!您就等好吧!」
岸义衡离开后,岑因玨说:「他也并非表面那么粗鲁么。」
「粗中有细。